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一定要闯过第十层!”
问天深呼吸一口气,一闪身,人就被送到了第十层中去…
“锵…”第十层中的五行灵兵一觉察到有人闯进来,马上提着各种兵器朝问天扑了上去。这第十层中共有十个五行灵兵,分别是金灵兵.土灵兵.水灵兵.木灵兵和火灵兵各两个。
金灵兵似乎是总是冲在最前面,一身沉厚的金色盔甲丝毫没有影响到它像风一样移动速度,只见两金灵兵手中的金枪一抖,几朵金花便朝着问天刺了过去。
“又是这招?”问天上次早已见识过这招金花暗闪,别看现在只有小小的四五朵金花,但只要问天的守护之戟一攻击过去,那几朵金花便会消失,接着真正杀招就会趁问天来不及再攻之时,连绵不断的刺出,丝毫不给问天再出招的机会。
“哼!”问天冷哼一声,正所谓一次生,二次熟,连避几下后,手中的守护之戟同样学着那金灵兵一样,连抖出几朵戟花朝着两个金灵兵攻过去,接着一戟一枪连连碰撞,大家都是虚中藏实,实中藏虚,没几下,问天就破了这金灵兵的第一次攻击,但没等问天缓过起来,木灵兵就已持着把木剑斜劈了过来,那木剑是由木灵气催生而成的,劈,削,刺,切…间带着凌厉的绿芒剑气,但最让问天最头痛的还是这木灵兵一靠近自己就是行云流水般的不断行刺,动作之快,招式变换之莫测,直让问天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还好自己学了三招狐妖的本命妖技,每到避无可避之时,只得使出‘移形换位’和‘移花接木’这两招百试百灵的神奇招数…
避过木灵兵之后,就是让问天感到最无奈的水灵兵,因为问天每次攻出去,都会被水灵兵那近乎逆天般的柔软身法和死缠烂打般的进攻方式个给搞到有力而无地方出,生动点形容就是人拿着一把大砍刀去劈空气中的一根棉花丝一样,虽然每次都劈得很准,但最后距离目标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继水灵兵之后就是疯狂型的火灵兵,火灵兵的进攻招式总是那么直接而具有爆发力,往往一拳轰过来,就能把空气都摩擦得燃烧起来,所以五行灵兵之中,问天最不想和对方硬碰的就是火灵兵。
而最后的就是最能让问天抓狂的土灵兵,土灵兵正面能防御你任何攻击,背面能耍小心眼跟你玩偷袭,所以问天在任何时候都得提防着土灵兵那无处不在偷袭方式,如地刺,地坑,只要问天还站在地上,就得随时都准备好应付地震.地陷之类的暗中攻击…
五行灵兵虽厉害难缠,但问天接触久了也渐渐了领悟出了一些武技之道,五行虽相生,但也互相克制,比如问天现在领悟的以慢克快,以柔克刚,以近克远,以假克真…
没有固定的进攻招式,也没有绝对的闪避方式,渐渐的问天开始将以前所见所学到了所有武技都融入到了一起,并慢慢的感悟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武‘道’。
五行灵兵看似将问天逼的处处险境,但问天却是越来越感到轻松,从以前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顺其自然,再从以前的无处下手到现在的从容不迫,问天似乎明白到了一些什么,但一去想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到,唯一不同的是,问天的武技在变,而自己却未曾发现…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一种很透彻的感觉充斥着问天的整个心灵和脑海,但奇怪的是问天还在迷茫着,就像是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就是没想起了一样,让问天很难受。
忽然..
“啊!”的一声大吼。问天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越想越闹心.压抑的感受了,干脆放开一切心中所想,发狂般朝着眼前的五行灵兵一阵猛攻。这突然的爆发使得守护之戟的攻击.格挡变得的前所未有的自然,身体闪避间变得的前所未有的随心,终于,问天渐渐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随心所欲...我知道了,我刚才要领悟的就是随心所欲,哈哈哈…”问天一想明白,顿时整个人都进入到一种空灵透彻的精神状态。手中的守护之戟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发出‘嗡’的一阵鸣啸,接着寒芒爆射,在问天的随心所欲般的进攻方式之下,很快,那十个五行灵兵就被问天砍瓜切菜般一招给干掉…
“呯呯呯…”
十个五行灵兵全部自爆,化作一团团浓郁的五行灵气飞向问天的五行灵身,顿时,问天感到自己的力量如那干海绵吸水一样,渐变强大…
五行灵气还在涌进,问天的丹田也在慢慢变化,以前问天吸收进来的灵气是什么样的都有,但这一刻起,问天丹田中的灵气正式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种,而且五种五行灵气之间都按照了一定的方位在运转着,相互催生着...
五行丹田一成形,问天体内的丹田如一条干枯的大海一样从四面八方吸收外界的五行灵气,而问天浑身上下的条条经脉则如一条条大小不一的河流小溪一样,和丹田形成了一个相互补给的循环体系,这一蜕变,让问天的五行灵身无时无刻都在吸收着外界的五行灵气来保证自己在任何时候,灵气都是充足的…
道境初成,问天所悟的道就是随心所欲,无所不为…
苍梧城,苍缘楼,五更天…
“来干…干一杯,哈哈…”
“监军大人,你醉了”
“我…没…没醉”
“啪…”传来一声酒杯摔在地上的声音之后,朱监军那打雷似得鼻鼾声开始从‘苍缘’楼中传了出来。
“来人,带监军大人到上房休息,兰花,白草,今晚你们好好给我伺候好监军大人,如果朱监军明天满意,我自然重重有赏。”
“是,多蒙大人”随着两声娇滴滴的女子声响起,朱监军那肥胖的身体很快就被几个军汉给抬到了早就安排好的上房中休息。
“吱呀”一声,留下两个如花似玉美人儿之后,朱监军那房门就被锁上了,而刚才抬着朱监军过来的那几个军汉自然也就成了守护在房门外的临时保镖。
“喂,你们说朱监军都睡的像头猪一样了,那两个娇美人还怎样伺候啊?”守在门外的几个军汉闲的无聊,干脆习惯性的聊起了午夜情话。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朱监军的身子只要还没被酒色掏空,那两个娇美人就自然有办法让朱监军睡着也能爽翻天,不信?你们听…”一个精于此道的军汉说完便示意其他几个军汉闭上嘴巴,静静的将耳朵贴在房门边偷听。果真,里面传来了一阵脱衣服的窸窣声后,朱监军和那两个娇美人就开始发出一声声肉麻入骨的呻吟声,听的门外的几个军汉一阵鼻血直流。
房内春色不断,而朱监军的后窗的墙壁上,一个带着鬼脸壳的黑衣人影却是如道无声的影子一样飞快的接近朱监军的上房,不一会,鬼脸黑衣人整个身子像条壁虎一样趴在了朱监军的后窗门。
那黑衣人贴着耳朵听了一下房内的动静后,马上从怀中掏出一支迷烟管,再将纸窗给戳出个小孔后,才向里面吹出一缕缕迷烟…
迷烟蔓散,很快,那两个正在伺候朱监军的娇美女子便“噗”一声昏倒在床上,而正在门外偷听的几个军汉好一会都没有听到门内的声音,还以为是没戏了,嘀咕了一声朱监军没用后,就开始聊别的…
黑衣人轻手轻脚的打开门窗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不一会,人就来到了睡昏过去的朱监军身边。望着床上三条肉虫已紧紧的趴在一块,黑衣人明显的一愣,但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连忙将脱落在一边的衣袍一阵乱翻之后,终于找到一份刻着‘天网’二字的精致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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