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终于重新布置好了,不过我却没有心情在躺在床上,径直走到窗边打开窗子,此时虽然是冬天,但是今天的阳光特别的足,温暖无比,就是穿着毛衣站在冷风中也不觉得有多么的冷,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好时光。
由于我所在的房间正好在一楼,窗子下面正好有一条小路穿过光秃秃的林子,向着附近的别墅区走去,就在我站在窗口的时候,正好有两个十多岁的青年从窗口下面经过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说得太投入还是因为我根本就没发出什么声音,他们从我面前走过都不知道我在瞅着他们。
也不知道因为啥,我突然特别想知道他们在说啥。
这两个家伙明显是旁系的子弟,因为嫡系的人我一般都认识,第三代里除了我和刘煌也就剩下一个在M国的姐姐刘灿。
不听还好,一听我竟然一下子压不住火了。
他们说的事情正是今天我和老头子回到刘家的事情。
我大略的听了一下,大概就是家族里某些人见到老头子回来看看,以为是要抢继承权的,我自然明白,老头子回来纯粹就是想我那个家主爷爷才回来的,要不然,他才懒得回这里。
原本仅仅是这样,我倒是一笑了之,没人会很这样的人争论这件事情,难道说这种人咬你一口你还能反咬回来?
但真正让我生气的后一句话,他们两个人的一个竟然说我们整个嫡系的人,是在狗咬狗。
这无疑是骂整个嫡系是狗!
这下我终于火了,此时房间里正好刚才床塌的时候留下的一条床腿,我见挺结实的就就下了,一怒之下拎着棍子就从窗口跳了出去,连衣服都没穿,拎起棍子指着他们骂道:“你他么说谁是狗呢?”
那倆人回头瞅了我一眼,显然不知道我是谁,冲着我骂道:“又他么没说你,你着你妈急?”
我一听这话顿时气乐了,冲着他笑道:“你刚才是不是说整个嫡系狗咬狗?”
“是,就是我说的,怎么的不行啊,想告状啊,有种就去啊!”那个家伙骄傲的说道:“我爸可是整个家族的三号人物,大校刘大炮!”
刘大炮这人我还真没听过家族里有这么一个人,但是这都不是啥问题,最重要的是,他骂我是狗!
于是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笑着说道:“我不会告状的。”随即一棍子抡到了那人的脑袋上:“他妈的老子直接打死你!”
那人没反应过来,棍子直接砸到了他的头上,显然这一下给他大蒙了,我也没换那么多,一脚揣到了他的肚子上,他打了个趔趄,一下子滑倒在了地上。
他的那个同伴见到我真的雷厉风行的动手,明显吓到了,顿时手足无措,瞅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忙扶住了地上的那个家伙,冲着我叫道:“你怎么随便打人?”
“打人?”我顿时反问:“谁他么愿意无缘无故被骂,还他么被一个不认识的人骂,我看你他么和那个叫嚣着'我爸是李刚'的那个家伙好不到那里去!”
“你他妈谁啊?”地上那个家伙捂着头冲着我喊道:“我他么着你惹你了?”
“你招我了也惹我了!”我又冲了上去,一脚踹开扶着他的那个家伙,一条腿直接压着那个家伙的胸口上,拎起棍子指着刚才扶他的那个人说道:“滚,离这里远点。”
那个人明显被我吓到了,连忙退了几步,我这才满意,看着那个家伙的红扑扑的脸,扔掉棍子就一拳头抡在了那人的脸上。
“敢他么骂我!曹,看我不揍扁你!劳资在三中都他么没人敢骂!你这个小逼竟然敢骂我!”
我一拳头一拳头抡在那人的脸上,揍得他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在这时候,听到我打人的消息的人匆匆从远处赶过来,刘煌也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我把那个家伙压在地上揍,连忙拉开我,我轻轻揉了揉我的拳头,便看到一个贵妇从远处跑来,连忙扶起地上趴着的那个青年。
“谁揍得你!妈给你报复他,看我不把他的四肢打断!”那个贵妇嘴里咒骂着扶起那个青年,那个青年手颤巍巍指了我一下,那个贵妇竟然看着我说道:“你是谁家的贱种,竟然敢揍我儿子。”
原本我的气有点消了,一听这话顿时气笑了,回头对着赶过来的刘煌就笑着说道:“咱们俩成贱种了!真他么是一家人!”
刘煌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这是当着整个家族的面骂嫡系是贱种,刘煌也走了过去,站到了那贵妇的面前,伸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是在说我们整个嫡系都是贱种么?”
刘煌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贵妇,缓缓的蹲了下去,又给了她一耳光!
“是不是!”又一耳光!
刘煌每问一句都会给那个贵妇一耳光,他不像我打得那么野蛮,反而打得很文雅,一耳光一耳光抽的仿佛是在打着最惨烈的音乐,听得我畅快无比。
“住手!”
就在这时,大伯和我家老头子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刘煌,大伯连忙喊了一句住手,把刘煌拉了回来。
此时那个贵妇嘴角已经带着一丝鲜血,双颊已经红肿了起来,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无疑说明这位贵妇的悲惨。
老头子拽了我一下,问了我一句,我一五一十的说了,老头子皱了皱眉毛,没说啥,另外一边大伯已经开始处理这件事,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我那个一向什么事都不管的家主爷爷,他已经决定亲自处理。
人群不得不散了,我和刘煌则是跟着两位长辈一起回到了小楼里,我看了一眼还在揉着手掌心的刘煌说道:“你不该那么打。”
刘煌疑惑的瞅了我一眼说道:“那该怎么打?”
我举起了手里的棍子,不由得笑了起来:“打架是需要工具的,你应该用这个,她被打在脸上一定很舒服。”
刘煌顿时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