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帐内夜笙鸣,月落莺语解情思。
华灯初上,月如钩,银光洒重楼, 天气慢慢转暖,厚重,繁琐的衣裳换上清凉夏饰,简单而又华丽。
城北的花街,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男男女女,说说笑笑,街道两旁,官楼无数,红灯高挂,楼门前,清官无数,巧笑连连,琴声靡靡,锁玉勾魂。
花街尽头,独立四层高楼耸篱,青灯高悬,正是门牌上写着“一”的清官馆。
“这位客官您的请柬呢?”一的大门之外,一名女龟奴站在大门的右边,满脸嘻笑的问着来人,看着倒是喜庆。
“你倒是尽责那。”
“那是自然,我们一是什么地方,岂能让人随便进出?”龟奴很是自得的挺了挺腰说道,顺便打量着眼前少女,十五
六岁样子,一副小厮打扮,模样算是清秀。
“那你的意思,我今天没有请柬就进不去这一楼了?”少女双眼望着龟奴也不是恼怒的问道。
“肯定的,这天下谁人不知,我一楼的规矩。”龟奴立马站在大门前,生怕少女硬闯似的。
“林子休得胡闹。”
“是,主子。”
“这是请柬,给你。”林子把一片黄金叶片在龟奴眼前晃了晃。
“请问,我们可以进了吗?”
龟奴见少女身后过来个穿着锦衣的女子,面容端秀儒雅,谦让有礼的;对自己说着话。
“可以,,可以,客官里面请。”龟奴结结巴巴的错开身体让道道。
两人越过龟奴,向楼内走去。
身后的龟奴愣愣的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金叶片。
一楼大厅内,顶高数丈,轻纱曼妙,青灯如昼、两排楼梯弯斜边角。
高台之上,竹帘垂下、画有青竹敖立图,高台对面楼上,摆放十几张精致的方桌,每方桌各配有简单的坐椅,坐椅上有寥寥无几的人坐着,有大多数是空着的,几个衣裳清雅的男子穿梭其中,女客人们也就随意望望,并不敢下手搂抱。
一楼的规矩无论你是王族、还是达官贵人都不得对一楼的侍从下手。
两人刚跨入大厅内,负责大厅的一名秀丽的男人就迎了上来,“二位客官里面请。”
待男人看清来人手上的黄金叶片时,瞬间卡带,顿了顿“二位客人四楼请。”
"不明阁下如何称呼?"女子见男子问道。
"客官,叫在下 清即可。"清面带微笑的说道。
清负责一楼接待引客这块,在一楼每个侍从都有自己单独负责的版块。
穿梭在二楼上之上的清雅男子们望了望来人,只觉春风拂面。
楼下女子向每人和善的笑了笑,没有任何不屑,和做作。
“有劳清!”女子向清点了点头,谦和有礼的说道,却是羞红了清的脸,从未有人对自己如此和善。
“不知轩渊阁下可在?”
“客官是找轩渊阁下的?”清一副忽然间很了然的模样,怪不得如此谦和,儒雅。
“不知轩渊阁下现在可有空?”女子又轻轻的问道。
“有空,只不过轩渊阁下有点身体微漾。”清继续的转头对着女子说道,脚下很稳的在楼梯上行走。
“可否让在下,去轩渊阁下房内瞧瞧?”女子淡淡的询问道。
“怕是不妥,轩渊阁下从不在房内接见任何官人。”清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又是一个浮夸的女儿家来找轩渊阁下,但见来人如果有礼,便好言相劝道。
“那可否有劳这位小哥,把此物交于轩渊阁下,”
“主子,你直接让轩渊下来见你不就好,何必多此一举?”跟着女子身后的少女满脸不屑的说道。
“林子你是不是把学的规矩全忘了?嗯?”女子朝身后的随从冷眼望去。
“林子不敢,主子责罚。”林子跪在楼梯上。
清感觉女子冷眼像是扫过自己,自己便全身冷颤连连。
“现在回去,抄普规500遍,抄不完,就不用来见我。”女子摆了摆手。
“是,主子。”林子低头转身向楼下走去,走时还瞪了清一眼。
“有劳小哥了,我在轩渊阁下房门外等候即可。”女子又对着在前面引路的清说道。
清见女子从身上摘下自己的荷包,一个极普通的荷包,递给自己。
“好的,客官楼上请。”清见女子如此温和,和刚刚的冷眼望自己的随从,截然不同,便不好推迟,接过荷包向四楼走去。
二楼的女客们各种眼羡,此人是谁,能上“一”的四层?
“一楼”分为四层,一层是大厅,高台,表演者的天地,二层是普通人,有请柬的天地,三层是手持银片的达官贵人的天地,四层,便是“一楼”头牌的住所,和手持黄金叶片贵客的天地,黄金叶片是一楼开楼之初,全未央国也就二十人获得,到底是那二十人不得而知。
高处不胜寒,站在高楼之上,有傲立顶端的感觉,自古每个人都想爬在最高处,却不知道高处的寒意。
从四层左手边,房间内跑出一个穿着白衣胜雪的,发丝微乱,双眸似海星辰,俊俏的脸颊上,不知是刚睡醒,还是跑的太快,微微的泛红。让人好不惜怜。
“你来了。”白衣男子跑到斜靠着四层的扶手的女子面前,低头的满是欢喜的问道。
“我来了,轩渊可有想我?”温润如玉的笑脸,伸出手臂拥住轩渊。
“想,可想你了,兮!”回拥着陶兮,欢喜的笑语,让楼下的女客们看傻眼了,自己掏千金,万银也难买轩渊阁下,赏脸一见,谁知今天一个普通的女子,便让轩渊阁下,如此待见。
“不知轩渊阁下,可否让在下,到闺房一叙?”陶兮打趣做辑道。
“兮,走。”轩渊拉着陶兮的手便向自己房内走去。
留下满楼艳羡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