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花魁大赛之后,羽墨还没有出过府。那日回府后,她便把玉珠还给了丞相爹爹,谁知他说什么谜题已解,这个玉珠对他这个老头子也没什么用处,便把这个玉珠给了她,还说一些奇怪的话,她感觉不重要,便没有深究。回去后,她就叫巧慧把它拴在荷包上,当然还是借用小蚂蚁。
这几日在府上倒也惬意,看看书赏赏花,没事了和小丫鬟们八卦八卦,好像真的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令羽墨不解的是这么多日子,那个桂姨娘还有那个二姐除了吃饭时候碰个面,再就是送两次衣服和首饰给她,剩下很少露面。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找她和巧慧的麻烦。虽说他们还没有什么动静,但是她也不能放松警惕。
羽墨闲闲的坐在院子里乘凉,容慧在一旁为羽墨摇着扇子,巧慧负责给羽墨剥葡萄,羽墨拿着一本《国策论》细细品读,这本书就是秦慕尧撰写的。
羽墨含着巧慧刚刚给她剥的葡萄,问道:“最近府上的下人动向怎么样了?”
巧慧笑道:“还是小姐聪明,现在府上大部分的下人大部分都站在小姐这边!”
“是她们活该才是,平时拿咱们下人不当人使,动不动就拿咱们出气,还克扣工钱。”容慧边摇扇子边愤愤的说道。
“是啊,想当日我就是因打破了一只花瓶,差点被二小姐险些杖毙,多亏小姐路过,吵着闹着让二小姐住手,这事惊动了老爷才算作罢,可是我不知感恩,还------------”
羽墨合上手中的书,打断巧慧的话说道:“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只要以后你做好选择就好,背叛我一次我可以原谅,第二次,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巧慧连忙跪下磕头道:“小姐的话奴婢记住了!”
容慧看巧慧跪下也跟着跪下,说道:“我们一定不会背叛小姐的!”
羽墨起身扶起二人,道:“你们不必害怕,我说过,我们就是亲姐妹一样,要是连你们都背叛我,我又怎么可以忍受的了呢!”
容慧握着羽墨的手,眼中泛着泪光说道:“小姐,你说的奴婢都懂,奴婢不会再做以前那样的蠢事了。”
“好了,我相信你们,不说这些了,昨天我让你拿些银子给锦月拿家去给她娘治病,怎么样了?”羽墨拍拍巧慧的手,安抚地说道。
经过几日的观察,她可以看得出桂秋花和陆凝碧在府上并不得人心,府上的仆人只是碍于他们母女在府中的权势罢了。只要她夺出桂秋花在陆府这当家主母的权力,那么他们母女即使有陆凝夕撑腰,也会在陆府中土崩瓦解的一干二净!
既然他们母女不得人心,那就由她来收买人心好了。她说过,她们欠陆凝华的,她必是要帮忙讨回来的。现在府中的下人大部分听命于她了,略施恩惠,那些下人就唯她是从,她就是要一点点的瓦解他们母女的势力,就可以让他们母女成为孤家寡人。
“我昨日取了些银两给锦月,她已经给她娘抓了药,也请了大夫,病应该有所好转了,现在她简直视小姐为大恩人!”巧慧回道。
羽墨坐回椅子上,斟酌片刻对巧慧说道:“也好,你以前和锦月同是在陆凝碧那当差,想必和她有些情意,现下她又受了咱们的恩惠,我想以后陆凝碧要是想耍什么花样,咱们也可来个理应外合。”
“是,小姐,巧慧一定和锦月多加来往的。”
羽墨拿过容慧手中的团扇,自己扇了起来,“错,我们不仅不能与她多加来往,还要防着她!”
“为什么啊,小姐?”容慧在一边不解的问道。
“是啊小姐,恕奴婢愚钝,刚刚小姐还说要与锦月里应外合呢?怎么又要防着她呢!”巧慧也是一脸迷雾的看着羽墨。
羽墨看着二人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自古以来最难测的便是人心,谁知她是真的投靠咱们,还是来做奸细的!你们二人也要切记,平时待人接物要小心谨慎,勿要着了别人的道,知道么?”
巧慧和容慧齐声答道,“知道了,小姐。”
巧慧又问道:“那锦月---------”
“锦月平时做事谨慎小心,最怕的就是得罪主子们,但也不是什么献媚的主,我们可以先观察她一下,她不比其他下人,她可是陆凝碧的人,就算她有心投靠咱们,咱们还是得防备她的,这段时间还要巧慧与她周旋才是,但是来往的不要特别频繁,要是她真的想与咱们一条线,被人发现反而不美了!”
巧慧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羽墨不知道的是,她这几日不出府,外面已经是另一番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