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熙泽露出一声阴笑,“谈恋爱和献身的关系,我刚才已经讲的很清楚了,现在就不多做解释了。楚小小,你确定你要反抗吗?如果你今天反抗的话,那就表示你拒绝我教你谈恋爱了?”
言熙泽一边说,一边将手臂撑在楚小小的身侧,“那是不是表示我们的关系就解除了?”
再将身体往下压一下,“那是不是表示,你要再去找另一个人教你谈恋爱,完成你伟大的写作事业?”
最后言熙泽直接在楚小小的颈项里哈一口气,“然后你找的另一个人还不是总裁,还不符合你小说的角色,还得教你我今天要教你的这个……”
楚小小承认,她当时完全被言熙泽蛊惑了,因为他真的说的句句在理哇!如果她今天拒绝了,她难保是要去找另一个人来教自己,而且想找个总裁,可能性的确是微乎其微了……
而就在这时,言熙泽邪恶的吻,重重的落了下来。他紧紧的钳住楚小小的嫩唇,猛烈的来回辗转着,完全堵住了楚小小的呼吸。
楚小小眼睛睁的大大的,用手剧烈的推拒着言熙泽的胸膛,努力的想要喊出一句,“这是我的初吻!!”
可是言熙泽却借着这个空当,将舌头长驱直入,伸进了楚小小的口腔里。
楚小小的脑袋顿时就发懵了!整个人的身体像被电击了,有一万只蚂蚁从她身上爬过,让她瞬间有一种酥软晕倒的冲动,她抗拒的动作也因此而卡住。
其实坦白说,言熙泽把楚小小带到这里来,无非是因为两个原因,第一,就是他言熙泽二十几年来英明智慧,第一次做了一个比较愚蠢的举动,将这个小丫头领回了家应付死老太婆,还傻不拉叽的想要真正的帮她找灵感,就因为她真的单纯到不行。而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小女人却还责怪自己不理解她,单方面利用她!这完全伤害了言熙泽引以为傲的男人自尊。
第二,他言熙泽现在觉悟了!既然楚小小无情,他自然可以无义!女人对他来说本来就如同衣服一般,主动送上门来的他为什么不要?至于之后楚小小的选择,那就由她去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接触到楚小小纯洁的身体,言熙泽竟然有一股自己无法想象的冲动,尤其是楚小小生涩的轻微抗拒,更是让他有些不能自拔。
言熙泽发现,他竟然停不下来,是真的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么?他的右手不禁控制住楚小小乱动的两只胳膊,而左手开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游移。
“啊,不要……”楚小小终于找了个空当出声抗拒,可是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听起来都充满了诱惑。
天哪!楚小小你在做什么!为什么好像吸了大烟一样,理智完全被淹没了,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楚小小在心底茫然的这么质问着自己,可是身体却因为言熙泽的触摸而弓起……
言熙泽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看着楚小小此刻两手举在头顶被自己控制着,小腿也被自己压住,而腰身因为难耐而微微弓起,形成一个绝美的姿势。
言熙泽的眼睛开始一点点发红,他的手忍不住覆上楚小小的脚。这个动作让楚小小猛的惊醒过来,力气惊人的挣脱开言熙泽的钳制,然后坐起来捂住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言熙泽都被她吓了一跳,不过伴随楚小小的动作,他也清醒了大半。哦买嘎达!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怎么可能会对一块搓衣板感兴趣?!而且刚才……言熙泽感受到自己身体下面的肿胀,开始有些懊恼!搞什么飞机啊!
还没等楚小小有所反应,言熙泽就率先下床,一头扎进了浴室,很快的,里面就传来了刷刷的水声。
楚小小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浴室的门,小手不禁轻柔的抚上自己刚才被摸的右脚。她一定是中邪了,因为她当时竟然只想到了楚宜佳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会疼惜你脚的男人,一定是真爱你的男人。
然后刚才言熙泽抚摸自己的那种触感,又像是回来了,并且深深的驻扎在楚小小的脑海里。楚小小收回手,猛的一脚跺在床上,好像是要把那种感觉给赶走一样,她沮丧的一头栽到床上。
楚小小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你居然会想到爱这个字?你居然会对一个陌生的才认识一个星期的总裁想到爱这个字!难道你是在奢望他对你有意思么?天啊!他刚才差点非礼了你好不好!差点糟蹋了你好不好!差点压倒蹂躏了你好不好!
楚小小沮丧的拿过身旁的被子,紧紧的缠在了自己身上。怎么办怎么办?一会她要怎么面对言熙泽?逃跑??当然不行啊!她要是能跑的话,不早就跑了么?还有大半个月就要交稿了!
可是……不跑?那接下来要怎么面对言熙泽嘛!如果他再对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楚小小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声音,开始在心里安慰自己。如果他还会对自己怎样的话,那刚才就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不是?所以不会了,安全了,至少是现在安全了。
楚小小悄悄的摸下床,小心的来到浴室的门边,鬼使神差的想知道言熙泽在里面的动静。她心里还是不太确定,他洗澡,到底是冲散自己的欲望还是想洗白白直接上??啊啊!楚小小红着脸蒙住头,她想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言熙泽从里面走出来。理所当然的,楚小小的脑袋被磕了个正着,痛的她嗷嗷叫!
“你在这里干嘛?”言熙泽脸色难看的瞪着吃瘪的楚小小,都是她!一个长到二十二岁还没谈过恋爱的鱼干妹!居然让自己狼狈到要去冲凉水澡来浇灭自己的欲望!
楚小小委屈的揉揉自己的脑袋,抬头的时候,看到言熙泽穿的整整齐齐,心里终于松了一大口气,天哪!幸好他没有把自己就地正法的想法,不然她还真的没想好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