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主,你刚刚看到了黑影闪过吧,我只依稀看到它娇小的身躯,别的什么都没看到,你知道这是什么妖兽吗?”上官冷他修为没有厉元高,他没看清楚,说不定厉元看到了这个妖兽的全貌。
厉元沉吟了一下,他是看到了这个妖兽的身影,他也没看到这个妖兽的面貌,他想了想,道:“这个妖兽我也没见过,看似猫,身似狐,最奇妙的是它的脚,是浮在空中的,我看的很仔细,它的脚和地面有一丝的距离,但是我没看到它的面貌,妖兽能看到,我说不定就能知道这个妖兽是什么,可没看到,现在完全不好猜测这个妖兽的来历。”
上官冷望了望厉元,心里想道:“就连厉家主都没有看到,看样这真是神秘的妖兽,速度快,还有着10级锻体强者的特有技能浮空,神秘的妖兽,神秘的速度。”他心中已经泛起了波澜,可他那副死鱼脸还是面无表情。
厉元撇撇嘴,他早就听说了上官冷脸上从来没有表情,人送外号面瘫冷,不喜欢说话,厉元觉得没趣他就飞向空中,不在搭理上官冷,上官冷没有关注厉元的消失,他现在关注着上官痕的一举一动,他害怕上官痕发生什么危险。
彪形大汉迷迷糊糊的感觉着他被什么绑起来了,然后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他迷迷糊糊的咽了下去,可感觉到身上开始慢慢有力量,身上暖洋洋的,他想着是不是这两个人给他喂了丹药,或者别的什么,让他恢复。
他想睁开眼睛,可他努力了半天完全睁不开,他在于眼皮作斗争,他斗争了一会,慢慢又沉睡下去。
上官痕一个跟头惊醒,他梦到自己被灾星石缠住,最后死亡,他一个跟头做起来,手心额头都是冷汗,厉落落看到上官痕满脸冷汗,她猜到可能是做噩梦了。
上官痕跳起来,大骂道:“他娘的,竟然做噩梦。”说完这句话,他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啊,他站起来了,他站起来了,他低头望向原本腿瘸处,完好无损,他觉得不可思议,他原本以为自己要瘸好长一段时间,可没想到吃了这些东西就好了。
“上官痕,你有没有吃锅里剩下的肉,我记得之前还要一些,可现在没有了。”厉落落看到上官痕醒来,她连忙问道。
“我没有啊,我一直都在沉睡,怎么可能去吃,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又饿了。”
厉落落看到上官痕能蹦能跳能吃,还能骂脏话,她知道上官痕正常了,腿也好了,她受伤最轻所以她最早醒来,她看到石头上铁锅里面的美食已经消失,她还以为是上官痕吃的,她想错了竟然不是上官痕吃的,那到底是谁吃的呢。
彪形大汉躺在那里好好的,没人给他松绑,他是根本不可能去吃,难道有别人,她紧张的看了看周围,除了铁锅里面的肉汤消失,别的什么都没少啊,再说妖兽森林里面混迹的人都是刀口上过日子的人,他怎么会放过他们,他们身上有储物戒,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可能是妖兽吧,说不定是小妖兽闻到了香味,寻着香味找来,把偷吃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煮嘛。”上官痕看到厉落落满脸的猜疑,他说道,他对于是什么吃掉他做的美食,他没有计较,人家是欣赏他的美食,他很开心。
听到上官痕的话,厉落落这才放下心中的猜疑,他们看向躺在地上的彪形大汉,彪形大汉现在已经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说明他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胸口那边的伤口还没有恢复,一个碗口的洞,厉落落捆绑的时候给他那个洞也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让他看起来没有之前的吓人。
上官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有点饿,他之前的衣服已经在打斗中坏掉,他从储物戒里面拿出新的一套黑袍,套在身上,把他恢复差不多的身躯套进去,上官痕往外走去,他想找点新鲜的妖兽打打牙祭。
“上官痕,这里是妖兽外围,没有强大的妖兽,但是你还是要小心,这里成群结队的妖兽不少,你可得注意就像上次的咆哮狼,你引来一大群。”厉落落看到上官痕要出去,她适当的提醒了上官痕。
上官痕点点头,他心里念道:“只是抓点小妖兽打打牙祭,不至于再出现那种成群的咆哮狼,碰到我肯定不跟它接触,走还不行嘛。”
“落落,你在这里,看着这个人,我半个时辰之内保证回来,我就在这周围转悠,出事就大喊,我会迅速的赶回来。”上官痕说完这句话就跑了出去。
厉落落看到上官痕点头,她也就放心了,上官痕叫她在这里看着这个男人,她没说什么,她就静心的坐在这里,看着离开的上官痕,她感觉自己的刁蛮性子对上官痕完全用不上,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使不上她的刁蛮脾气。
上官痕出来之后,闻着森林的充沛的空气,浑身的毛孔张开,他现在身轻体盈,他加速在妖兽森林里面跑着,他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妖兽森林,心里很舒坦,他搜寻着地面上的妖兽,他刚跑了两步,就看到了兽牙兔,上官痕嘿嘿一笑,这兽牙兔最没有攻击力,他直接跑到这里,手一捋,抓着兽牙兔的耳朵,把它拎起来。兽牙兔挣扎了几下,它就温顺的不在挣扎。
他一路跑着,他只看到兽牙兔,还有兽牙狸,他也抓到一条,他看着这几只小妖兽,眼中充满了垂涎,他现在超级饿,他急需补充血肉,他之前吃的咆哮狼肉他舍不得,因为咆哮狼肉太好了,所以他找了兽牙兔代替,他拎着4只小妖兽笑眯眯的往厉落落那边赶去,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回到他们躲避的地方,他看到彪形大汉已经坐了起来,神色有点萎靡,厉落落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这男子,一醒来就是这个表情,他没有挣扎,什么都没说,只是呆呆的望着天空,别的什么话都没说。”
上官痕不知道这男子发生了什么,他开口询问道:“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浑身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