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哭?嗯?”他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嘴角挂着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感受着他指腹的轻拭,许安然有些呆愣的用指尖去触碰眼角。她以为,她可以麻木的接受眼前的一切,可是,到底她还是流泪了!
为什么,她所有的伪装,在南宫辰面前会轰然瓦解?!到底是她不够坚强,还是,他太过厉害?!
胡乱的擦去眼泪,鼻音十足的说道,“你没听过眼因多流泪而愈益清明吗?我只是省下买眼药水的钱,你有意见啊?”
“我不觉得我南宫辰穷的连给自己女人买眼药水的钱都没有,明天我就派人给你送眼药水去,每天十个牌子,直到每个牌子都送过为止。”他一直温柔的笑着,可是,他的笑容让许安然越来越慌。
“你在害怕?”看着紧咬着下唇的许安然,南宫辰压的更下,指尖轻轻滑过她的下巴。猛的一个用力,紧紧捏住。
“既然自己都主动送上门来了,你该知道这后果的。”他的唇绕道她的耳后,轻轻挑逗。
他的唇才触碰到她的肌肤,许安然条件反射般的一个颤栗。这一切,她不是早就想到的吗?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任何事,都得付出该有的代价。
这个世界一直以来都很公平,想要得到些什么,就得失去些什么。
感受着身上的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下一秒,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早已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不适合。”语毕,将她打横抱起,往自己的私人电梯走去。
天台上
这里就像一个玻璃屋,里面种满了香槟玫瑰,淡淡的花香萦绕在整间玻璃屋内。花圃的正中间,有一张吊床。大红色的帆布,显得有些刺眼。
南宫辰沿着一条小径,朝着那红色的吊床走去。
“香槟玫瑰的话语: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看着满屋的香槟玫瑰,安然喃喃着。
“不许说!”忽的,南宫辰疯了似的把她丢到吊床上,用力的撕扯下她的衣服!“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南宫辰伤害别人!懂吗?”语毕,他突然侵袭。
感受着他的力量,许安然苦涩的笑了。宫南,知道吗?其实,我想说的是,等你过来,许安然已经不是许安然了!所以,我不想你过来,不想让你看到不是许安然的许安然呵!
而与此同时,意大利机场,一个混血儿摸样的男子焦急的往登机口跑去……
酒红色的夕阳渗进整间玻璃屋内,将奶油色的香槟玫瑰晕染的红了一层。
许安然衣衫凌乱的躺在吊床上,神情有些呆滞。双手紧紧的拽着吊床的边缘,关节已然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