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死亡的情况下,眼睛里会闪出一种光线,而这种光线就是人们传说的灵纹。
可是当面对欧丁绝对攻击的时候,Z的眼睛是淡然地,无光泽的。难道是欧丁攻击太过虚假,让Z察觉到了。
不,刚才那一击,如果不是欧丁及时的划开,想必此时Z已经被欧丁砍昏了。
三个人看着哈德,哈德抱着Z的腰,就想捧着一只黑色的气球一样,他轻轻一用力,Z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此时如果吹来一丝风,欧丁怀疑Z很可能被风吹跑,欧丁不解,他向哈德问道,“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是说Z已经死了?还是说Z的灵纹被教皇给封印了?”
欧丁问了一句,哈德没有反应,只见他现在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蹭在Z的身上。Z的皮肤有着皇室绸缎般的丝滑,靠的近了,还能闻到他体内舒缓,恬然的果香。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欧丁就已经感受过了。为了让哈德更好的恢复状态,欧丁揪起了哈德领子,然后满面冷酷地对哈德说,“现在不是你和他亲热的时候,我在问你话呢,你刚才的话,
到底什么意思?”
哈德队刚才的失态感觉到不好意思,他从口袋里摸了摸取出了三枚金光闪闪的米币,他笑嘻嘻地将米币递到三个人的手中,三个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哈德,他们的表情很是再问,“这是搞哪样,难道哈德在为自己的愚蠢付费?要是用这点小钱就将几人收买,也太便宜了吧。”
哈德自己也将一枚米币拿在手中,他胖胖的手指将金币翻了过来,金晃晃的米币上能看到一只头戴皇冠的王室女人的脸,这女人的脸是侧面的,虽然看不清她的全貌,但是就这一半完美的轮廓来说,这女子必然有着绝世的容貌。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阳光下,金币在哈德手指里闪烁光芒,哈德神神秘秘地向众人问道。
宝儿想了想,她也算见多识广,总知道英国英镑上画着的是英国女王,想来虽然是在北欧,但是在货币上画着国王头像的风俗是不变的,“这是波法顿的女王?”宝儿推测。
哈德摇了摇头。
昂宾歪着仔细观察了那女子的五官,实在精致,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女人,他还真想见识一下,他犹犹豫豫对着米币反问,“难道是国王老婆的小像?”
哈德依旧摇了摇头。
忽然之间,宝儿恍然大悟,她拍着自己的脑袋反应到,“这一定是所有男人的女神,也是国王最爱的小三,波法顿国王为了纪念自己的爱人所以将爱人的头像刻在了金币上,喔,Mygod这是多么完美的爱情故事!”
三个人一脸黑线,昂宾极其鄙视地说道,“宝儿,你见过那个国家的票子上画着小三的头像,你以为国王都像你一样没有节操么?“
“那可不一定,这里是北欧,是一个被爱情和兽性点燃的时代!尤其是位高权重,力量强横的人,他们个个都是畜生!”宝儿自信满满地为自己解释。
昂宾懒得抵抗,只能默默地在心底吐槽,“也就是你无节操,无思想,整个母色狼一只!”
哈德一看大家胡猜乱想,没有一个人的答案是靠得住,只得他自己出马将这场面镇住,“停停,你们都别吵了,这是波法顿国家,教皇的头像!”
“教皇?”哈德一语震惊全场。
“女教皇?”宝儿和昂宾两人甚是吃惊。
在正常人的认知里,教皇一般都是男的,第一次见教皇是个女人,还是这么绝世美丽的女人。
哈德面对这三人茫然地眼神,继续说道,“我老婆Z就是被教皇这个疯婆子给封印了灵纹,所以刚才在进行死亡测试的时候,他才没有反应!”
这么漂亮的女教皇,将这么难看的小黑种人给封印了灵纹,难道是因为小黑种人太影响市容了吗?明显不是的,哪有教皇闲的无聊,天天在路边瞅谁不顺眼,就要封印灵纹的。
“刚才我已经说过,Z是亡命徒,也就是曾经犯过重大罪过的国家罪犯。在北欧,在我们国家,最严重的惩罚不是让你一死百了,而是让教皇将你的灵纹封印,从此以后,你会像一具尸体一样的在人间游走。”
“行尸走肉!”用中国的话,宝儿搭了一句。
哈德点了点头,“是的,他没有灵魂,没有意识,就是一副空壳,而这幅没有灵纹的空壳,会在时间和自然的慢慢摧化中慢慢消失,就像Z现在这样。”哈德举起了Z的手臂,而Z的手臂轻的像片影子。
“你是说,他被教皇封印了灵纹,现在的Z已经快消失了?”虽然Z看起来还算健康,但是他的面部的漠然,和眼神的漂浮很明显,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是的,正如大家看到的,我老婆的重量已经轻地可以飞走,所以只要再过一段时间,等他的身体轻到接近于零的时候,他会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这一结果?”
“办法是有,但是很不现实,那就是再次让女教皇解下封印,将Z的灵纹重新激活。”
“那我们去找教皇求情。”
“求情?他可是叛国者,所谓叛国者,就是因为力量太高,只能由教皇出马封印的厉害角色,让这种人重新苏醒,国王还想不想头上的那顶王冠了。”
以一个人的力量,可以颠覆一个国家的政权,这样危险的人竟然就站在自己的旁边,宝儿很是好奇,“小黑种人,这么厉害,我听说国王军里面的人可都是百年难遇的天才魔法师,他们的等级很可能比校长还高!”
“在北欧,一个人可以当一百人用是很正常的,在魔法界,一名等级稍微高一点的魔法师,就可以将比他低的魔法师秒杀而过,而Z很可能就是站在魔法界顶峰的人物了!”小黑种人的身份已经高的让哈德无厘头的口吻变得珍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