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嗯,对,是我。”鞑子哥拨了一个号码,没两声,那边就接通了电话。
随后,电话那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边的鞑子哥只是‘嗯,啊’的答应着。
过了一会儿,鞑子哥就挂断了电话。
“鞑子,什么情况?老虎他们几个在哪儿?”胖子见鞑子哥打完了电话,轻挑着浓黑的眉毛,说道。
听到胖子的话,鞑子哥把手机揣进了兜里,拿出一包烟,从中抽出来几根递给我们:“听老虎说还是上次那家,那老人挺上道的。”说到这里,鞑子哥拿出打火机把烟点着后,微微皱起眉头:“这地方怎么越来越热?当初来的时候还没这感觉,打火机都烫手了。”说着,把打火机从我们手里溜了一圈儿,烟就全着了。
我妆模作样的抽着烟,心里却是羡慕极了。看来,鞑子哥他们已经来这里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也对,他们是考古人员,全国各地四处奔波是正常的。可像我这样打小一直到几个月前还在家里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许是因为气温的原因,除了我以外的几个人都不想再在原地打转。于是便由鞑子哥打头阵,我们跟在后边朝着小路走去。
鞑子哥的记忆力很好,或者说是来过的次数多熟悉了。竟一点弯路都没绕就把我们领到了目的地,也正是胖子口中那叫‘老虎’的所住下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红色的阁楼似的小房子,我愣住了。这红色阁楼似的房子怎么与家中的那样相像?原本从家中出来到了沈阳,在沈阳看过那些高楼大厦之后,我就以为家中的住房是独特的,别的地方不可能有的,可此时面前耸立着的阁楼似小红房却是敲碎了我这个想法。
“诶我,我说真纯啊,你是不又在这儿卖弄上了?这大热天的不进去一会儿成烤肉了,我告你,就你这肉熟了也没人吃。”胖子见我愣神,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靠,你这衣服都烫手了,你还能搁这儿站住?真他奶奶的牛X!”
看到胖子拍了我一下连忙收回了手,我不由转过头看了看他,看着他那好像碰了烫手的芋头一样的表情,我很是好奇:“很热吗?我怎么没有感觉?”
听到我的话,胖子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随后用他那有些汗液的胖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cao~”
“嘿,你俩在那干什么呢?胖子,你可别对甄纯兄弟有什么非分之想啊,怎么着现在换口味了?你俩赶快进来,在那晒太阳呢?一会儿中暑了可别给咱们增加负担。”还没等胖子说什么,只见站在房屋门口的鞑子哥朝着我们挥着手说道。
听到鞑子哥的话,我和胖子什么都没说,快步走了过去。
进了这红色阁楼似的的房子里,我才看到和鞑子哥通话的那叫做老虎的人长什么样。彪悍的脸,皮肤黝黑,短发像是刺猬一样耸立着,果然人如其名,和老虎非常像,尤其是脑门的纹路。
“老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孙爷的侄子——甄纯,这次和我们一起行动。”鞑子哥对着老虎指了指我,介绍道。
听到鞑子哥的话,老虎看了看我,说道:“原来是孙爷的侄子,我是老虎,鞑子应该跟你说了。”说到这里,老虎的表情变得很是奇怪:“兄弟,你,不热吗?”
看着老虎那奇怪的表情,我真想拍下脑门儿,他怎么跟胖子问我同样的话,但转念一想,我才知道事情的问题在哪了。
我是个除灵天师,虽然是个无法增加道力的半吊子,但我体内的木系灵力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只要身体具备木系灵力,热度就不会对自己产生太大的困扰,我们氏族的人只要拥有了除灵天师的身份,体内具备的都是木系灵力,而木系灵力也是五系灵力中最为鸡肋的一系,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氏族并不出名的原因。
“我们家的人体质都很特别,对温度没什么感觉。”骗人我不会,所以只能稍微透露一点,否则他们真的会把我当成病人来看待,看成病人是小,如果不让我跟着去考古长长见识,那我就等于白来这一次了。
“是这样啊,头一次听说。”老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之后,鞑子哥又给我介绍了另外一位跟老虎一起的人,身材瘦小,身高还没有这里最矮的鞑子哥高,看起来也就一米六多,长得比较斯文,经过介绍后才知道,这人叫时迁。
听到时迁这名,我不由一怔,四大名著里面的水浒传好像也有一位叫时迁的,难道这个时迁和那个时迁有什么关系?一时间,我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老虎,这次怎么就你们俩?他们呢?”鞑子哥坐在凉席上,问道。
老虎微微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别提了,那几个窝囊废,咱们前两天去打探了一下,你也知道时迁的能耐,摸土就能定位,结果摸到人家当地的禁区去了,先开始还没什么事儿,后来这两天听到当地的传说,那几个窝囊废就卷铺盖跑了。”
老虎的话让鞑子哥一愣,而胖子更是露出不屑的表情,随后,只听鞑子哥笑道:“嘿,那几个玩意儿也太窝囊了吧?咱们之前哪次去的地方没有传说?到头来还不是有惊无险?真不知道这几个窝囊废怎么想的。”
听着鞑子哥的话,我心里有些激动,看来这次孙叔真是让我来对了,没想到鞑子哥他们做考古工作做了这么久,去过好几个地方,如果以后跟着鞑子哥他们一起去考古,我恐怕很快就能够出徒,到时候好帮孙叔,给我爷爷争个脸面。
“老虎,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他们几个虽然身手胆识不怎么样,不过从前听到当地的传说都没有跑,这次怎么会在我们来之前就走了?”还没等老虎说话,一旁一直沉默的六哥歪着头盯着老虎说道。
说实话,六哥的眼神是最让我胆寒的,因为他的眼神很冷,那是一种透彻心扉的冷。
被六哥这样看着,就算是真老虎恐怕也得合计合计,更何况是个假老虎,只听老虎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想说,这当地的传说真是太悬了,我和时迁是不信,真不知道他们几个为什么会信。”
“啥传说?老虎你啥时候这么磨叽了?怎么和个娘们儿似的,快说啊!”一旁的胖子早就按捺不住,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