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何伟麟就到了坚守重重的牢房之中,来到关押足利泗的地方,看见足利泗还在那里对着牢役大呼小叫,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何伟麟就一阵大大的不爽。开口对足利泗说道;“喂,那倭寇还记得我是谁吗?”
本来就一肚子不舒服的足利泗,这时听见有人说话,抬起头就看见一头短发的的家伙没开口恨恨的说道:“你是那个假小泉纯郎?”
“不错,正是你爷爷我。怎么样,这大牢里边的日子还算过得舒心吧?我看你还很喜欢这里嘛,瞧瞧你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肯定是觉得我们大阳的牢饭比你们倭寇岛上的酒肉还香吧!哈哈?”看见足利泗要吃人的眼神,何伟麟调侃着说道。
听见何伟麟讽刺的话,足利泗满眼喷火的盯着何伟麟,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你把我虏来的,你就是那个拿着奇怪武器的人?”
“是啊!你这才知道啊!也太笨了吧!难怪你们倭寇长得又矮又锉,原来其余的倭寇和你一样都是你们娘没有怀足月就掉了出来。”何伟麟继续逗弄着足利泗。
听见何伟麟还在讽刺自己,足利泗顿时明白过来,他这是在激自己,本已暴怒的心情,有慢慢的平复了下去,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何伟麟也不再接话。
看见足利泗恢复平静何伟麟心中想道:“这个罗圈腿的倭寇,不愧是领军大将,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意图,还能平息自己的心,看来不好对付啊!”
嘴上却不慢的说道:“这样就对了,既然是俘虏就要有做俘虏的觉悟。如果你再在里边大吼大叫,我就叫人割掉你的舌头。”
“不要绕弯子了,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消息对吧!哼你们那个指挥使刘锦都不行,别说你。还有,我可是东瀛王子,你们是不能用刑的哦!”足利泗用嘲笑的神色看着何伟麟说道。
听玩足利泗的话,何伟麟也不敢确定只好离开找刘锦商量去了。
回到府中,何伟麟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刘锦拉过一个下人问道:“我大哥呢?我找了几圈也没看见人”。
看见何伟麟好像有急事的样子,下人只好说道:“老爷被公主叫去了,都好长时间了。”
“那公主在哪里?”何伟麟又问道。
“就在东跨院里边”。
听完下人的话何伟麟就急忙的往东跨院而来,到了院子里边,却看见刘锦在和公主下棋,何伟麟也不好说话只好来到刘锦后边站着。
看见何伟麟走来,姚瑶说道:“和校尉来啦,你有什么事情吗?”
“启禀公主,卑职倒没甚急事,你们继续弈棋”何伟麟也不能说是去审问足利泗却没有结果只好敷衍说道。
刘锦也看了一下何伟麟,用眼色询问何伟麟何事,但何伟麟只好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
等日上三竿之时,这一局棋还没有下完,不懂围棋的何伟麟,开始站在旁边还耐着性子,到了现在在那里坐立不安起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看见何伟麟的动作姚瑶开口对刘锦说道:“我输了,刘将军棋力可比以前更高啊!”
“公主谬赞了,这起要不是公主故意下错一招,我想要赢那是万万不能的。”刘锦急忙回道。
旁边的绿晴这时却不干了,大声的对何伟麟说道:“都是你这家伙,要不是你来了,公主这局棋怎么可能会输!”
“好了,绿晴输就是输勿要牵怪他人。”姚瑶开口说道。
又转过头来对何伟麟说道:“何校尉有什么事情和刘将军相商吧!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听听。”
刘锦听见姚瑶的话就对何伟麟说道:“二弟,说没事情说吧。”
何伟麟只好把来意说道:“是这样的,我来就想问一个事情,足利泗是东瀛王子,我们真的不能用刑吗?”
等何伟麟开口刘锦就知道何伟麟想问什么,所以等何伟麟问完,只好也用眼神看着姚瑶。
这时姚瑶却说道:“如果不在乎邦交,完全可以用刑。只是如果父皇想要用足利泗去稳住东瀛,那就不得不慎重行事了。”
听完姚瑶的话何伟麟心里边想到,“我抓个俘虏容易吗我,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指不定那天就被引渡回去了。难道古代也有外交豁免权?”
现在场中几个人都愁眉苦脸的坐在了哪里,百思不得其解。
好一会儿后,何伟麟开口对着姚瑶询问着说道“只要不被人看出来或者检查出来有伤,不管我用什么办法都行、对吧?”
听了何伟麟的话,姚瑶和刘锦面面相觑,最后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何伟麟。最后姚瑶说道:“这个应该可行,到时即使要把他归还给东瀛,他也百口莫辩我们用刑了的。”
“好”听见姚瑶同意何伟麟站起来说了一声好,就准备继续审问足利泗,刚走出东跨院又折了回来对刘锦说道:“大哥,纪念碑的图纸我已经画好了,在我房里的书桌上,你拿去和王大人商量商量看什么时候动工较好。”说完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着何伟麟那急切的样子,绿晴嘟囔的说道:“这人,怎么这么无礼。”
刘锦只有在哪里苦笑着对姚瑶说道:“还望公主莫怪,二弟也是担心剩余的倭寇作乱,所以才失了礼数。”
“嗯,表哥放心,我不会怪罪于何校尉的,他也是为国事操劳嘛。”姚瑶回道。
要是何伟麟在这里听见一定会大呼,天上掉馅儿饼了,自己的结拜大哥竟然是皇亲国戚。
匆忙走出去的何伟麟,回房间拿上战术手电,接着叫来正在校场苦练格斗术的王宝和牛奎就往关押足利泗的地方走去。
“足利泗,你爷爷我又来了,这次我想你肯定会说了吧!”人未到,声先到。
足利泗听见何伟麟的声音,等何伟麟来到牢门口的时候,呲鼻的说道:“你这次又准备又什么方法啊?要是我身上被你们弄出伤来,我父王绝不会罢休的。”
何伟麟也不理足利泗对着王宝和牛奎说道:“记得我刚才的吩咐吗?就那么办。”说完就转身去到了另一个牢房之中。
等何伟麟离开。等牢头把锁打开,王宝和牛奎从身后拿出绳子,怪笑的走了进去。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东瀛王子。”看见两个人拿着绳子进来,足利泗一边往后退去一边慌张的说道。
王宝接口说道:“我知道你是个狗屁王子,所以我们不敢用刑啊!我们哥儿俩今天是来请你喝酒的。走吧你!”说完就把绳子套在了足利泗的脖子上。也不管足利泗大声的呼叫。用绳子捆好后,从足利泗的腹前绳索之下穿过一根木棍抬着就走了出来。
等两人把五花大绑的足利泗带到何伟麟面前时,何伟麟揶揄的说道:“你们俩时怎么回事啊?我叫你们把王子请来,你们怎么把人家捆得跟猪似的啊!”
“这个、将军,我们这个做法是最高规格的待遇了,我们刚是抬着王子进来的。有几个人能享受到我们如此的待遇啊。”王宝机灵的在哪里回答着。
“哈哈”何伟麟大笑着的同时还给王宝丢去了一个,小子有前途的眼神,接着说道“那就请王子殿下坐吧!咱们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
足利泗自从来到这间房中,一言不发。心里边大恨的的同时,也决定打死都不开口,反正你们不能对我用刑看你们能晚出生么花样来。
等两人又把足利泗平绑在一条木板凳上之时,这时的足利泗真正的慌了神,大吼着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何伟麟也不说话,就在那里戏谑的看着他。绑好后王宝打来一盆水,放在旁边,就双手托住足利泗的头,还对他说道:“今天我们请你这个王子好好的享受下当神仙的感觉。”
牛奎拿来草纸一张一张的浸水打湿就往足利泗的脸上蒙去。开始足利泗还在挣扎等放到二十张的时候就不动了。
何伟麟在旁边计算着时间,从开始到现在三分钟后,就叫牛奎把足利泗脸上的纸揭了下来。
这时的足利泗只见他,面色苍白、嘴唇发紫、鼻翼极速的扇动着,好一会儿后才悠悠的醒转过来,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足利泗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何伟麟看着他那副要死的表情说道:“王子殿下啊,我劝你还是好好的配合,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不然难受的还在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