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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不是罪 第四章 两年后

一转眼,谭松来到药铺已经两年了,今天的谭松正站在柜台后面,专心阅读着手上的一封书信,脸上神情变化不定。

和两年前一比,谭松虽然相貌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一身青色长衫和一条青色头巾的书生装扮,使得谭松本来就略显瘦弱的身材更添了几分文弱之气。

谭松收起手中书信,小心翼翼的叠好贴身藏于坏内,才仰头闭目沉思起来,片刻后,谭松才长出一口气,睁眼露出会心一笑,露出一口整洁雪白的牙齿,和其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让谭松心情大好的正是那封其大哥谭春从青石镇寄过来的家信,信中大概内容是告诉谭松,经过两年来谭松一直坚持寄银子回家,家庭条件逐渐有了好转,而大哥谭春更是在前不久的乡试中一举中了秀才。

在不久前其大哥还和镇上一家镖头的独生女情投意合,对方父母虽然知道男方家庭出自偏远的深山老林,但是谭春本人毕竟是货真价实的秀才,秀才是什么人?那已经是半个吃朝廷饭的候选人了,说不定哪天金榜高中,那可就是朝廷命官了!

所以对方父母看出了谭春是个潜力股,也就欣然同意了,二谭父谭母自然是没什么异议,经过两方双亲的一翻商量后,定于两个月后的某个黄道吉日完婚。

当然这些都不是信上的原文,只是谭松按照信上内容推敲出来的,而大哥谭春的主要意思还是希望自己这个二弟能够抽空回家一次,参加他的终身喜事。因此,得到这个好消息的谭松也是真的在为自己的大哥感到高兴,才有了最开始的一幕。

高兴之余,谭松也准备找个机会给胖子老板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放自己个长假,毕竟出门两年了,谭松对家中老父老母以及大哥小妹还是很挂念的。但是当谭松想起自己两年来在药铺的生涯时,心中却又有了另一番感慨。

其中最出乎谭松意外的就是,就在自己刚到药铺不久后,那位阮神医竟然主动让谭松拜入自己门下,大有要把生平所学倾囊相授的意思。

这个突如其来的大馅饼着实让谭松兴奋了好久,但是在兴奋之余谭松也隐隐不安起来,他始终找不出任何理由对方要如此待自己,难道自己竟是传说中百年难遇的医道奇才,才让对方一见就起了栽培之心?

但是谭松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自己对悬壶济世这方面也有那么一点点天分,但是谭松很有自知之明的明白,那也只是一点点天分而已,绝对和医道奇才是挂不上边的。

其次再加上阮神医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怪异眼神,谭松可是一直都记忆犹新,这两样加在一起,谭松就更觉得事情越发蹊跷了。

但是蹊跷归蹊跷,谭松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不能放过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顺水推舟的就拜入了阮神医的门下,而且脸上没露出丝毫异样。

但是好在谭松平时收集的一些拳谱、步法、轻身等一些外家功法都日日加紧的在钻研练习。还别说,谭松虽然对医药之道上资质平平,但是对武功上的天赋还真是有那么几分,两年下来还真让他练就了一身不弱的本事。

虽然如今的谭松因为没有修炼内家功法的缘故,还无法达到飞檐走壁、剑气破空那种夸张的效果,但是三五个人想近他的身还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也让谭松心里有了些底气,如果阮神医是真心收自己为徒,传授自己岐黄之术那是最好不过了,他自会记得这份栽培之恩,尽些该尽的师徒孝道。倘若阮神医真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企图,他肯定也不会坐以待毙。

而经过谭松这两年的苦学,谭松岐黄之术也颇有小成,能有这样的结果,倒并不是谭松在这方面天赋有多高,一是因为谭松心里早就萌生了要向阮神医学医的念头,如今如愿以偿后自是刻苦钻研,不辞劳苦,闲暇时就不断的翻阅医药典籍,然后尝试着一一用于实践才有今天的成就。

二则是阮神医倾心的教授,对于谭松的请教都是详细解答。而且还经常给谭松讲述一些自己的医药心得。不知为何,谭松总是觉得阮神医对自己太关心了,甚至有种关心的有点过头的感觉。

而阮神医平时的举动也甚是奇怪,只要一有空他就会拿出那本黄色的书券认真至极的翻看,好像那本书永远看不厌一般。

这个举动让谭松对阮神医手中那本黄色书券好奇心大起,但是阮神医不管出门远行、还是吃喝拉撒都会把那本黄色书卷随身携带,极为宝贝的样子,这让谭松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谭松始终还是没敢向对方提起借来一观的话,为此谭松还得了一回教训,有一次,谭松趁着向阮神医请教医道上的疑惑时,旁敲侧击的提到那本黄色书卷,结果阮神医把眼一瞪,然后竟然就闭口不谈了!

阮神医的这个动作明显把没有心理准备的谭松吓的不轻,也是从此以后,谭松再不敢当着阮神医的面提及那本书,但心里对那本黄色书卷也越发的更加好奇了。

现如今的谭松也不再单单是当初的一名抓药童子了,而是在阮神医外出的时候充当起了坐诊郎中的身份,比如说现在,阮神医在半个月前就出去了,说是回老家探亲,没有个把月更本回不来,在这段时间,谭松可就是这里唯一的正牌医生了。

而恰巧的是胡小山也接到家里书信,说是家中老母病情颇重,也在五天前就回家探望老母去了,现在整个药铺就谭松一个人,所以回家参加大哥婚宴的事,在阮神医或者胡小山回来之前肯定是不行了,面对这样的情况,谭松也只有苦笑不已。

说起胡小山,这个跟谭松一样出身的人,在相处的两年里,两人到成了不可多得的朋友,但是胡小山的命运仿佛就没有谭松那么好了,两年里来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到现在还是一个招呼客人的小厮。

面对现在的谭松,胡小山是好一阵的唏嘘,用其话来讲,就是大叹谭松走了狗屎,居然被阮神医看中了,不就是会识几个字么怎么就这么好运?看其当时脸上的表情,好像阮神医选择收谭松为徒而没有收他胡小山简直就是瞎了眼!

对此,谭松也只有啼笑皆非了。不过他也没在意,他知道胡小山虽然嘴上开玩笑这样说,但是心底也是真的在为他高兴。

“谭松!”

就在谭松思量之时,突然一人神情慌张的从门外冲进来,人还未进门声已先至,谭松定眼一看,来人正是五天前回家探望老母的胡小山,此时正冒冒失失的向自己冲过来。

“你...”

谭松一见胡小山神色如此慌张,知道必定有事情找自己,当即想开口问明原委,但是话还在嘴边就被冲进来的胡小山拉住一只胳膊往外面拽,后面的话自然也就没来得及说出口了。

“快、快走..跟我走!”

胡小山一边往外拽着谭松,口中还一边焦虑的催促道。谭松在后面被拽的很不舒服,但是看胡小山着急的模样也不好发作,只是顺着胡小山一路往外面走一边出言询问道,“小山,这么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呀,这样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胡小山这才注意到自己过于太着急了些,于是放开谭松的胳膊,才大喘呼呼的说道,“谭松,快点去我家,我娘她...她快不行了!”

谭松略微一沉吟,立即明白了胡小山为何这么急的来找自己了,肯定是回家探望老母才发现老母病已恶化,危在旦夕,这才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而阮神医又不在,唯一能帮上忙的也只有他谭松了。

但是胡小山为何不在当地找个郎中先救急,而是大老远的跑这里来舍近求远呢?

对于这个问题,谭松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胡小山每个月的钱都用于给老母买药治病和其小弟念书去了,而且都很勉强,根本就是少进多出的局面,现如今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请郎中。

胡小山地处山区,最近的郎中也要到当地镇上,而镇上的那些药铺郎中跟胡小山根本谈不上有任何交情,没有钱谁会去看病呢?这样一来胡小山大老远的跑来找自己也就不奇怪了。

片刻就把一切想明白的谭松,也不怠慢,虽然药铺没人照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如救火,当即一闪身进了屋内,带了一些备用物品,提起一个工具箱就出了门,临走前又把药铺门关好上了锁,就跟着胡小山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两人一路三步并两步的到了城门,在哪里有一辆胡小山早就租用好的马车,胡小山当先一头坐进了马车,但是后面的谭松却久久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骑过牛没有?”

就在胡小山焦急等待的不耐,刚想要开口催促谭松的时候,谭松却问出了这么一句让胡小山张目结舌的话,虽然胡小山气愤好友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跟自己聊这个话题,但是还是点头回答道,“小时候骑过,怎么了?”

谭松没有再理会胡小山,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小锭银子递给马车车夫,并开口客气的说道,“在下是西城宝春堂的坐店郎中,希望租用一下老丈你的这匹马,事关人命,还望老丈行个便宜。”

“呵呵,原来是谭小大夫呀,好说好说。”

出乎意料的是,这赶车的车夫竟然认识谭松,原来这车夫以前到谭松所在的药铺看过病,所以一听谭松一说,立即就认出谭松来,当即就把马祖给了谭松。

谭松心里就郁闷了,谭大夫就谭大夫嘛,干嘛还非要加个小字?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虽说租了马,直接骑马过去肯定是要比马车快上不少的,但问题是谭松从来没骑过马,只是小时候在山上放牛的时候骑过牛,但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边骑边学吧!

这时胡小山也看出了谭松的想法,虽然他也从来没骑过马,但是胡小山认为谭松既然会选择租马,那肯定也会骑了,也就没放在心上,反正只要有一个人会骑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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