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沈晓筠回忆起这些事情,总不由地感叹,爱情还是简单点好,或者就想妈妈说的那样,找个好用的男人比好看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更容易得到幸福,可是从她的骨子里来说,还是希望能有一段让她爱的喘不过气来的人,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即使到最后的结果是头破血流。
沈晓筠在病房里一直等着,可惜这两个男人都没有回来,顾远只是让一个护士给她送了些吃了,而韩子墨脑子里想的都是顾远和他说的话,那些话已经够他消化一阵子了。
“沈晓筠,你可以出院了。”几天后大清早医生来查房看了看她的病例和伤势。
“出院?”沈晓筠瞪大了眼睛,心想怎么也不早点通知我,好有人来接才行的。
“我早就和顾远说过了,本来前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咧着嘴一笑,“他不来接你吗?”
“反正没人接我也不能出去,真不好意思占你们床位了。”沈晓筠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自从那天起,顾远没有来过,韩子墨也没有来过,只是发些信息,连电话都不曾打,她觉得这两个人之前肯定有问题,自己不过是个引子而已。
“沈小姐,顾总让我接你出院。”病房里进来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我是顾总的秘书。”
“沈晓筠,看来你今天一定能从这离开的。”医生看了看那个男人,“她就交给你了。”
“我这么知道他是不是来绑架我的。”沈晓筠脑子里突然有了这个奇怪的念头。
“沈小姐,你可以给顾总打个电话。”说话间那个男人把自己的身份证递到她面前。
“郭磊。”沈晓筠并没有打这个电话,只是看了看他递过来的身份证,“我跟你走,要是真来绑架我你就打电话给顾远让他来赎我好了。”
沈家所有的人都在家里等着她出院,看到她的到来不由又让所有的人伤心了一把,“顾远呢?”沈妈妈向门外张看了一下。
“不知道。”沈晓筠看了看那个接她回来的郭磊,“谢谢了。”
“沈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的电话,顾总这两天不在,他让我照看下你这边。”郭磊给了张自己的名片给她,便告辞离开了。
“你是不是和顾远吵架呢?”沈爷爷过来问道。
“没有呀。”沈晓筠闷闷地摇了摇头。
“那天说是要去他家看看他的父母他也给推了。”沈爷爷看了看沈晓筠的腿,“丫头,你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不知道。”沈晓筠心里想到了韩子墨,有什么多的深仇大恨吗?闹得两个人同时消失,有本事你们俩出来打一架,不是都挺能耐的吗?“我累了。”她心里有事,不想再和大家说下去了,至少这两个人今天得找到一个吧。
“韩子墨,我出院了。”沈晓筠躲到房间,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知道。”韩子墨冷冷地说道。
“你很忙?”沈晓筠马上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好。
“晚点我打给你。”韩子墨没等她回话电话就挂断了。
韩氏集团今天早上刚得到的消息,银行2亿的贷款出现问题,现在正在开紧急会议,在加上顾远对规划局那边施加压力,他们还面对着地将被收回的问题,这无疑是雪上加霜了。
“韩总,许小姐来找你,在您办公室。”韩子墨的秘书是个挺可爱的女孩,对于这点许格菲是非常不满意的。
“知道了。”韩子墨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容,他推开门,许格菲正坐在他的位子上,“有事吗?”
“我想你应该有事吧。”许格菲边玩弄着他桌上的摆件,边说。
“银行不是你家开的,而且这里不会只有你一家银行。”韩子墨坐在沙发上,给沈晓筠发了条信息,晚点来看你。
“你觉得其他银行会待款给你吗?你们上次欠银行的钱还没还清吧。你说这样一栋大楼就这样倒了会怎么样?你韩子墨还能开着跑车满街逛吗?沈晓筠还能喜欢你吗?在这个世界上男人的外在会比内在更重要,你懂吗?”许格菲不屑地看着他。
韩子墨的嘴角往上扬了扬,“那女人呢?你有内在吗?”
“韩子墨。我警告你,韩氏要活下去你还得求着我们家,另外得罪什么都行可别得罪女人。”许格菲腾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韩子墨把头抬了起来,呈45度角往上看,“许格菲,做朋友你不够义气,做敌人你不够狠毒,做女朋友你不够情调,做老婆你不够体贴,你说我应该把你当什么?”
“韩子墨,你有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事狠毒的。”许格菲头也不会的冲出办公室,重重地将门关上。
韩子墨看着被光上的门,重重地捶了下沙发的扶手,双手抱头坐在沙发上许久,这个女人到底是还有没有爱,他想起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自己小时候想得到却得不到的玩具一样,不顾一切、用尽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不过是她手里的一个东西罢了,但凡还有一点爱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他脑海里跳出了顾远的名字,这个男人虽然自己对他的感觉并不好,但是他是个男人,就算是对手,也是正大光明的那种。
“晓筠,你好些了吗?”韩子墨不由地拨通了她的电话,其实在他拨出来的时候他也没搞明白自己倒是是想找沈晓筠还是顾远。
“是不是你那遇到什么麻烦呢?”沈晓筠小心地问道,就怕他告诉自己顾远给他找事了。
“有点小麻烦,但是很快能处理的。”韩子墨这才意思到,晓筠是个局外人,不要让她受到伤害还是最重要的,至于顾远,他希望他们之间仅仅只是商业上的对手,“我去你家看你方便吗?”
“只要不怕我妈烦,你就来吧。”沈晓筠停了下,“我哥他不在。”
“呵。”韩子墨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来,“顾远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我不成,倒是你在中间不好做。”
“那倒是没有,我哥那人从小就是这样独断专行。他要是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有办法治他。”沈晓筠听到韩子墨的笑声,自己的心里也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