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黄澄澄的子弹带着金黄色的焰尾飞了过去。
不过就在子弹飞过去的瞬间,白色的女士拖鞋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是的,消失了!
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惊愕的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地板,想要去寻找它的踪迹,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可是鬼打墙还没有消失,莫溟与梦寒也在寻找它的踪迹,小舞的哭声还回荡在这个楼梯间里。
突然!
一只冰冷的手毫无征兆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快速的转过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空荡荡的楼道,还有靠在墙角的小舞。
只是小舞不知为什么没有哭泣了,眼睛怔怔的盯着我,嘴巴微微张开,纤细的手指指着我。
“小舞,怎么了?”我问道。
“老……老大你身后有东西!”
啊?
我转过了头,一张扭曲至极的脸出现在了我面前。
这张脸的扭曲程度甚至比之当初我在七中遇到的任何一只鬼还要扭曲的多。
不!不能说是脸!
他已经没有了脸的样子,只有脸的形状。
它的脸竟然是碎的,好像是一块块碎肉拼上去的,碎肉与碎肉之间的连接就是已经凝结的暗红的鲜血。
鼻子歪歪的挂在脸上,上下嘴唇已经没有,露出洁白的牙齿与暗红的牙龈。
就算我已经经历过了将臣的事情,但我依然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脸。
“啊!”
小舞发出了一声叫喊。
这时候,它笑了起来,一只布满雪白色蠕虫的爪子就要直接插入我的脑子。
此时我的脑子完全是空白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做不出任何动作,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它将要插入我的脑子。
“咯咯咯”
就在它的爪子就要刺入我的脑子的时候,一阵鸡叫声响了起来。
它消失在了原地,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天亮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却是发现自己还是站在自己的病床之上。
莫溟与梦寒站在面对着我的床前,小舞靠在房间的角落。
原来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原来从一开始我们就进入了这只厉鬼的鬼打墙之中,却是一直没有发现。
这只厉鬼的道行到底有多深才能够足以让我们一开始就陷入它的鬼打墙?
本来已经擦干净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
我不敢想象,只是可以确定的是,我现在无法对付它的。
“呼!”
我深呼了一口气将小舞扶了起来,安抚好她后讲他跟梦寒莫溟三人给遣送回了分部。
接着,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苏神说明了这里的情况。
苏神听后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是这就是我转正式部长的考验开始了。
还说,让我先不用管医院里的这只厉鬼,让我跟着学校去棉铃县的乡村锻炼,一切答案都会在那里揭晓。
于是我只好作罢。
出了医院之后,我来到了昌西分部。
看着熟悉的分部,我不禁有些感慨跟忧伤。
几天之前,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部员,部长是一个叫做陈浩初的男人,只是现在却物是人非了。
好在还有小舞梦寒莫溟这三个奇葩在。
在分部里呆了一天之后,我回到了七中准备去棉铃县。
在这个下午,我充分的了解到了科技的飞速发展,以及无处不在的存在感。
就连捉鬼都是这样。
小舞像献宝似得,一一向我介绍了她的宝贝。
我知道了先前医院里的那个探鬼器的工作原理。
原来,鬼魂在科技里面就像是一中磁场一样的存在,而探鬼器正是利用磁场探寻鬼魂的存在。
而那个眼镜也是利用这一点能够使普通人看见鬼魂的存在。
除此之外,还有捉鬼器,封鬼器,隐身药水……
最后我在那里拿了四样东西。
探鬼器,可以看见鬼的眼镜,捉鬼器,隐身药水。
所谓隐身药水,并不是真的能够隐身,而是能够利用这种药水让鬼魂看不见你。
不得不说,科技还真是奇妙。
带着这些东西,经过一天车辆的颠簸,我们七中六百多人来到了棉铃县一个位于山脚的小山村。
看着面前这六百多人我不禁有些悲伤,原本两千多人的七中现在却是只剩下了这六百多人。
心中对于将臣的怨恨也是越发的浓重了。
我们来到的这个小山村叫做牛郎村,至于为什么叫牛郎村,据村子里的人说,是因为牛郎与织女正是在这里相遇并且发生爱情的。
至于是不是真的就无从考证了。
这个村子有一个最为明显的标志就是在村口有一个古塔,古塔的旁边有一幢古朴的四合院,里面没有住的有人,看样子是古代就存在的了。
整个村子大概有三百多户人家,家里大多都是一些老人以及妇女孩子,青年的小伙子都出去打工了。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村子里人怪怪的,哪里奇怪却又说不出来。
只能说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甚至还带有一丝敌意,但脸上总是挂着笑容说着欢迎我们的话语。
笑容之诚恳,我都有些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
我们六百人被分散在了这三百户人家之中,大概一户人家两个。
我被跟一个女孩子分在了一户留守妇女家中。
女孩是我们班上的,叫做徐悦,长得还不错,就是有些瞎胆大,对一些未知的事情也具有十分的好奇心。
以前还在七中的时候我就听她们寝室的人说她经常在寝室里拉着她们寝室的人玩什么笔仙碟仙之类的东西。
反正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而我们所寄宿的这家留守妇女,叫做王阿花,她的丈夫在年前就出去打工了。
她今年二十七岁,却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
这就不得不说小山村的落后了,外面都已经实行计划生育,他们这里却还在死命的生孩子。
在他们看来,存钱不如存人。
她的四个孩子两男两女,最大的是一个女孩今年八岁了。
最小的是一个男孩,今年刚能够下地走路说一些简单的话语。
我跟徐悦在王阿花家呆了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村里派来了人叫我们去村前的广场,说是要为我们举行一场欢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