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听我说……”

“你和我父皇上床了？”李瑁打断她的话，冷着眼看着她。

“相公我是不得已的！”杨玉环意图再解释。

“你只要回答我有或是没有！”李瑁的声音比冰还冷。

点点头，杨玉环垂下眼，黯然同时布满他的面容。

“那我母后呢？”李瑁布满苦楚，她为什么要点头，为什么？只要她说“不是”他都会相信她的，为什么那么无所谓？

“是我害死的！”杨玉环抓着头发，软倒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哭喊着，“母后是我害死的，是我害死的！”

“你说过，不管怎么样都会爱我的！”杨玉环伸手想要拉住李瑁的衣襟。

李瑁见状眼底飘过一丝厌恶，一闪身，灵巧地避开她的手。

“爱你么？”冷下脸，李瑁目光如冰。“没错，我会‘爱’你，只要你从今往后一切都听从我的！”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相公……”两行清泪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淌下，只要可以留在他身边她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起来！”李瑁突然站直了身子，“伺候我更衣。”

“是。”杨玉环低声回答，起身乖乖地为他将外衣脱下，然后是内裳……

屋内的烛光来回摇曳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杨玉环手中的动作却愈来愈慢、愈来愈慢……

“怎么，不会？那要怎么留在我身边？”李瑁淡淡地说，手在她的背后游移。

“我……”轻咬着下唇，杨玉环不得已地继续为他更衣。

就在冼杨玉环顶着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地为他褪下最里的一层内衫时，李瑁的手滑入她的肚兜中。

这个突然的动作，让杨玉环忽然一震。

“啊！”当李瑁的唇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时，杨玉环低呼了一声。

“怎么？那么快就有感觉了？果然是个荡妇！”望着杨玉环慌乱的样子，以及微微上仰的身子，李瑁眼光冷绝。

“玉环……”杨玉环低声说着，“玉环只是想起相公……”

“相公？也许在之前，你是我的结发妻子，但现在，妳不过是个奴婢，”望着杨玉环又羞又怯、却又复杂万分的眼眸，李瑁淡淡说着，“碰你，我怕脏了我的手！”

紧紧咬住牙关，杨玉环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悲痛。她怎么可以要求他还向以前一样对她，她不敢，也不能！

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但杨玉环却无法反驳，也不能反驳。

因为她的梦，与他永远在一起的梦！就在她这一念之间让她走入了死亡之谷。

“出去！”正当杨玉环内心痛苦挣扎时，望着她颤抖的肩膀及低垂的脸庞半晌后，李瑁将视线移开，“让人去百花楼为花魁蕊绮赎身，今后由她来服侍本王！”

双手颤抖地把门关上，杨玉环觉得自己的世界在迅速崩溃……

“相公，相公……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原谅我……”低喃着，泪……沿着双颊缓缓而下，黯淡的眼中满是酸涩和苦楚心中不断呼喊李瑁的名字。

杨玉环边哭边用手捂住嘴，强迫自己忍住悲伤，至少她还在他身边，至少……

她明白，为什麽李瑁会对自己这麽残忍！也明白，为什麽他愿意留她在府里！

相公啊，你真的好残忍，竟然选择报复我，让我在无尽的痛苦和伤痛中想着你、看着你……

“啊，王爷好坏呀，蕊绮不理你了，”坐在李瑁腿上的蕊绮因为他在她的身上抚摸，而不由地娇笑。

“坏么？我以为你喜欢呢！”李瑁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在她的身上作坏。

“王爷，不要嘛，有人呢！”蕊绮看了一眼站在他们身边手执酒壶的杨玉环。

“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贱婢，改天本王明媒正娶，让你做本王的王妃！”李瑁连看都没有看杨玉环一眼，说完还在蕊绮脸上偷了个香。

杨玉环执酒的手忍不住战抖，眼眸里装满了泪水，贱婢？她在她眼里居然是个贱婢，她连花楼里面的花魁都不如，他情愿让一个花娘做她的王妃，都不愿原谅她。

泪水在她毫无防备之下悄悄地滑落她的脸庞……

“滚！”李瑁忽然冒出一声喝斥，脸上的俊颜皱成一团，他的眼睛生气地瞪着她“滚出去！在这里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