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钟义一行人分别后,思菡等人便随着谷玉往南面去。然而他们走了不多久便遇上了紫衣候的人。带头的人慕惜认识,慕惜与紫衣候的一些事不少是就是他联系的。
那人名叫玉商,是紫衣卫副统领。
玉商见了慕惜先是行了礼,然后礼貌地叫了一声:“慕惜姑娘。”
慕惜冷笑着问:“你是来抓我的吧?”
玉商道:“既然慕惜知道属下是的任务在身,还请慕惜姑娘行个方便。”
慕惜笑得灿烂:“我回岂不是顺了你的意?再说了,我如果能跟你回去,我就不用到这里来了。”
那玉商只能皱了眉头说:“如此来,那慕惜姑娘,在下得罪了!”
玉商带来了十十余人,而慕惜这边只有五个人,她们明显占了劣势。
玉商本来是在慕惜他们进树林时跟丢了,他们好不容易绕过这树林,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了。这一次再不抓慕惜回去,恐怕他们就要受罚了。
慕惜一等人根本不敢对玉商等人留情,因为玉商的人明显就是想置他们于死地。而玉商接到的命令则是,不管是死是活,把人带回来。
思菡看得出,玉商的人对自己的人下了狠手,可怜他们刚刚出了山林,还没有到官道就被堵住了。
慕惜等人不得不向林子里退去,玉商大声喊着:“不管他们逃到哪里,都给我拿下!”那些人得了命令,又杀到了林子里。
“他们人太多了,我们根本就招架不住!这是紫衣候的紫衣卫,不能小看!”慕惜提醒着谷玉。
谷玉一边用自己的扇子挡了砍来的剑一边喊:“他们都是高手,我哪里敢不小心!”
玉商往林子里面杀去,慕惜不得不再退,直到他们都退到了一处悬崖旁边。兰月已经受了伤,紫月一个小心,背上也挨了一刀。
思菡看着眼前的形势已经不能让他们乐观了。思菡大张双手将辟天剑法又提高了一个层次,同时眼时的红光更盛了。玉商一心想拿下慕惜根本没有发现思菡的变化。就听思菡大叫一声:“自己人让开!”
谷玉一听便知道她又催动了盅,谷玉拉了一把慕惜,不过他动作却慢了。思菡全身红光大盛,她手里的剑挽出的剑花形成一张剑网,将玉商等人逼退了好远,离思菡近的,当场便吐血而死亡了。
因为思菡的剑法是由盅催动的,她将盅催动的层次越高,她自己也会受到严重的反噬。慕惜还来不及跟着谷玉离开,便由思菡带动的剑网一起推到了悬崖下面,谷玉大叫一声“慕惜”去拉慕惜自己也被带了下去。
三个人掉下了悬崖,兰月与紫月已经昏迷不醒了。玉商虽然没有昏迷但却也吐血不止,他看看自己的人,死了大半,活着的却还只剩下了半口气。
“去山下找!就算是回去,也不能复命!”玉商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吩咐了一句,他的手下想动,却动不了了。
兴许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宿主掉下了悬崖,思菡身体内的盅又自我催动,连带着慕惜与谷玉三个人减缓了下降的速度。再加上这一片草木茂盛,半途中的树枝为他们也增加了缓冲,当三个人落地时,只有谷玉吐了口鲜血,思菡和慕惜则是被挂在了树上。
有一爷孙两人背着拾来的柴禾途经此地,看到了这受伤的三个人,那老人看着这里,忙让自己的孙子去找村子里的人了。
于是当思菡醒过来时,便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妇人正在看着自己。那妇人转头对着别人说了一声:“醒了。”更多的人围了上来。
思菡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她问了一句:“你们救了我?”
人群散开,后面走来了一位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人,那老人仔细看了思菡两眼,然后问:“你可姓萧?”
思菡摇了头说:“不,我不姓萧,我姓尹。”
老人闭上眼睛,两片嘴唇动了动,似是在思考什么。随后他又睁开了眼睛轻声说:“哦,也是,时间到了,换人了。”
思菡没有听懂那老人在说什么,只见一屋子的人突然跪下了,他们冲思菡齐声喊了一句思菡也听不懂的话。
那老人并没有下跪,他只是弯腰以示礼。
思菡大惊,她忙坐了起来问:“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老人笑笑,他坐在了思菡的床边,这一屋子跪着的人也起身了。老人慈爱地笑着说:“姑娘,你可听说过长蛇部落?”
思菡摇了摇头。
老人又问:“那你身上的玉鱼是怎么来的?”
思菡一惊,随后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老人点点头,似是在自言自语:“也是,它从来都是它选人,不能人选它的。兴许它就是看中了你吧。”
老人向思菡解释说,他们这个部落叫做长蛇部落。原来这里是有一个长蛇国的,玉鱼也只是一个传说,未成为真正的盅。太宗与长蛇国的公主相爱以后,公主用玉鱼帮太宗笔复了国。因为玉鱼的诞生,长蛇国的女王与公主都去世了,自此长蛇国也就是没落了。现在只是一个部落了。
按照老人的意思,思菡身上有玉鱼,那她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思菡忙说自己是当不来这个首领的。老人却说,长蛇国已经没落了,首领只是一个精神寄托,还是希望她不要推辞的好。
于是思菡不得已穿上了这里独特的服装,当成这个莫名其妙的女王。
慕惜比谷玉醒的早。当慕惜与谷玉也听说这个部落的事情后,两个人感叹不已。慕惜想的更多的是这个事件太巧合,太传奇了。而谷玉想到的是,他们的族人有没有解盅的办法。
那个老人相当于这里的族长。中午吃过饭,谷玉敲响了族长的房门。
“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谷玉轻轻推门进去了。
老人知道这位年轻人是南临国的二皇子,他对谷玉也十分客气:“贵人请坐。”
谷玉轻笑道:“我是游历天下来着,族长还是叫我谷玉的好。”
老人点点头,像是十分欣赏谷玉的为人。老人说:“原来长蛇国与南临国十分交好,如今,西楚也被灭了,长蛇国也没落了。”
谷玉有一些疑问,他部那族长:“族长,长蛇国是在西楚的北面的,如果那个太宗皇帝想要取西楚的话,为何没有顺便把长蛇也取了?”
那老人道:“他毕竟受过长蛇国的恩,想来也知道长蛇是因为他没落的,他给我们这 些族人一些自由的生活空间吧。”
谷玉道:“原来如此,那族长,那玉鱼之盅,有没有解法呢?”
老人一怔,随后便说:“有是有,只是恐怕你找不到了。”
谷玉笑了说:“族长,我是学医的,也学盅术。我想知道那玉鱼之盅怎么解。那位姑娘本身就有心疾,再加上那玉鱼之盅,恐怕她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族长老人听了,才说:“玉鱼之盅也是可以解的,只是那也是个传说,并没有人实现过。”
谷玉又向老人行了一礼说:“还请族长赐教。谷玉只想知道解法,做与不做也只是谷玉的事情,谷玉绝不会为难族长,以及族内各人。”
族长老人道:“我不是怕你为难,我只是看你如此热心于盅,怕你解不开,自己得了心病。喜欢一行,总是会全身投入的,只是这样了,便成了执念,年轻人,你还太年轻,我怕你太过执着,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