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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廖化传 第二章 斗逢纪

即便是逢纪精于剑道,但毕竟还是实力上存在着太大的悬殊。他虚招之后的实招连接连贯,而且出招迅猛,速度也很快,堪称唯美的一招。可惜,这唯美的一招没有命中!他转过身来却不见了关索的身影,这一剑也只有挥空了!收招?哪来得及阿!

一招挥空之后,逢纪那纤弱的身躯随着挥臂的惯性轰然倒下。本来他这一剑就是借助了所有能借助的力量,而且他还把全身力气都灌注在了宝剑上。这一剑挥空,产生的回旋力和反作用力足以让他立足不稳。恰恰此时,关索猫腰来了一个扫堂腿。这样一来,他不轰然倒下才叫怪事!可怜逢纪一世英名,此刻却被人用最简单的一招摔了一个满嘴泥。

逢纪斗关索,没有三五下就挨了一记扫堂腿,摔了一个狗吃屎,宝剑也摔出去老远。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挺丢面子的!当然,倒地的他并不认输,咕噜一下来了一个懒驴打滚,先滚到一边剑起宝剑,然后才用宝剑拄地,慢慢爬起来。为什么滚到一边捡宝剑?因为他怕站起来就挨打!

关索看对方还有两下子,于是也没着急狠揍他一顿,而是想耐心陪他玩玩。逢纪站稳之后见对方没有进攻,于是松懈了防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贤侄和我动手,是想看看我有什么本事能和令尊保持着这换命的交情是吧!其实我这人只是表面上看去瘦弱,真要到了战场上,还是有点自保的余地的。当年……”他见关索不下狠手,于是乎想当然地认为对方在试探自己,于是这牛皮也就越吹越大了!

关索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个,如他这么一搞……本来还预留了三分颜面的,现在倒好,一分也不用给他了!

“小子,闭嘴吧你!”关索大踏步冲上前去,挥臂一剑,横斩逢纪胸膛。

逢纪本来正想着编造点什么战绩好呢,如今见他又冲了上来,顿时泄了三分气。看样子,一定是自己哪里出了漏洞,惹恼他了!如今关索一剑横斩,他当然不会硬接。别说已经约略见识到关索的力度了,就算没见过,他也会顺势拨剑。只见他后退两步,自右往左那么顺势一拨,压着关索的剑锋顺力一推,避开了这一剑。

关索一剑没命中,此时想要回剑再进攻已经不行了。对方的剑顺势压下了他的剑之后,反手就是一剑刺来,瞄的也是胸膛。这样,关索便只有回剑格挡。当然,对方刺来的这一招似实还虚。如果关索后退,那么这一招就是实的,逢纪肯定也会移步前追。如果关索回剑格挡,那么对方这一招就是虚的,他会在关索的剑到达之前收手,反手再攻击别的地方。

看到关索回剑格挡了,逢纪马上收手,再转刺他大腿。关索不愿意受伤,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再度格挡。他手臂本来弯曲向上格挡的,如今对方一收一刺,目标改大腿了,于是,他也将手一压,手臂翻转,顺势再往下走,继续格挡。

关索这个时候手臂都反拧着,招式可以说已经用老了。因此,逢纪跃起就是一剑,直奔对方咽喉而去。这一剑要是击中,关索当场毙命那是绝无生机。当然,此时的关索还不能死,也不会死。这凌厉的一剑刺来,他连忙往后退。在后退的过程中,他持剑的右臂缓了缓劲道,反手一剑再往上削。

逢纪此时在空中,这一跃起来,身形可就由不得自己了,只有惯性往前冲刺。对方一退他就感觉大事不妙。果然,在后退的过程中,关索回剑格挡了。没办法,如果对方拨开自己的剑,那么这一招便无效了。可是他在空中呢?身形没办法变动,怎么办呢?这个时候,高手的作用发挥出来了。只见他一个凌空转身加强滞空性,手臂一收一伸,避开了格挡的宝剑,原位置又刺了过去。

空中换招,这可是关索始料不及的。电光火石之间,他选择了铁板桥这种传说中的招式。最起码,这招比传说中的懒驴打滚要好看的多。只见他在剑锋到达之前,一个后拱,如同桥一般倒了一下。在剑锋过去之后,他放弃了右手宝剑,大手向天一伸,径直抓住了对方后腰位置的腰带。与此同时,他左臂用力一撑,借力战了起来。当然,站起来之后他右手高举,直直将对方举了起来。

“贤侄好本事啊,叔叔我见识了……快放叔叔下来……”逢纪被抓了起来,朝后攻击又攻击不到,自然开始求饶了。此时再不求饶,恐怕小命就没有了!

“我去你的贤侄!”一听这句话,关索登时怒火中烧,“本来没打算往死里揍你的,但这个时候你还敢冒充我爹的好友,我饶你不得……”说话间,他右手向地下一丢,径直将逢纪摔到了地上。

尽管关索个子不是很高,但伸手那么一举,怎么也超过两米了。从这个高度直接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话也会把人摔一个七荤八素,更何况这不是自由落体运动了。一摔下去,只摔得逢纪五脏六腑一阵翻滚。此刻他呼吸都为之一窒,更别说说话了。挨这么一摔,他连声都吭不了一下。

逢纪刚刚落地,紧接着,又是一顿乱脚踢过。不用说,这下疼得他想昏迷都昏迷不了了!关索这一通乱脚那叫一个毒阿,所踢之处,没有致命要点,全是经打的地方,踢得逢纪满地打滚。当然,他怎么打滚关索都能找到踢的地方,最受欢迎的就是他的屁股,那里集结着无数的脚印。这些脚印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

踢得差不多了,关索的气也顺了。当然,此刻逢纪也已经被打得有些迷糊了。不敢说分不清东西南北,但非昏迷性的失去感觉那是肯定的。挨打挨多了,神经末梢不再那么敏感,他对疼痛感也有些麻木了。准确而言,是浑身上下都疼,找不到重点了。在这么剧烈的疼痛感下,不昏迷脑袋也清醒不了。

“我舒坦了,你们要不要打他俩下出出气?”发泄完了的关索头也不回地询问自己老姐和姐夫,但是没有人回答。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关索回过了头去。此刻,他看到了奇特景观。原来,自己的老姐和姐夫早已经下了马,正在树下坐着,朝着远处指指点点,比比划划呢!看样子,他们是在欣赏风景了。

“喂!”自己在这里拼命,那边一对儿倒是在看风景。因此,关索有点不高兴了,“我刚才可是在跟人家拼命诶,你们在这里看风景?”

“阿?打完了?”老廖十分不情愿地站起了身,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逢纪,解释道,“刚才你发狂似的……太暴力了。我和你姐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讨论了一下周边地形!”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关索有些发呆。他读书不多,不晓得这算不算讽刺。但即便是算,他也拿老廖没办法。

“他怎么连哼哼都不哼哼一声?你把他活活打死了?”老廖知道这话题继续下去没什么好的,于是转移了话题。这世道,手头上有几条人命不稀奇,反正官府也管不了!

“没打死……”关索撇了撇嘴,“本来准备象征性教训他两下子就算完事的。没想到这丫一张嘴委实太臭,我不愿意听什么他偏偏讲什么。没办法,我将他打晕了。而且,这丫出手也忒黑,招招致命。要不是我武艺高他一头,此刻已经身首两家了!我现在想杀了他,不知道姐夫允不允许。”

“算了!”老廖打消了他这个想法,“我们赶我们的路,将他丢在这里,生死由命吧……”

“便宜他了……”关索恨恨地看了地上昏迷的逢纪一眼,然后捡起了自己丢到一边的宝剑,开始整理起行装来了。

“天色不早了,前方有个村庄,我们过去看看,看能不能找户人家借宿……”廖化边整理马鞍边随口唠叨着。他十多年前曾经在这一带混迹过,他的探马经常打探,可以说他能凭借着探马的叙述绘画出一份地图来。如果这些年没有出什么意外,那个村庄还在的话,三人的住宿就算有着落了。

“姐夫,你好象对这里很熟悉!”对于老廖的知识面,关索有些纳闷。怎么这家伙到哪里都熟悉?大路小路,怎么能绕过障碍怎么走,如今还知道哪里有村庄。他不是襄阳人吗?怎么搞得跟河北人士一样,来到这里就像到了他家似的。

“十多年前,黄巾作乱的时候,我在冀州这片土地上战斗过!”回忆起往事来,还真有点向往。那时候手下十多万人马,足以横行一方阿。可惜,自己一走,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么雄壮的队伍了。

“姐夫当过兵?”关索登时来了兴趣,“在谁手下?是官么?”他见过自己的父亲,还说自己的父亲大概在袁绍手下。那么,他也在袁绍手下当过兵啰……估计,是个逃兵吧……想到这里,关索的兴致稍微减了一些。一个逃兵的事迹,不问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