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盈长这么大,除了两个哥哥外,还没被年青男子盯着看过。
林峰头飞快的缩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陆思盈才开口:
“林公子怎么说都是一方才子,不认为这样做有点下作吗?”
林峰看也看了,这会老实的站在屏栏另一边:
“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果不是因为姑娘太美,小生又怎么会越过这屏栏
?”
“听公子这话倒是小女子的错了。”
林峰一副,我不怪你的语气:
“人活着怎么可能不犯错,小姐也不用在意,何况这也不是小姐能决定的。”
陆思盈被林峰的无赖打败了,这会也放开了林峰刚刚的无礼:
“这外面的读书人都是洁身自好,生怕有一点过错,让人家闲言碎语。公子倒是一点
都不怕。”
陆思盈说完,手伸了过去,准备捧起杯子再和一口,只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其实也不然,人言确实可畏,但是宁愿被说到几句,小生也不愿生活束手束脚。”
林峰也没再做些失礼之事,又同陆思盈说了会话,告别回去了。
飘花楼,许二自从吃了玉姐的汤药,这段时间药也不疼了,人精神了好多。
这不,完事出了房间,还是神采奕奕的。
在相好脸上轻轻捏了下,然后将沾着胭脂粉的手指在身上擦了擦,就下楼了。
外面的天色也黑的差不多了,许二匆匆的向着聚贤居走着。脸上还美滋滋的。
“青衣长袖不作天,临风正路化人脸。八卦研习占星象,弹指说笑天机见。”
许二走的好好的,拐角里面出来个人,这人自顾自的念完了诗句,走在许二面前,将
许二栏了下来。
“先生你有事?"
老道士打量了一下许二:
“公子脚踏文曲星,想必这次科举有望啊。只是.....”老道说完,故意摇了摇头。
老道士前半句说的许二满脸笑容,但是听到后面,许二急了:
“先生,不过什么,难道小生有什么劫难?”
“也不是什么大的劫难,公子倒是可以放心。”
老道士说到这里,许二这才放下心。
“最多也就是断手断脚,倒也没有大事。”
许二刚刚放了心,一听断手断脚还得了,对着老道士拱手:
“先生,我一看您就是高人,您一定要帮帮小生。”
“这,不是贫道不想帮忙,这叫泄露天机,贫道也是有顾忌啊。”
老道士挂着一副挣扎的表情,许二砍在眼里更加相信了。
“先生,你们出家人不是讲究救世助人吗,您一定要帮帮我。”许二说着,拿出了身
上的荷包,里面还有些银两。
老道瞥了一眼荷包:
“老道是方外之人,原本应该闲云野鹤不问这些凡事,但是今日公子与老道有缘,老
道就算冒着泄露天机,也要帮上一帮了。老道也不是要拿公子的银两,倒是帮公子消
灾解惑要用到。”
老道 说完,眼睛不看着荷包,但是手伸了过去。
许二一脸欣喜:
“先生尽管拿去,要是不够,小生住处还有。”
“不瞒公子,你这个事情还真有点难办。这样吧,你先领着老道去你住处看看。”
许二连忙恭敬的领着老道士走了。
聚贤居,林峰推开门进了房间,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樊颖原本躺在林峰床上睡着了,被林峰开门的动静惊醒了,坐了起来:
“恩公回来了,吃过了吗?”
林峰摆了摆手:
“别提了,让玉姐准备饭菜了,等会就送上来。”
樊颖也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许公子不是出去帮恩公打探消息去了吗?这会还没回来。”
“他是去问他老相好去了,哪里那么快就回来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林峰两个人说着,许二推开门走了进来。
老道士跟在许二后面,透过许二,看见了坐在里面的林峰,连忙转身准备溜了。
“先生,这是小生朋友,林秀林,樊颖。”许二一把拉着老道士就向里面拉着。
林峰望着老道士似笑非笑的,这不就是白天差点弄得自己给椅子砸到的老道士。
“这位先生是?”林峰站了起来,装作不认识老道士。
许二望着老道士,一脸恭敬:
“先生道号天机真人,可是得到之人。”
“原来是天机真人,小生林秀林,有礼了。”林峰也是一脸恭敬。
“樊颖见过真人。”樊颖见林峰恭敬,也跟在一边恭敬。
老道士摸不着头脑,一阵云里雾里,心道难道对方没认出自己,或者自己记错了人。
头微微晃了晃,人也挺直了:
“几位也不必客气,方外之人不用什么礼数。”
“你们忙,先生赶紧去帮我看看房间,看看有什么邪物凶物的。”
许二对着林峰樊颖说了一声,便匆匆领着老道士回了自己房间。
房间里面剩下林峰和樊颖两个人,樊颖有点不解:
“恩公,樊颖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什么驱邪避凶,要不一起去看看。”
林峰笑着摇了摇:
“不用去了。”
“怎么了,恩公对真人不也是恭敬有加吗?”
林峰笑笑,拿了快糕点放在嘴里,便吃遍说了:
“这种东西还是少见为妙,免的脏东西上身。”
“也是。”樊颖若有所悟的坐在一边。
“许二啊,骗骗你,也总比常去那烟花之地好。”林峰坐在一边自言自语。
东城,方府。
方阳匆匆进了书房里面:
“爹,没有抓到孙崇光。”
方裘坐在桌案后面,用手将一一张纸折了起来,然后装进了一个信封里面。
“没有抓到他,也能吓他一吓。查一下他来汴京城干了什么。”
“孩儿这就去。”
“慢着。”
方阳刚要退去,又被叫住了。
“那个林峰你打算怎么办。”
“孩儿的打算是找拨人办了。”
方裘摇了摇头:
“不好,圣上已经知道了他,打算他科举中第之后,亲自接见呢。”
方阳向前走了两步,离方裘做的桌案更近了点:
“这人不受控制,不能让他中举。”
“错,我就是要让他中举,让后在大殿上面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