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离开这里!沙蟒是要为将军报仇!我们别挡它的路!”这时候这些墨巫族的士兵们终于反应过来沙蟒的嘴中目标不是自己等人,纷纷大吼道,想要脱离战场。
不过他们这时候才想逃明显是太晚了,在沙蟒和洪毅等人的夹击之下,十九个墨巫族士兵现在仅剩下七八人距离洪毅他们比较远,所以没有被波及到,不过其他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不是被洪毅拳头砸飞被天兽踩死就是被沙蟒的巨尾砸扁,成为一团肉酱般得存在。
见到这些士兵想催动足下的天兽给沙蟒让出一条道路来,洪毅自然不可能让他们得逞,这些肉盾他还没有用够呢,而且万一被沙蟒近身,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在照看巫女等人,就靠黑巫族的那七名战士明显是阻挡不了这些天兽的脚步,到时候就算自己从沙蟒口中逃生,但是巫女被捕,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于是就在这些天兽纷纷萌发退意的时候,洪毅反而越战越勇,主动朝他们贴了过去。
洪毅天兽的速度虽然快,但体型却不是一般般的大,即使洪毅身高暴涨到了四米,和这些天兽比起来也只是如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不过可没有谁会去小看这个婴儿般大小的存在,洪毅所表现出来的剽悍已经给了他们血淋淋的教训。
不过个头小明显也有个头小的好处,在这些天兽挤成一锅粥的时候洪毅却是来去自如,哪里兽多便是往哪里挤,偏偏这些天兽还奈何不了他,于是那些仅存的士兵均是站在天兽的背上或头上怒骂洪毅卑鄙。
洪毅会在乎这些骂名么?当然不会,和自己的性命比起来,这些骂名又算得了什么,被骂两句也少不了一块肉。而且就算洪毅不这么干这些士兵就会放过他么?他可是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刚才击杀墨迪之时这些士兵拼命的想要找自己报仇的。既然不论如何都要被骂,那何不好好利用一下这些骂自己的肉盾呢。
“嘶~”当最后一只有主的天兽被沙蟒一口咬断脖子,整个天兽队伍终于是彻彻底底的全军覆没,剩下几只无主的天兽也是纷纷向外逃去,虽然这些天兽都还只是魔兽境界,没有像人类一样高的智商,但是这并不妨碍它们知道生命的珍贵,它们和洪毅或者沙蟒没有半丝的仇恨,虽然洪毅他们击杀了它们的主人,但是同样它们本身也是十分痛恨自己的主人,它们也是被墨巫族抓过来的,本身对墨巫族并没有丝毫的感情存在,现在洪毅恢复了他们的自由之身,它们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继续停留在此为主人报仇呢。
面对暴怒之中的沙蟒,洪毅是不敢有丝毫的轻视之心,从戒指中取出一条长棍,并且灵魂之力渗入棍中,好让枪魂进入。这条棍子本来是上官星所收集到的炼器材料,是一种名为如意树的树干炼制而成,这并不是什么稀有的材料,强度也不够,但是这种材料具有极好的延伸性,可以依据在人们的控制之下可长可短,而且这也只是一个半成品而已,只是粗略的炼制了一番,并没有加入其它材料炼制成为武器,不过对于现在的洪毅而言却是最好不过的武器了。
在巫女的辅助之下,洪毅已经成为一个四米多高的巨人,这时候再去使用玄铁片作为武器反而不会衬手,毕竟体型相差太大了,而如意棍虽然本身并非什么强大的武器,但是却胜在他可以随意变化长短,在拥有了枪魂的帮助之后,任何废材在他手中都会变成杀人利器。
随着枪魂的进入,整个棍子都是开始变化,由最先的白色变为暗红色,像是被血染过的一般,表面隐隐间可以看见一条龙在游走,感觉到手中如意棍的变化,洪毅心中不由得赞叹了一声枪魂的强大。如此普通的一条长棍在注入枪魂之后都是可以变成这样,那当初项羽大哥的虎头盘龙戟是多么的强大啊。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沙蟒可不会给洪毅时间去赞叹武器的强大,巨大的头颅一扬,张口就是喷出一口绿色的液体,直奔洪毅而来。
“别让那些绿液沾身,那是沙蟒的胃酸,具有很强的毒性和腐蚀性。”项羽的话突然想起,提醒洪毅。
而洪毅自然不会傻傻的真将所有心思都放在武器上,他的所有灵魂之力都是全部外放,锁定了沙蟒,可以说就算不看,沙蟒的一举一动还是在他的监控之下,胃酸就在距离洪毅还有几米的时候洪毅突然动了,脚下一蹬,整个人向右滑去。巫女就在自己的左后方,他自然是不希望自己与沙蟒的打斗波及到巫女等人。
不过洪毅显然是低估了沙蟒的速度,巨尾一甩,已经抽到了还在半空中的洪毅背上,顿时洪毅如炮弹一般被击飞,要不是经过巫女的增幅,这一尾就得让他受重伤,不过即使是增幅过后,他也是十分不好受。
落地之后,将沙地砸出一个大坑才将速度缓解下来,背上古铜色的皮肤均是变成一片淤青,吐出一口血,才勉强将体内的伤势压制下来,“操!我杀墨迪那小子是在救你!你不跑还跑来找我麻烦!”被沙蟒一尾击伤,洪毅心中如何不气,墨迪自己都说了这条沙蟒是他前不久刚刚捕获的,既然是不久前刚刚抓到的,又何来感情只说,难不成这沙蟒还打算为墨迪报仇一般。别的天兽在主人死后都去逃逸而去,偏偏这条实力最强的要找自己麻烦,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自然不会知道,是自己杀死的那条小沙蟒的母亲来寻仇了。
沙蟒可听不懂洪毅的话,再洪毅被击飞的瞬间,它就是再次扑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洪毅一口咬碎,以解自己的丧子之痛。
见到洪毅被一尾击飞,巫女整个人都是一颤,紧跟着沙蟒也是向洪毅冲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非礼了自己的男人,她既希望他不得好死,却又隐隐间有种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