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哥,你没事吧!”苏月拉着阿晶朝我跑来,手中还攥住一个玉瓶,想必里面装的是稀贵的汗青。
我苦笑着摇摇头,艰难的站起来,马上翻看着无字黑书,刚才若不是它的异变,自己早就下地狱和爷爷相见了。
翻开第一页,就看到四个滚烫的金字镶嵌在纸上,原来这本书叫做《百鬼图志》,翻到第二页就看到一行竖立的小字扭曲的印在上面,上面写到------此书用吾之精血、魔之头骨双层封印,如想破解到西岭雪山便可,本书记载了吾之一生心得,望好加利用造福苍生,脱困此地。----辅汉
再往后翻看就和先前一样都是空白的纸页,应该还是没有完全解封。
“月儿,这本书你们祖先是怎么得到的呢?还有辅汉是谁?”我向苏月询问道,心里莫名多了几个谜团。
苏月脸色羞红的看着我,无奈的说道:“辅汉就是你们道派的祖师爷张天师张道陵啊,想必这本书就是张道陵撰写留给后人的,几经辗转最后流落到我们雪狐一族,你能解开应该归功于天命造化的血液吧,而这第二层封印应该去西岭雪山寻找魔骨的线索才能破解了。”
我摇摇头把无字黑书收起来,现在还没有时间去想它,反倒是阿晶很令我在意。
“阿晶,你告诉我,你身上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么?为什么他们要抓你,我看刘根好像很在意你。”我板着脸质问着她。
阿晶无辜的看着我,泪水在眼珠里滚动着,后怕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突然间我就感觉有一堆死尸向我靠近,而且还满是敌意,我化成人形引开了一些,但并没有骗过为首的那个死尸,他带着几个死尸来挖我的根想取走精种。”
我凝视着阿晶的双眼,相信她并没有撒谎,但是刘根为什么对一个小小的树妖下手呢,这有点不合常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阿晶,你再想想,有没有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或者得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苏月一把搂住阿晶的脑袋直接靠在她的酥胸上,看的我突然忘记了内脏的疼痛,双眼直勾勾的看着……
“眼神老实点!”苏月直接给我个暴豆打在脑袋上,疼得我直跺脚。
阿晶手擦擦眼睛,低着头不知想的什么,我耐心的等待着,几分钟后,突然抬头大声说道:“我在修炼成树妖前偶然被天上的一阵雨浇过,说起来也怪,这阵雨就浇在我上面,其他地方都被阳光照射着却没有一丝雨露,雨后我就感悟了一些东西蜕化修炼成小妖同时可以幻化成人形,难道他们抓我和这场雨有关?
“好一场造化,你能够得到上天的垂怜修炼成妖运气真好,这场雨绝对不是普通的雨!一定是天意送给你的。”苏月羡慕的说道,和阿晶相比,自己修炼的过程绝对是枯燥痛苦至极了。
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还在情理之中,想了想我就贴了个符在阿晶的树根下,这张符叫做固元符,是当初莫城老头子教我的,我看这个符最好画就学了这个,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当然它的作用主要是阻止一些小怪靠近,若是刘根亲自来的话这符屁用没有。
一路上阿晶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任何事物在他眼里都特别的新鲜,回到公寓还四处张望着,眼睛一眨一眨掩饰不住心中的好奇。
苏月和阿晶睡到床上,自然我就被重新赶到地上了,心中虽然感到不满,但也无力吐槽,吃了苏月给的几枚雪花紫莲丹才感觉五脏六腑平缓下来。
早早睡去,第二天便被阿晶和苏月的争吵声吵了起来,我揉着眼睛走进卧室,便看见阿晶满脸通红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而苏月则是满脸煞气的瞪着她,见我进来还哼一声转向别处。
看看她俩,眼神一撇就看到床单有一处湿漉漉的,心里一想我就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阿晶笑道:“阿晶,你这么大了,还尿床啊?”
阿晶立刻反驳道:“我没有!”
“是啊,你没有,你直接在这里尿的,你当床上是公园的草地啊!”苏月气哄哄的吼道,见我笑声又起直接把床单扯下来扔到我脑袋上,随后拉着阿晶离开临走还撇下一句话,“笑笑笑,你把床单洗了吧!”
一阵无语……
本来不错的早晨,被一张床单弄坏了心情,而这时敲门声响起,苏月打开门后,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请问哪位是杨辰小兄弟?”来者身穿黑色衬衫外面套着黑色风衣,不知道是喜欢这种打扮装酷还是真的觉得外面天气冷。
“我是,请问你是?”我疑惑的走到门边,警觉的打探着他,发现他有着一双和邢玉龙相似的眼神,都是特别的凌厉,不同的是他的凌厉带着一丝澄明。
“你好,我是国家特种警督张伟,奉命前来调查这里的连环杀人案,你的干爹赵海是我的老部下了。”张伟伸出手向我示意,我连忙也握住示好。
“先进来做,不知道张叔叔找我来有什么事?”我把张伟请进屋内,张伟见到苏月并没有吃惊反倒是看到阿晶愣了一下,眼神奇怪的看着我。
“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我支吾说道,总不能说他是树妖。
张伟点点头,“这次来你这是赵海的意思,说实话开始我并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但是我也相信世上有些事是人力所不能及的,特别是遇到赵海后经历的一些事我也相信了这个,这件案子就是之一,想必你们也很好奇刘根的身世吧?”
“刘根的身世?你们查到了?”我好奇的问道。
张伟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我,我接过后赫然看到惊奇的一幕。
照片是黑白的显然有些年代了,背景大概是一家医院,主角则是两个婴儿紧密的抱在一起,双手双脚互相缠绕着,就连脑袋都互相触碰着,小嘴亲在一起,我很奇怪这样下去小孩不就憋死了,如何呼吸?
“再看看这个。”张伟又递过来一张照片。
我直接接住,眼神死死地盯着,这张照片更加触目惊心,医生开刀给两名婴儿分割手术,鲜血染满了整个手术台,从照片里我仿佛就听到了婴儿呜呜呜的惨叫声,即使他们嘴缠在一起我也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痛苦。
“这是我费尽周折才得到的,如果分析没有错的话,照片上的婴儿其中一人就是刘根,而他……则是个连体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