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也到了晚饭时间。
这一觉可是睡的‘喷香’,也没有平日里白天睡觉之后的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反而是舒爽异常、精神头十足,貌似注射了兴奋剂。昨夜激战留下的伤痛也一觉之间痊愈,完全没有感觉,只是还能看到腿上、手臂几处结痂的擦痕。
‘年轻火力旺,小伙子睡凉炕’,这是邵星自己得出的结论,人家杯具男可是才只有二十岁,更是童子之身护体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
怎么确定是童子之身?露怯了不是?对于久经风月之事的邵星来说只需瞧上一眼,就可断定。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从身后打眼一看也是**不离十,这里可是有窍门的!
……
走进饭厅见姑父那眼神,邵星就猜到姑父要问什么。
“凝儿说这狼崽是你在街边捡来的?”
连农布斯那样的中级武士都认识的黄金幼狼,姑父怎么可能不认识?自然也不会相信有猪头把这么个宝贝扔到大街上的鬼话。
“恩!捡回来的,姑父吃了饭有空吗?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聊聊。”
邵星与姑父对视片刻,而后咧嘴嘿嘿的笑了。
维持原本的谎言可不是为了欺骗姑父,而这后面的聊聊才是重要内容。姑父怎么说也是官场中人这样的伎俩不会看不出,面对姑父想要隐瞒也不见得明智,倒不如实话实说博得支持。
姑父点点头没再说话。
“哥哥明天我要和妈妈去邵家堡看望外公,你也一起去吧?”
邵星笑着看了看凝儿,又看了看似乎有些犹豫的小姑:“你和小姑去吧,我这身上还是不太舒服,还是在家里躺着比较好。”
小姑轻声微叹。
她知道邵星会这样回答,就算自己逼着他去邵家堡,可也不知道其他人如何看待邵星。虽是契约成功可也是没有几日,与邵家堡里的孩子比较起来差距还是很大,不免又会被人耻笑。
“呵呵。”邵星笑嘻嘻的凑近小姑:“小姑咋又愁眉苦脸的?科学上说总是咳声叹气、愁眉苦脸会老的很快,脸上也会增加皱纹,我可不想看到小姑满脸皱纹的样子。要常笑才对,俗话说的好:笑一笑十年少。不过小姑你每天要给自己定量,也不能笑的次数太多,您才二十八最多只能笑三次哦!”
“星儿!”小姑嗔怒:“怎么还拿小姑说笑?小姑已是年过四十的人了哪有那么年轻?”
“谁说过四十了?明摆着就是二十八吗?科学家还说了心态对人非常重要,你要是想着自己二十八,天天都这样认为那会达到一种契合,或者说是和身体达成默契,然后就真的年轻了,这可是人家科学家说的不是我瞎掰。”
小姑笑着摇头:“也不知道你所说的科学家是做什么的,他说的话就那么有用?”
晕死!他们不知道科学家是个什么东西,有些笑料和包袱在他们这儿还没作用。
“我不是不能笑?”
邵星笑看错愕不解的凝儿:“你没事儿,你才多大?这个笑一笑十年少要过了二十八才有效。”
“咯咯……那就好。”
十八岁的小丫头如此天真、可爱,也许在这天约国里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在原本的那个世界里绝对称得上国宝。也是真不明白明明年龄不大却非要弄出一副历经沧桑的风尘样,做女孩不好吗?难道女人的称谓比女孩的称谓好?邵星实在是想不出好在哪里?
饭后和姑父一同走进房间。
目的是要让姑父知道我自己一部分事情,而且还必须得到他的支持,这就有些学问了。
邵星以晋级、历练为由征求姑父的意见,可他并不是真的要征求,只是用征求意见开个头,然后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并告诉姑父此事已是进行时,效果也是不错。但是只是觉得不错并没有十足把握,所以还不想说的太过明白。如果这个方法确实有了明显长进,他会骄傲的说出来。
这一段并非是姑父接受的重点,最后一段煽情才是重中之重。
杯具男都敢跳井这小子胆子得有多大?也说明是个倔强,还很脆弱的家伙。倔强和脆弱摆在姑父面前,他也不得不有所顾及。何况邵星之前就铺好路了,如果自己的方法无效,或者并不显著那么甘愿听从安排。这样一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总是要给他一个尝试的机会。结果也就自然明了。
这些‘套路’可是混迹十余年偷师而来,也是见老大谈判、侃大山,见的多了依葫芦画瓢。
……
新月当空,邵星走出家门直奔佣兵所。
佣兵所内农布斯独自一人正捧着一杯酒牛饮,见邵星走进佣兵所忙是起身迎上。“我还以为您会来的比较早呢!您还用匕首!?”
乌腾对于农布斯来说那可是遥不可及的存在,看到也要低头躲着走,去杀他哪能不紧张。对付这样一个有分量的人物,就只用一把匕首也太儿戏了吧?就连他也是违反禁制偷偷买了把称手巨剑,准备今夜一场恶战。
“不然嘞?不用匕首用拳头捶?这就够用了。”
自己的基础能力可是有短兵器熟练,不用匕首用什么?弄个超级武器!?杯具男这身板也不见得能拎的动。
见爆胸人|妻正看着自己,邵星眼珠一转来了兴致:“一天不见面,就开始想念,爱你让我勇敢,什么事都不难,想你想的坦然,不再心烦意乱。”(歌曲:爱你让我勇敢,杜德伟,确实很好听。)邵星对着爆胸人|妻,双臂展开很是陶醉的样子,不得不说这KTV里也不是白混的,总是不至于走音不对KEY。
也是令爆胸人|妻小嘴微抿,双颊羞红,更是有些不知所措、站立难安。流氓、色狼每日可用‘打’这个单位计算,还从没有人这样深情为自己献歌。歌曲虽然从没听过,可听着却是好听,更令人害羞的是那直白歌词。
见邵星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爆胸人|妻忙是笑着拍手:“真是看不出还识韵律!很好听可惜用错了地方,该献给您心仪的对象。”
邵星侧身支着木质吧台微微一笑,而后侧脸又是深情的看着爆胸人|妻:“人是对的,地方也是对的,好听我就心满意足了,也不枉我这一天蹲在家里为你谱写这首歌曲。”
另一个世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骂邵星不要脸,骂就骂呗,这是另外一个世界,这就是我写的你能怎样?有能耐告法院去,让法院给我送传票,老子替你出起诉费。
目瞪口呆的农布斯直觉阵阵眩晕,一个趔趄慌乱伸手去扶木质吧台这才没栽倒。这肯定是那个叫做‘走火入魔’的病发作了,现在这样紧张的时候您还有闲心写什么歌曲、泡妞!也太不把乌腾放在眼里了吧?
“呵呵……你可太有趣了,为我谱写歌曲?我没听错吧?”
爆胸人|妻虽是笑着,语言之中也有嘲讽的意思,可她的眼神之中却是恰恰相反。
“妞!爱一个人不需要千言万语,我不解释什么,我唯一要做的是感动你,用我的心、我的一切行为感动你。真心和真情是无法装扮的,我所做的一切也是无人能比,无人可比,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而我……愿意等待这一天来临,无论什么时候。”
邵星帅帅的甩头,深吸了口气:“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你绝。”回头偷瞄爆胸人|妻一眼,已经成了木头人。
“走了兄弟咱们去买乐器,我要连夜写歌献给我最爱的女人。”
不是要杀乌腾吗?不杀了?农布斯看看依旧没回过神的爆胸人|妻,好像得不到什么答案,急忙追了出去。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你绝’这是怎样一种决心?这是怎样一种爱?从未听过的韵律,从未听过的一句话,竟令自己小鹿乱撞,天神呀!连呼吸都变的困难了。
而在佣兵所外的邵星则是笑的前仰后合,农布斯很想摁住他摸摸额头,是不是已经过了八十度,可又怕自己打不过邵星。
“这是什么地方?”
邵星停住笑指了指那任务地图上目前显示的红点,也不得不用深呼吸来调整免得岔气。也难怪他会笑成这样,这些话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效果,可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有如此之功效!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对爆胸人|妻表白,昨日被她调戏,今日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这应该是暗巷,还要去找乌腾?我看明天再找吧?”
“干嘛明天找?你没见我今天状态超好吗?暗巷是什么地方?”
农布斯可没觉得邵星的状态有什么好的,懒懒的答道:“就是那些酒馆之外,在家里与人快活的女人们呆的地方。”
“哦!走吧。”
等着农布斯带路可这家伙却没有走的意思,还是一副为难的表情。
“您真的没事儿?”
“考!废话真多赶紧带路。”邵星抬脚踹在农布斯的屁 股上。
前跨几步农布斯心里有些郁闷。这小子打人变态,杀狼变态,想法也变态,真是不知道那小脑袋里装的什么。一会可是要小心一些,要是情况不妙还是保命要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