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总是过不了多久,秦姒蓝在想着如何救出秦国的国君的时候,有的人也没闲着。
入夜,秦姒蓝坐在窗边看着皎洁的明月心如乱麻。对轩辕翌的感情日渐清晰,可是她却在嫉妒一个不存在的人。夜里的皇宫安静的可怕,时间长了秦姒蓝觉得有些冷了,正要起身去关窗户准备睡觉,却被人从身后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接着一台轿子抬了进来,秦姒蓝努力的想要看清楚自己身后的人是谁,但却怎么也看不到。无奈,只能任由上前来的蒙面人将她塞进轿子里。
是谁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在皇宫里抬进轿子,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将她带走?秦姒蓝觉得会是玉锦天,但是又发现没什么证据。玉锦天和她的关系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那会是谁呢?
轿子颠簸了一段时间,终于停了下来,秦姒蓝坐在轿子里手心直冒冷汗。到目前为止,她是腹背受敌的,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做,但是单单就是她和轩辕翌的关系加上她秦国公主的身份就使她有了足够多的敌人了。
四周安静的可怕,秦姒蓝心里紧张极了。原本就沉默的轿夫此时完全没有了声息,她不敢出去看看外面究竟是什么。但长时间的呆在那狭小的轿子里也不是什么好事。最终,秦姒蓝还是决定下轿去看个究竟。
一阵清风吹过,秦姒蓝闻到了青草的味道。她掀开轿帘,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森林里。四周是漫无边际的树木,但眼前却有一个小木屋,四周再无人烟。
秦姒蓝小心翼翼的走到木屋前敲了敲门,陈旧的木门发出阵阵的闷响。
“进来!”屋内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秦姒蓝的心随之一抖,迈开步子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极其简单的屋子,昏暗的光线使得秦姒蓝很久才找到声音的主人。秦姒蓝越看越是眼熟,直到最后,她才发现,抓自己的并不是别人,而是水连城的父亲,东临国的首府大人。
“很奇怪是吗?”水敬德轻笑一声。
秦姒蓝并不答话,而是等着水敬德再一次开口。只是很久以后,两人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那么安静的互相看着。
最终,秦姒蓝还是忍不住了,问道:“你派人抓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水敬德站起身来,看看秦姒蓝,再次笑了起来。
“原本我以为那小子没有弱点,现在看来还是错了,你就是他的弱点。也许我还抓到了另一个人的弱点,真是可笑。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他们是没有弱点的,现在看来很简单啊!哈哈……”
“他们?你说的是谁?”秦姒蓝平静的问。
“他们?你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以为什么都能瞒得住我吗?太天真了!”
“你说的到底是谁?”秦姒蓝有些着急了。
自己很重要?对谁来说?难道着具身体原来的主人还有什么秘密吗?
“现在你还不知道吗?没关系,很快就会知道的!”说完,水敬德就离开了小屋,留下秦姒蓝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良久之后,秦姒蓝回过神来,正要出门去,却发现不知何时,门口有了大批的守卫。将原本就小的屋子围的严严实实,没有丝毫的空隙。
颓然倒在床上,秦姒蓝想着水敬德的话,理不出头绪。她对谁来说很重要?是秦姒水吗?还是轩辕翌?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人?
想不出什么头绪,秦姒蓝干脆睡起觉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姒蓝幽幽的醒来。窗外一片皎洁的月光。屋外似乎有人在隐隐交谈。
月色摇晃树影,秦姒蓝借着月光看清楚了来人的面貌。她着实的吃了一惊,那不是别人,正是玉锦天。
难道是轩辕翌说的没错,玉锦天确实有阴谋?他跟水敬德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