“好苦的命!”她喃喃低语,竟没有发现他浑然绷紧的神经。
“有多苦?”那些苦,他早已经麻木了。
“你出生时父亲过逝,十岁时母亲也去了,本来命元极贵,却被母亲拖累,从小孤苦伶仃,只因你母亲她是……”
“妓女。”
见她欲言又止,他毫不介意地说出自己母亲低贱的职业。
古芊菁顿了顿才继续道:“你手上天纹地纹通畅,做起事来无往不利,有随心所欲的本事,只是人纹上绞着黑气,心中怨气太深、戾气太重、杀气太旺,若是一时心智被蒙蔽,行差踏错,必会伤人伤己,不得善终……”
她话音未完他便擒住她纤细的皓腕,猛然收力将她整个人拉进他的怀里箍住,他抬起她错愕的小脸,凶恶的目光落在她的瑰唇之上。
“真想不到,你这张小嘴竟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不得善终,好啊!我到要看看我会怎么个不得善终?”
他咬住她的唇,霸道地侵入占有。
她在和他周旋的时候偷偷地起了一课,因为心中紊乱,她用了最简单的小六壬时课,心里运指一掐,却落在空亡这一壬上,此乃大凶,问什么死什么!
古芊菁心下顿时凉了半截,但她仍然不死心地想要挣脱,“你放开我!”她好不容易避开他的唇舌叫出那么一句便又被他截住,他贪婪地掠夺着她的一切,包括她赖以生存的呼吸。
她挣不开!无论如何都推不开他分毫,她越是挣扎,他把她箍得越紧,那样生猛的力道,根本不在乎会不会碾碎她的骨头。
他的大掌狂乱地撕裂她雪纱纺的纤柔衣料,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让她赫然一震,她从不知道自己竟也可以伤人,她不仅将男人的唇咬出了血,她还差点儿挖掉他的一颗眼珠,若不是男人眼明手快将她的利爪拉开,这时又岂是只在眼皮下留下三道刺目的抓痕而已。
男人将她松开,她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顾不得摔痛的屁股,她赶紧将垂在身前的衣料拉到胸口,遮住裸露在外的肌肤。
趁着男人摘下眼镜查看伤口的空档她慌张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跑向出口。
她打开这边私人空间的舱门冲着外面要喊救命时却哑然惊在原地。
外面她上飞机时才熟悉的机组人员全都换了一副黑手党的标准装扮,个个身上都配了枪,看她冲出来,全都掏枪出来瞄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