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待耶稣走后,黎首辰扶着朱康康关心道。
“哼,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没有那个本事就别逞大侠,本来很小的一件事情,现在被你这么一掺和,得罪了耶稣这群小混混,以后还怎么安生上学。”朱康康毫不领情的打掉黎首辰搀扶着自己的手,一脸怒气。
“喂喂,我说同学,那群小混混可是你招惹来的,首辰不过是好心帮你,你不领情罢了,也用不着说话这么刻薄吧。”王羽见朱康康这幅猪样,愤愤不平道。
古旋依旧躺在船上,好像眼前发生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刘大宝也出言相劝:“是啊,朱康康,首辰也是好心帮你,你这么说话有点太伤人家的心了。”
“谁让他多管闲事了,我求着他让他帮我了吗?明明没有那个本事,耍什么威风,现在倒好,耶稣发话这件事没完,他是帮我吗?明显就是害我。”
朱康康虽然是本市的,但自己的父母也就是普通工人而已,朱康康本来也就想着自己跪就跪吧,让耶稣把气出了就好了,现在被黎首辰这么一搅和,自己彻底得罪了耶稣,所以朱康康把怒气都撒到了黎首辰身上。
“你。”
黎首辰拉住王羽,阻止了王羽继续说下去的话,而后黎首辰对朱康康说道:“都是一个集体的哥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大家一起扛就是了,况且大老爷们,可以窝囊,但不能没有尊严。”
“哼,反正耶稣那边我会去好好和他说道的,至于你自己惹的祸就不管我什么事了。”朱康康说完就转身出了宿舍,估计是去追耶稣解释什么去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我说首辰你也真是的,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何必非要横插一棍呢。”王羽无奈的对黎首辰说。
“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能帮忙就帮下。”黎首辰心里微微有点低落。
“关键是人家根本就不领你的情,现在好了,你知道刚才那耶稣是谁吗?他是乾坤社的人,在这里得罪了乾坤社,那就相当于自掘坟墓,死路一条,但愿他只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小混混,要不然麻烦就大了。”王羽愁眉苦脸,双手揉捏着太阳穴。
“乾坤社是什么东西?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乾坤社的?”黎首辰反问道。
“哎呦,你真是我哥,服了你了,连乾坤社都不知道。”王羽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咱们JN市总共有三大帮派,一个是占据城东的共兴帮,一个是占据城西和城南的鲁平营,另外一个就是势力最大财力最大的乾坤社,乾坤社占据城北和市中心,要不是共兴帮和鲁平营联手对抗乾坤社,估计这JN市早就被乾坤社一家独大了。”
“现在是法治社会,还有这些黑社会?政府就不管吗?”黎首辰听了王羽的话,白痴般反问道。
“我去,别说现在,放眼整个地球,整个历史,任何国家任何时期都杜绝不了黑社会,像意大利的黑手党,欧洲的魔族和阿塔族,这些都是有名的黑社会,只不过现在人家都有合法的身份,只要你不触犯到政府的逆鳞,政府是一时不会管你的,这就相当于是一种默契,从另一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一种平衡。”王羽侃侃而谈。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你怎么知道耶稣是乾坤社的?”
“上几天我和我叔叔在欧阳天的酒吧里喝酒,这耶稣脸上的刀疤那么显眼,所以我自然就记得他了,只是当时人多他可能没注意到我。”王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可以嘛,都去泡吧把妹了。”黎首辰调侃道。
“辰哥,你想歪了,我叔叔就是带我去见见世面,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不过辰哥,得罪了乾坤社可是很麻烦的。”王羽一脸担忧。
“既然得罪了乾坤社那就得罪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在这怨天尤人也无济于事。”黎首辰随意道,只是黎首辰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件小事,让他从此踏上了黑道征服之路,当然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说。
且说朱康康跑出去之后,老远就看见了坐在学校门口对面酒店里的耶稣一行人,朱康康从旁边的超市买了包软中华,然后屁颠屁颠的就向耶稣跑了过去。
耶稣坐在酒店里,心情非常不好,耶稣能当上一个小头目,虽然和自己的身体素质有点关系,最主要的是自己贡献了自己心爱的女朋友,原本耶稣只是要自己心爱的女朋友陪欧阳天一晚,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从那开始便死心塌地的跟着欧阳天,这让耶稣郁闷不已,耶稣虽然表面上对自己的顶头老大欧阳天一副恭敬的模样,暗地里恨不得宰了欧阳天,耶稣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将欧阳天取而代之。
这不,耶稣才不久在酒吧里认识了郭美,虽然郭美比自己之前的女朋友差得远了,但好歹人家也算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今天听闻有一个学生得罪了郭美,本想在郭美面前表现一番,没想到刚才那个小子居然这么有力道,自己的手脖子到现在还红肿着呢,这让一向在学生面前装比惯了的耶稣感觉到十分憋屈。
“耶稣哥,嫂子好,各位大哥好。”朱康康点头哈腰的对耶稣一众打招呼,同时将软中华发给众人。
“你小子居然还敢追出来,不过说话挺招人待待见的。”耶稣居高临下的说道。
“瞧耶稣哥您说的,我这不是来赔不是了吗,况且我之前不知道这是嫂子啊,要是知道,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冒犯嫂子啊。”朱康康一脸陪笑着。
听到朱康康这么说话,依偎在耶稣旁边的郭美心里突然像发泄了一般,心情十分美丽,所以挽着耶稣的手也是微微用力,看着耶稣的眼神更像是高潮过后的满足,那洁白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搓着。
“哦。”耶稣眯着眼打量朱康康一会,继续道:“那刚才的事....”
“刚才的事都是误会。”朱康康赶忙弓着身子将耶稣手里的烟点着,一脸谄笑道:“我们宿舍那人就是来自乡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罢了,耶稣哥本来就是和我小打小闹,他倒好,不知好歹和耶稣哥作对,那种人就是蝙蝠身上插鸡毛,装鸟来着,耶稣哥,他是他,我是我,我可和他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