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姝眼看着这画面要向限制级的方向发展,便伸手去触旁边,手上的质量硬硬的,旁边又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更要命的是,一个陌生的古装男人,她心中忽的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她摸了摸四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望见的却是一身大红色锦绣美服,层层叠叠,华美异常,再看看双脚,一双精致的绣花鞋上镶着大小珠宝。而旁边的这个男人却像看怪物一样的打量着自己的动作,一切都似乎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她不可思议的将自己的手举到眼前,白净如玉,连一丝瑕疵都没有,这绝对不是自己曾经攀爬高山拿过火枪的手,手腕上带着几串镯子,沉甸甸的,纯金打造,手指上也带着几个精致的指环,难道……
那边动静越来越大,女人呻吟声不断,声音还断断续续的传来:“爷,这样……不好吧。”
那声音分明是勾人的欲拒还休。
“怕什么。”男人哼了一声,接着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娇柔的惊叫声。
女人轻轻哼了一声,娇媚的说道:“爷真坏,这衣服坏了,明儿要怎么跟人说。”
“明个,爷多给你买几套便是了,你爱什么就穿什么。”
女人嘤咛一声,将男人紧紧环住,像蔓藤一样缠了上去。
“那妾身要是喜欢那个贱人的嫁妆呢。”
“拿去便是,她用那些东西简直是浪费。”
萧菁儿心中一喜,本来那些东西她已经不动声色的转到了自己的库房中,如今爷的一句话也就名正言顺了。
那边上演着限制级的动作片,这边,林钰姝面红心跳的不知如何是好,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热,气氛越来越微妙。
“看起来,你夫君的活不错,你怎么还会与人私奔呢?”男子在林晓姝旁边轻轻的吹了口气,林钰姝身上一阵颤栗,她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直到口中有些铁锈的味道,才松口。
这种语气,活生生感觉自己像个荡妇。
“怪不得他们如此说,原来真是只母老虎,不解风情啊。”男人的笑意深深,也不恼,只是幽深的眼眸中有一丝玩味。
林钰姝懒得去追究旁边这男人的目的,只觉得眼前这一切不可思议,甚至是完全陌生,却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淡淡的惆怅,鼻子也酸酸涩涩的难受。
那女人似乎十分享受,声音腻的让人发甜:“爷,爷,箐儿,要给爷生一个,胖小子。”
“好……生儿子……爷给你一个儿子。”
林钰姝听着两个人入骨的声音,有如玉般冰凉的手指,划过自己的面颊。
眼角一丝晶亮划过。
那男人的声音在夜色之中,透着神秘感。
“何苦呢你。”
林钰姝惨淡一笑,脑海中出现一幅场景:十里红妆,爆竹喜庆,新娘子自华美的轿子上下来,裙裾扫地,层层叠叠,美如谪仙,红烛高照,新娘子的手紧紧抓住衣角,有人缓缓的靠近,没有掀开红盖头,便一把将她推翻在床。
那动作与此刻并无二样,那恶狠狠的声音也如出一辙。
“你不是想嫁给我么,如今,成全你。你这个恶妇。”
林钰姝笑了笑,不愿再想,那一份陌生的记忆残缺的涌来,既然重生,那么她才不愿让别人如此的摆布自己。
包括身边的这个危险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
男人含笑看着她,俊朗的面容逼近,唇一点点的靠近她的衣领,尔后,牙齿一咬,她如蝴蝶羽翼的锁骨便露了出来,一颗盘扣轻巧的落入了他的手中,动作暧昧而熟稔,就当林钰姝以为他有下一步动作时,男子突然停在她的胸口。
手指慢慢的划过她的脖子,这种细腻的触感却让她难受之极,若不是她的手被钳制着,她也许就会要了他的命,林钰姝根本动弹不得,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不停的挣扎。
“咚。”
“什么声音?”萧箐儿挺起赤裸的上身,惊慌的望了望四周。
“你太紧张了,还能有什么声音。”沉浸在情欲中沈书沅又加快了速度,一阵阵撞击让女子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栗,很快就忽略了这细微的声响。
这边,男子用口叼住她胸口的一块碧绿的新玉,头一偏,那玉便落入了怀中,他一个飞身而起,身如鬼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男子的身影就隐入了黑夜中。
林钰姝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脖子,想着总有一天她会找到这个男子,报了今日的轻薄之仇。
但是眼前最要紧的是,解决了眼前这碍眼的一对再说。
她缓缓的从棺材中起身,单手支在棺材板上,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正在你侬我侬,情难自禁的做着活塞运动的二人。
声音柔和的恰到好处,似乎真的是事不关己的偶然路过。
“夫君用力,不用力怎么能生出儿子呢?”林钰姝此刻唇红齿白,又有摇曳的烛火交错的印在如画的脸颊上,仿佛真是厉鬼一般,那样艳绝的笑颜,多了一丝鬼魅之气。
明明是满脸笑意,眼神却冰冷如寒冰。
一阵短暂的沉默,接着是一声惊恐的尖叫声,萧箐儿身子翻滚到一边,立刻慌忙的寻来被撕成碎片的衣服,裹住赤裸裸的身子。
林钰姝眼睛含着笑意,看着眼前狼狈的一对男女,拨弄着手上的豆蔻,竟比现代的那些做的都还要精细些,想必这女子生前也是极爱美的。
漫不经心的声音:“继续,刚才很是精彩,如果能换个姿势更好不过。”
“你,你这个……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二个人看着从容的从棺材中走出来的女子,沈书沅立马将受惊的小妾扶到怀中,脸色一样的惨白。男子惊恐的声音,和方才那恶狠狠的语气完全是二个模样。
“夫君,你希望我是人是鬼呢?”林钰姝心满意足的看着二个惊慌失措的人,笑的更加的娇媚动人。
“方才我去地府,听到有人在说我,想必是夫君和妹妹想念我了,所以那牛头马面感念你们如此恩情,才放了我回来与你们团聚,妹妹你说可好?”林钰姝一面说着,一面缓缓的靠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