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正在逼毒?动不了?”独孤绝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说这是不是天助我也?”眼角瞥见他搭在屏风上的长衫,再看看自己身上裹的“破烂”,独孤绝绝顿时嫌弃了。
抬起头在房间里扫视一圈,眼神落在一个立柜上,回头看看他:“那里面是衣服吧?本姑奶奶正好缺衣服,我就不客气的拿两件了。”说罢,上前拉开立柜,果然,里面满当当的全是男子衣物。
“一个大男人,衣柜里都塞满了,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花蝴蝶!”独孤绝绝一边不客气的将衣服一件件翻出,一边不忘损人。
澹台灭冥愣是憋着没吭声,等会儿爷逼完毒有你好看!
只见她拿出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再找出两套中衣,当着他的面便将身上的“破烂”解下,看得澹台灭冥一愣一愣的,这丫头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居然就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了!不知为何?他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极度不舒服!
独孤绝绝将欧阳柒给的披风解下,伸手扯掉肩上的被单,露出圆润的双肩,刚要解胸口的被单,忽的想起房中还有一人,顺手抓起一件衣服便扔了过去,正好盖在澹台灭冥的头上。
只听悉悉索索一阵响,很快,独孤绝绝上前揭开他头上的衣服,看看揭下来的衣服,再看看他,眉头皱得死紧:“怎么是件红色的?感觉像在揭盖头,切!”说完嫌弃的将衣服扔到地上。
澹台灭冥忽然就觉得胸口憋闷,只想上前两指捏死她!
不过,这女人穿自己的衣服很好看呢,怎么说呢?英气勃勃。澹台灭冥自顾的欣赏着眼前美人,却被她忽的打断。
“我说,你早上挺快活的吧?就这么祸害姑娘你是不是觉得特爽?我可是听说了,在南辰你的名声一点也不好,我在想,是不是替这天下的姐妹除了你这祸害。”她捏着下巴做深思状。
澹台灭冥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惊愕,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狠狠的瞪着独孤绝绝,意思:你敢!
独孤绝绝挑起他的下巴啧啧有声:“啧啧...长的还不耐,本姑娘就当嫖了一回,不过,有点可惜,本姑娘居然把第一次给嫖了,还不知道你有病没有?但愿我没那么倒霉!”
澹台灭冥只觉得喉咙腥甜,一口恶血眼看就要喷出来,又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这女人还真不怕死!难道脑袋撞坏却把胆子撞肥了?
独孤绝绝没放过他努力压制愤怒的神情:“我现在失忆了,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等我调查清楚怎么回事再来取你性命,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得采取点措施,免得又有姑娘被你祸害了!”
说着,快速将手伸进浴桶,准确的捏住他的宝贝,嘴角挂着邪笑:“你说,我要是将它捏碎,这声音会不会特别的清脆悦耳啊?”
澹台灭冥咬着牙总算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敢!”
“哟!能说话了,你看我敢不敢!”说着,纤手发力握紧,指甲几乎陷进他敏感深处。
澹台灭冥疼得直抽抽,咬着牙狠狠的瞪着她:“你要是伤了爷分毫,爷一定将你碎尸万段!”他现在很后悔之前没出声,以至于现在想叫人都为难,这幅狼狈样,要是被人看见,以后指不定怎么笑自己呢。
独孤绝绝靠他颇近,温软的呼吸缓缓喷在他胸口,轻轻的、柔柔的,像小河淌过心田的感觉,澹台灭冥努力压住心上的异样。瞥见她白皙的脖颈,猛然间心生一计,任由身体随着心意变化。
独孤绝绝忽的怒目而视:“果真是个流氓!”原来,她手中的物什忽的变大了,这让她小手根本捏不住。
澹台灭冥轻笑:“呵呵......爷这是看得起你,换别人再主动爷也不会这样。”他也很惊讶,这女人居然就这么呼吸几口气儿,便挑起了自己的欲|望。
“扣扣扣”敲门声响起:“王爷,好了吗?时间差不多了。”
独孤绝绝小手快速改为扼住他咽喉,贴着他耳朵:“让他走,否则我马上杀了你!”
澹台灭冥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随即听话的道:“好了,你去让厨房做点吃食过来,爷要吃宵夜。”
“是。”惊雷转身离开。
独孤绝绝将他下颌一甩,嫌弃的看着他:“穷人家一天一顿饱饭已是奢望,你居然还吃宵夜,当心吃死你!”
澹台灭冥不答话,却突然从浴桶一跃而出,转眼间便将屏风上的衣服裹在身上,她甚至都没看清他是如何做到的。
独孤绝绝一个旋身离他三步的距离:“看不出来,还有两下子。”
“爷会让你知道爷有几下子的。”说着,他抽出腰带,手上一个用力便抛向对面。
独孤绝绝灵活的往后一弯腰,后脑勺几乎贴着地面才险险躲过,她就地一躺,往门边滚去。对方却将衣带如皮鞭似得甩过来,她知道,自己要是挨上一“鞭”,今儿就别想活了。当下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伸手便朝他的衣带抓去。
澹台灭冥却将衣带一下收回,缠过旁边柜子上的小盒子,独孤绝绝见机会难得,忙往格窗窜过去。
他打开盒盖,将一颗药丸放进嘴里,手腕一抖,又朝她攻去。听到身后异动,独孤绝绝直直的往前扑去,然而,脚后跟还是被他衣带缠上。
澹台灭冥用力将她拉向自己,独孤绝绝翻过身快速坐起,抽出收在怀中的发簪,狠力往衣带刺去,“嘶”一声,衣带断裂,她连忙起身欲跑,眼前却压过一团黑影,被澹台灭冥捉着双肩压回地上。
独孤绝绝膝盖一曲便顶他下腹,澹台灭冥却抱着她就地打了几个滚,化开她膝盖的攻击,凑上去便吻她的唇。
独孤绝绝只以为他跟自己对战正酣,哪想到他会分心轻薄自己,一时不查被他噙住小嘴,张嘴便想骂他混蛋,结果却被他攻进口中,只感觉他舌尖将一粒苦涩的药丸推到自己喉咙深处,接着猛灌一口气,便将药丸送进自己腹中,然后抽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