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艾伦可谓深诣装“装好人”这个绝技,他甚至把叶孤寒放回地上,走到奥尔巴赫面前,与他握手。
“奥尔巴赫神父,您作为我们联盟最忠实的盟友——教廷的一员和我们联盟的友谊是无比牢固的,这件事我们双方都有过错,不过我希望我们双方都不予追究,可以吗?”
艾伦的手紧紧的握着奥尔巴赫的手,声音满是热切,诚恳。
“当然,当然,我们的友谊怎么可能被这件事所破坏呢?肯定不会追究的!”
奥尔巴赫表现的相当大气,他满脸笑容,他对‘双方不给予追究’这句话可谓是相当满意。
艾伦听到奥尔巴赫那大气,肯定的回答也是笑容满面,心中狂喜:他他妈好糊弄了!这些满脑子只有《圣经》经意,思想上无比虔诚的神父主教太好骗了!
“艾伦,我觉得你是不是要先给我治疗”就在艾伦狂喜的时候,叶孤寒的声音瞬间把他拽回了现实。
这货就没受伤,还让我给他治疗,有搞什么鬼。
艾伦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还不待艾伦说话奥尔巴赫就抢先说道“嗯,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治疗伤势了,既然是我把叶孤寒阁下打伤的,那么就应该让我为他治疗”
“那怎么行!”艾伦脸色一变,提高了声音。
开玩笑!叶孤寒可是在演戏,你给他治疗要是发现了那我刚才的口舌不就白费了,说不定还更生气!
心中这样想,艾伦口中却说道“那个……叶孤寒是一个半吸血鬼,如果您去治疗的话反而是在害他”
“原来是这样”奥尔巴赫漏出一种我懂得的表情,同时心中暗道:让一个吸血鬼来当吸血鬼猎人这种事也只有血猎联盟可以做出来了吧。
艾伦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转身走到叶孤寒面前。
“我们去疗养室吧,伤的有点重啊”叶孤寒将整个胳膊搭在艾伦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艾伦也不废话,先跟奥尔巴赫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搀着叶孤寒走向了酒吧深处的一间密室中。
“砰”
艾伦刚一把密室的门关上,叶孤寒就一下子摊到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怎么了!不会真受伤了吧”艾伦被叶孤寒给下了一跳,不过还是压低了声音。
叶孤寒没有说话,而是用手解开衣服的扣子,撕开了紧身的黑色体恤。
“嘶~”艾伦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叶孤寒的前胸血肉模糊,隐约可见的圣洁光芒不断游走在伤口之上,不断的将伤口扩大。
“真的受伤了!”艾伦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觉得我的演技有那么好吗?我之前装作没受伤是为了让你配合我”叶孤寒翻了一个白眼。
接着心有余悸的喃喃道“不愧是枢机主教,即使是试探性的一击也有如斯威力,看来以后可不能这么玩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些血液,我最羡慕你们这些吸血鬼一点,不管多么重的伤只要吸食足够的血液就可以回复”艾伦一脸羡艳。
艾伦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大的玻璃杯,里面全是殷红的鲜血,如同最为上乘的葡萄酒一般,煞是美丽。
看到血液,叶孤寒二话不说 打开瓶塞就往嘴里灌,如狼似虎,不到三十秒,一大瓶血液就全进到他的肚子里。
“很久没喝人血了,不过这些不太新鲜,能量流逝很多啊!不好喝”叶孤寒不满的喃喃道。
不过脸上却满是惬意,胸前的伤口上涌出一阵阵血色光芒,不断的对抗和吞噬圣洁的光芒,修复着伤口。
艾伦没有反驳叶孤寒的碎碎念,只是漏出一脸鄙视的样子,纯粹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随即开口说道“你这件事做的实在是太鲁莽了,击伤审判骑士,怒斥枢机主教,如果不是这次的任务重要,说不定我们就该和教廷闹翻了”
“哼,如果我嚣张一点,那个奥尔巴赫会攻击我吗?”叶孤寒才不管两大势力会不会闹僵,冷哼一声说道。
“一会儿你出去就对奥尔巴赫说我的伤虽然好了但战斗力没有恢复过来,建议让他和我们一起去执行任务”叶孤寒一脸阴险的说道。
“嗯,为什么?”艾伦不解的问道。
叶孤寒没有回答艾伦,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他,问道“你应该知道关于希太族可以独立于吸血鬼两大党派——魔党和密党存在的原因吧?”
艾伦点了点头“当然知道,这是血猎所要了解的最基本的常识,因为传言之中希太族中存在着一个三代血宿,不过这个传言的可信度不高”
“哈哈,可信度不高?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传言是真的呢”叶孤寒神色不变的说出这一句话。
“你在哪里知道是,怎么可能!”艾伦失声惊呼。
叶孤寒还是没有回答艾伦的问题,又问道“你知道该隐之血藏在什么地方吗?”
“希太族族地啊……”艾伦不假思索的说道,可随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震惊“你不会要告诉我该隐之血藏在一个三代血宿身上!”
“猜对了。”叶孤寒肯定的说道。
“怎么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艾伦不可置信的说道“他们不是沉睡了吗,而且该隐之血的珍贵程度还没有达到让一个三代血宿亲自保管啊”
“这是真的,这次任务的危险度可不是一般的高,所以我才想到让奥尔巴赫和我们一起去,一个枢机主教保护生存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叶孤寒此时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一个枢机主教当壮丁,当开路先锋那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啊!”
叶孤寒苍白的脸上闲过一丝红润,这可谓是一个壮举,就算是死也拉着一个枢机主教一块死,拉一个强大的人物做垫背。
“没用的,没用的,你知道一个血宿有多么恐怖吗,即使是沉睡的血宿也不是枢机主教可以抗衡的,甚至是教皇也不可以!”
艾伦眼光涣散,失声喃喃道,他不由想去三年前他所发布的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