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一场大雨清洗了整个古镇,刚刚被狂风吹断的树枝、树叶、花草撒在
地上,一片狼藉,也许是那狂风暴雨太过凶猛吧!让刚刚早起的人们有点奇怪的感觉。以往的清明时节都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
而今年的清明这个古镇就出现奇异的反自然的现象,怎么会有狂风暴雨呢,也许真的会什么怪事发生吧?
唐阳俊和唐夫人被那个男鬼折腾了一夜,就在五更的时候才安稳的睡上一觉,这一睡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他们才从朦胧中醒来,但是还是无精打采的,整个人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就像昨夜的那些鬼一样,软绵绵的。脚不能听使唤似的。
唐阳俊似乎还记得昨夜自己父亲托梦的事,快到中午了,已经进入午时,其实午时就是一个十分凶的时辰,一边的都在家里午休,哪里都不敢去,怕遇见那些凶神恶煞的鬼神。
可是唐阳俊是从外地来的,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懂,于是他一人起床了,没有带上妻子和儿子,匆匆的吃了几口午饭,就开着轿车来到了古镇自己唐姓族人的祠堂里祭拜,焚香祷告,烧纸钱放鞭炮这是虔诚得很。
十几年了,唐阳俊还是第一次回到古镇为这些死去先人祭拜。
他走进了唐家的祠堂,二百多个平方米,里面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诡异图案,上面雕刻者各种辟邪的菩萨,具体什么菩萨唐阳俊也不知道,只是看着他们那些狰狞的面孔感到有点可怕罢了。
他仰着头,眼睛扫着祠堂四周奇异的图像,回想起自己昨夜遇见的鬼神,真是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手心似乎出了很多的汗湿漉漉的,心跳呼吸都在不由自主的加快。
不过不用怕,这些都是辟邪的真神,是来保护古镇安全的好神,比昨夜那个男恶鬼就安全多了,唐阳俊这样的思索也许是做被那几位鬼吓坏了吧!
唐阳俊走进祠堂正中的墙上真是唐姓的开基祖宗,是一座高约2.6米的木雕而成的,脸上淡红色的油漆,一双威严的眼睛,鼓得圆圆的,端正的五官,方正的脸庞,身穿紫色的衣袍真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唐阳俊走近开基祖宗的神像前点起香蜡烛,烧起纸钱诚心跪在地虔诚的三叩九拜,默默的祈祷保佑唐姓家族兴旺发达,人财两盛,万代荣昌。跪拜完毕就退出了祠堂,然会要回到了自己家的祖屋了。
他踏着青石板的村路拐了几道巷子,来到了,自己的祖屋门前,是一间很旧的的青砖瓦房,这间祖屋听老一辈人说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那栋梁上的木料已经腐朽了,有的地方的屋瓦已经掉了,可能是没有人管理的缘故吧。
唐阳俊站在祖屋的前面用照相机照了几张相片,是吧来当作纪念的吧,回到家里洗出来做一个相集,这次来古镇也不枉此行,他看了看祖屋的大门是用一把古老的铜锁锁住的,这样的钥匙谁还会有呀!
此时唐阳俊想起父亲在梦中的话一定要进祖屋里面看看,打扫一下里面的卫生,清除一些杂物,在把坏的东西换掉。按照当地的风俗只要清明回家扫墓的人就要去看祖屋,清理杂物,修理坏掉的东西,只有清理好祖屋,在外面做生意才能生意兴荣,财源广进,有工作的就能工作顺利,升官发财,飞黄腾达。
唐阳俊看着祖屋的大门用古老的铜锁锁着,自己又没有钥匙怎么样开这间祖屋呢。这回只有转头要走了,就在他要转头离开之际屋顶上的瓦片稀里哗啦的响起来,当时有没有起风,连一点微风也没有。四周都很宁静,基本没有人家居住了,唐阳俊一个人站在巷子里也没有觉得害怕,因为这是白天一般的鬼怪不会白天出来的,何况今天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鬼怪最拍的就是阳光了,遇光即化,就会伤其元神,就会魂飞湮灭永世不得轮回,也永世不得超生了。
唐阳俊虽然在这方面是外行,但是他毕竟有四十多岁的人了,在一家县医院骨外科医生,县法医组的成员。
平时接触的外伤病人也不少,那些摔死的,车祸死的,水淹死的,等等,这几年来就不计其数了。所以胆子比一般人多要大,在医院解剖死去的病人是毫无畏惧的,有时也在野外去解剖那些被害死的腐臭的尸体,在当地医院里胆子大是有名的,一般他是不相信鬼神的。
所以在昨天夜晚,这样恐惧的情况下都没有吓到他,这点异响根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但是昨夜真正的看见鬼了,唐俊的心里那道无鬼的防线是要崩溃了,这世上还这是有鬼存在的,要不是自己亲眼相见谁也不会相信。
此时屋顶上的瓦片有“哗哗”的响起来了,而且还调了几片瓦片,唐阳俊心里一惊,难道这里面还有蹊跷了,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理面?
唐阳俊不敢多想走近大门前,去摸一下那把古铜锁,想用手去掰开它,想不到手一去刚刚触到那把铜锁就像电击一样又痛又麻,“啊!这铜锁还有电的。唐俊的心中一惊额头上的冷汗顿时涌了出来。
难怪十多年了,没有人来敢侵犯这座祖屋,就是因为有道防御的铜锁,但是唐阳俊的心里并不畏惧,就在地上捡了一个石头来砸这把铜锁,他刚刚砸了两下,唐阳俊的手就被震得出血了。而且血流不止,当时吓坏了他,以他当外科医生的经验这样的流血是不在话下的,一个小小的石头震伤而已,血越流越大。一个高明的外科医生对一个简单的止血都束手无策了。
那鲜血在飞射着,射在祖屋的大门上,门槛上,几乎整个大门都是血了。那些血飞到铜锁上,顿时铜锁就开了,门也自动打开了,就像破了机关一样,那把铜锁就掉在门槛上,满是唐阳俊的鲜血,此时他那受伤的手的鲜血顿时止住了。而且伤口也像愈合的一样,只是满手都是干了的血迹。
唐阳俊纳闷了,这锁着真的有神奇之处,但是他不会想这么多了,慢慢的走进祖屋,一看一屋的垃圾,杂物还有一些破旧的凳子,椅子,一张少了一个脚的饭桌。
抬头一看墙壁上都架满了蜘蛛网,还有黑漆漆的墙壁上,似乎像火烧一样难道这间祖屋起了火,有人加害以前的家人。唐阳俊不敢多想,赶紧从车上拿来了一些香、蜡烛、冥纸烧起来,站在门口虔诚的又三叩九拜了。跪拜完毕就去关着大门没有锁,就去商店买了一些扫把、垃圾袋,等等一些清扫的东西。顺便清洗手上的血迹。
唐阳俊回到祖屋放下手中的这些东西,认真的打扫起来,首先把墙上的蜘蛛网清理干净,那些墙上的黑漆漆的东西也扫干净,把那些地上倒塌的桌子摆设好,在清理地上的杂物,垃圾,大约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间十几年没有回家的祖屋扫干净。
于于是他坐在祖屋中间的椅子上休息了,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吸起来了。从他忧郁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昨夜还是没有睡好。
但是精神还是可佳的没有感觉到疲惫,只是觉得十分奇怪了,为什么祖屋的铜锁,用石头都难以砸开的,而真是粘了自己的一点血就开了呢?唐阳俊在拼命的思索着个难解的问题。
他又看看自己受伤的双手基本上已经愈合了。好像那些痕迹也没有一样,突然他想到祖屋的二楼还没有清扫,只有狠狠的吸完口中的烟,站起来,走上了二楼。
唐阳俊借着昏暗的光芒一步一的上了二楼,只见二楼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既然来了就清扫一次吧,这次扫了要到明年清明再回祖屋打扫了。
于是他还是认认真真的把二楼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突然在栋梁上听到了“沙沙”的声音,当时唐阳俊没有在意,可是这异响越开越强烈了。他似乎听到了异响,心中难免一惊,难道自己家的祖屋也有鬼怪?
“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强烈了,伴着强烈的呼吸音,“嗬哬”的一阵一阵的向唐阳俊直袭而来,而只听到声音没有看见人。他在环视着二楼的每一个角落,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唐阳俊很很想离去了,这也许是老鼠活动发出的异响吧!管他去,反正时候已经不早了也该回去了,他转身即将离去之时,突然从祖屋的栋梁上飘落下来三个僵尸,他们都穿着清朝时的衣服,眼圈黑黑的,煞白的面孔,嘴唇红红的像是打了口红一样,一跳一跳的,双手伸直,向唐阳俊直袭而来,以闪电的功夫就把唐俊团团的围住。
唐阳俊看见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祖屋里也有僵尸。其中一个是老的僵尸,而另两个是小的僵尸,这些僵尸围住了唐阳俊。想致他于死地,向他横扫过来了。
而唐阳俊似乎有点害怕了,因为自己是个外行,对于收僵尸的法术一点也不懂,难道真的任其杀死了?
他还是不能坐以待毙,任其宰割,就拼命的反抗,用力的推开那几个僵尸,可是怎么样也推不开,死死的向唐阳俊挤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眼看形势对唐阳骏十分的不利。
而唐阳俊只有滚在楼板上,想寻找逃脱的机会,幸好这些僵尸不会弯腰,但是被压得紧紧的似乎真的没有办法了。
唐阳俊发布疯了用拳头猛击在僵尸的脸上,胸部,腹部。可是毫无作用,因为他们是僵尸了,毫无感觉了,只有用驱鬼符贴在他们的额头上才有效,这间祖屋哪有什么驱鬼符。看样子唐阳俊这回死定了,如在打僵尸粘到他们身上的体液唐俊也会变成僵尸了。
但是,唐阳俊没有想那么多了,还在拼命的躲,还是没有躲过僵尸的进攻。身上被僵尸划开不少的口子,照这样的耗下去,不出一刻钟的时间唐阳俊就会变成僵尸了。
唐阳俊没有放弃机会,反正今天是走不出去了。就拼命了的向那几个僵尸打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唐阳俊的受伤的手又出血了,如喷泉一样射向那三个僵尸。
唐阳俊的鲜血射的三个僵尸的头上、身上都是鲜血,不一会儿,那几个僵尸就哇哇直叫。脸上,身上多出的出现腐烂了还冒着蓝蓝的烟雾,不敢再靠近唐阳俊了,一眨眼的功夫三个僵尸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唐阳俊那受伤的手的血又停住,好像没有受伤一样,真是有一点淡淡的血迹。唐阳俊瘫坐在楼板上,喘着粗气,浑身无力,全身冷汗直流,不由的战战兢兢的。想爬起来,脚步有自主的踉踉跄跄的,险些跌倒。不过还是东西倒西歪的走下楼来了。
突然祖屋的栋梁上有“沙沙”作响。唐俊又一惊这回完了!又来僵尸了,他回头一看,从栋梁上掉下一个包裹,砸在唐阳俊的头上。痛的他哇哇直叫:“只是晦气,这段时间真是见鬼了,连一个包裹都砸到我!”
说着用力提了一下那个包裹,包裹被踢开了。一些书散了一楼板,唐阳俊弯下腰捡起一本书一看。《祖传秘笈医学杂病集》,《驱鬼秘笈大全》还有一把桃木剑。一些五色的驱鬼符。一个红色的葫芦,就像葫芦娃娃上的葫芦一样,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难道真的要为自己的父亲驱鬼,让他转世投胎,重新做人,还要为那位姑娘申冤。而特意安排的一些驱鬼的法器,
唐阳俊顺手翻了几页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看不懂,还画一些驱鬼符,太深奥,不过那把桃木剑还是蛮好玩的。顺手又舞了几下,脸上露出喜悦的微笑,有了这些东西什么厉鬼都不怕了。
唐阳俊被那几个僵尸打的遍体鳞伤的,身上的体力消耗不少肚子也咕咕只叫,于是他用那把铜锁把祖屋锁起来了,要等到明年在回来了。再见!祖屋。
唐阳俊开着轿车回到了古镇的小宾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