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慕容剑濯的痛苦,说道:"罢了,罢了,濯儿退下吧!"
等慕容剑濯走后,其余人在这更是难堪,也在不久后退下了。
司徒静萱和云际邪在回北越的路上,一行十几个人缓缓行驶。皇宫高高的城墙上,在两处不一样的地方,两个人。
两眼深情的望着越来越远的白色背影。其中有一个是陈子毅,他对静萱的还是那种妹妹的关怀。
白衣女子双脚跨在马上,腰间隐秘的地方挂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脚上的靴子有着一把m19的抢,小巧玲珑的,好不可爱。与白衣女子齐行的是一位浅蓝色长袍的男子,尖尖的瓜子脸,狭长的丹凤眼,鬼魅的高鼻梁,性感的薄唇,无一不透入致命的诱惑。
远远望去、郎才女貌、俊男靓女、倾国倾城。
“萱儿,此去一路上危险甚多,你真的愿意?”云际邪一脸的不可置信。“恩?”静萱转过头严肃道:“如果我说此次一去并不是全是因为你,而且我也不爱你,你会怎样?”
又是那种神情,又是那种语气,又是那种不容更改的气势。云际邪伤心的瞄了眼静萱,心里满是忧伤,可是不能对着萱儿发泄。
收起刚才忧伤的双瞳,云际邪满不再乎又似乎像是开玩笑的说道:“萱儿,我会坚持让你爱上我的。”
静萱释怀的浅笑着,双手朝天伸懒腰:“那你就试试。”吐了口气,淡淡的望着云际邪,很严肃的言道:“你是北越国太子?”
“额。。是啊,你不是知道么?”云际邪满身疑惑的等待着司徒静萱的下文。
“你是绣花太子?”紧紧的盯着云际邪,自己是昨天和青儿谈话当中才知道,哎,自己把青儿和朔儿留在那里,只是希望他们在宫中总比去北越安全些吧。
“正是,如外界传言一样。”云际邪听完了静萱的话,也明白了她的话,她是看不起自己吗?以前筝儿就是看不起自己才离开自己的,自己还以为静萱会不一样呢,没想到自己又错了……
“我,是你的太子妃?”静萱挑了挑眉。“对,你,是我的太子妃”,很坚定的口气,很坚毅的双眸,云际邪不知道静萱在这里绕弯子要干嘛。
静萱抿了抿嘴,才霸气的开口:“既然我是你的太子妃,你是我的太子,不过,你不可以藏头藏尾的,是虎你就给我站起来,是龙你就给我飞起来,绣花太子?如何成为下一任亲王?从今天起不必遮住你的光芒,不必遮遮掩掩。做好你自己,把你的才学尽情展示出来,”
云际邪怔了怔,没有想到静萱会说出这些话,没想到是自己迂腐了,静萱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站起来?飞起来?”好,很好!这是不是代表已经接受我了?
“好,今后我是龙就给你飞起来,是虎我就给你站起来!”同样是很坚定口气。静萱笑了笑,纯真的笑了笑:“记住,你说的话。”
云际邪睁大眼睛看了看司徒静萱,转而又笑了笑--很真实的笑。
周旁的侍卫,护卫,以及一位云际邪的心腹“徐翼”也是笑了笑,不过心底里对这位小小太子妃很是敬佩了。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能让冷血的太子从新站起来很不简单啊。
虽然说太子被世人称为绣花,但他知道,这些只不过因为一个女人罢了!
虽然大家心里都有些敬佩,可是那又怎样?就算这太子妃怎样好看,怎样新颖,不都还是个孩子么?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所以周围的人对司徒静萱的印象大打了个折扣,这些也都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静萱把他们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而云际邪也想说些什么,他心里总感觉眼前的太子妃不简单,总能让自己大开眼界。一路上前前后后十几人,各有所思的往前行走,茫然不知道危险正在慢慢逼近。
路上被马腿踢的灰尘蒙蒙,吹起一片薄雾。司徒静萱一杀手的本质第一时间发现了有袭击者,眼神瞬息变的霍利,舌尖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有猎物出现了。
周遭的人都感觉到了司徒静萱的反常,而且这反常有杀气,不一样的杀气,就像是猎人对着猎物的杀气,而且是冷到极致的,这种气势本来很难和眼前才十几岁的人连续到一起,可是今天有些人亲眼看了,感觉到了司徒静萱的灵魂并不像是十几岁的。
然而开内力平息躲在草丛,树枝上的潜伏袭击者也被司徒静萱的气质弄的全身颤了颤,这种害怕的气味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云际邪和徐翼眼瞳种闪过一道闪过惊讶,原来,原来是因为这些杀手,哈!自己怎么没发现?怎么被这小丫头先发现了?看来如果不是她散发出令人害怕的气味,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有偷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