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天帝也会失踪?”风凡不由傻眼了,一副惊愕的表情。天帝何等实力,那可是修炼之道目前最高的修为境界,那样恐怖的存在,在其身上居然也有失踪二字。
古云继续抚了抚他那灰白的胡子,只是眼神中流露着一丝崇拜之色,道:“据说修为到了天帝那等境界,可以开辟小世界,只是自古以来,还没有哪位天帝成功过,当时的兽神鼬便是在闭关开辟小世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有人说他失败了,从而坐化,也有人说他成功了,只是永远活在小世界里了,所以最后人们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便是他失踪了,于是无帝时代就这样诞生了。”
风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开始仰望着天空,眼神中充满着向往。
看着风凡那遥望远方天空的表情,古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去寻找自己的身世,想要踏上那终极废墟,我不会拦你,只是我想告诉你,在你的修为没有达到一定的境界时,永远都不要踏入那个地方。”
风凡再次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古云的意思,便对古云露出了微微一笑,然后便继续打坐修炼了起来,很快一天便过去了。
第二天,当风凡来到这里时,古云已在等他,而且这里还多了很多木柴,他有些好奇,便问道:“这些木柴是要干什么用的,该不会是为我烤鸟而准备的吧?”
听到后面那句,古云直接两眼翻白,鄙视了他一眼,道:“你这小子,一天到晚就想着吃鸟,这些是为你修炼而准备的,如今你已知道如何吸纳天地灵气,转化为元婴之灵力,接下来我便教你如何随心所欲地去使用这些灵力,所以你今天修炼的便是劈柴取水抓鱼。”
风凡很是无语道:“开为什么玩笑,劈柴取水抓鱼还用你教吗?我天生就会,有什么好修炼的?”
古云早料到他会这般反应,嘿嘿一笑道:“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所说的可不是普通的劈柴取水抓鱼,而是柴要用手去劈,水要隔空而取,鱼要用心去抓。”
“我靠。”风凡实在忍不住道,不过接着便是一脸迷茫的表情。
古云笑道:“你之所以能够发动疯功波,是因为那是一个招式,然而你所发动的疯功波仅仅只是它本身的威力,并没有附加上你本身的灵力,倘若你掌握这些后,你便可随心所欲地运用体内的灵力,那么你以后发动疯功波,将会比之前的还要可怕的多。”
对于疯功波的威力,风凡的感觉只有恐怖,毕竟他能以微弱的修为打败了东方航。可如今古云的这番话,无疑让他惊喜无比,他相信这绝对是一张强悍的底牌。
这时,古语拿起了一根木柴,放到旁边的大石上,道:“仔细看好了。”
古语伸出自己的手掌,放在那木柴之上,突然一声轻吟,那木柴瞬间分成了两半。这一刻,风凡整个人都愣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他看得很清楚,古云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手放在上面而已,然后那跟木柴自己便分成了两半。
古语笑道“怎么样,看清楚了没,要学会调动自己体内的灵力,让其赋予手上,便可轻松将柴劈开。”
回过神来,风凡便“切”了一声,不屑道:“小意思。”
风凡掠了掠衣袖,拿起一根木柴,放于石头之上,然后伸出手掌,放于木柴之上。接着开始调动体内的灵力,汇聚于手上,风凡大喝一声,手掌侧着猛力劈下。
风凡表情淡定如石,只是微微泛红,手掌侧部紧紧贴着那木柴,只是木柴久久没有反应。倒是风凡迅速收回了手掌,然后另一只手死死得抱着,整个人都蹲了下去,那表情似哭了一般,眼泪都要出来了。
风凡痛苦道:“骗子,你丫的,就一骗子。”
古云愣在那,就像根木头似的,只是更个人都傻眼了,然后鄙视道:“你压根就没有运转体内的灵力,能劈得开才怪。”
古云为其耐心的讲解与指导,一个上午过去后,风凡也总算学会了如何随心所欲地运转体内的灵力,也成功地用手劈开了第一根木柴。
下午的时候,古云便开始教他如何去推气,木柴依旧放在原来的位置,只是人却要站在一丈外。古云为其示范了一次,风凡大呼神奇,可是轮到他的时候,无论怎么劈,都无法将手中汇聚的灵力推出。
风凡郁闷之极,最后还是在古云的耐心指导下,才勉强掌握,成功在一丈外劈开了木柴。虽然成功的掌握了推气,但把握的却不好,因为他总是会打歪。
新的一天开始后,古云并没有让风凡继续练习推气,而是开始开练取水和抓鱼,因为练习日后有的是时间。
两人此时站在后山一处小湖边,古云开口道:“取水的修炼主要讲究一个控气,和推气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是进一步深入而已。”
古云缓缓伸出右手,掌心向下,顿时,湖中慢慢升起一个水球,然后停在古云的掌心下,不停的转动。古云手掌一翻,将水球托于掌心之上,再将水球抛向天空,以双手控制水球在空中自由移动。
看到这一幕,风凡忍不住大喊“厉害”,眼神中充满了羡慕与崇拜之色。经过一个上午的修炼,风凡已经彻底成为了一只落汤鸡,不过最后还是勉强过关了。
下午,两人依旧站在湖边,古云开口道:“抓鱼的修炼,主要是用心去感受四周的风吹草动,感受灵力的波动,掌握这个,对你日后在战斗中,将会有极大的帮助。而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感受湖中鱼的波动,然后再凝聚灵力,渗入湖中,将鱼震出水面。”
话落,湖中一声巨响,湖面溅起一道水花,一条鱼从水花中飞了出来。
风凡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的样子,然后站在湖边,对着湖面,“啊”了整整一个下午,湖面却始终一点动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