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连续有至少三拔帝国安全部驻玄天镇安全局的人员在审讯陈一生,并且还给他注射了某种药物,陈一生又困又乏,恍惚中,他好像又回到了村学时光,赵灵儿款款向他走来,叫他一生哥,让他陪着一块儿去玩。两个人正走的惬意间,赵灵儿忽然发问:“一生哥,那个灵禽的瘟疫是不是你传的谣言呀?,我好害怕。”陈一生坚定的说道:“不是我,是天书国的人,我亲眼看见的”。
现实中,两名审讯人员看着陈一生吐露这样的话语,略感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视一眼,希望从对方眼中找到什么办法。
“哗”陈一生正要挽着赵灵儿继续走,只见赵玄突然冲了出来,拉着赵灵儿就跑远了,无论他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灵儿,灵儿”陈一生嘶哑的叫喊着,好像从恶梦中醒来,整个上半身湿淋淋的,原来是被泼了许多冷水弄醒了。
“陈一生”你可以走了。就在陈一生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被推推搡搡的弄出了玄天镇安全局的大门。原来,帝国法律明确规定,拘押犯人时间不得超过24小时。
“你们要干什么?”陈一大大声吼道。原来,就在他走出大门,自认为就要自由的时候,两名安全局工作人员快步跑来,又把他拘了回去。“从现在开始,新的24小时又开始了”。其中一名安全局工作人员略带戏谑的对陈一生道。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整整三天,陈一生就是这样被无休无止的折磨着,逼着他承认捏造谣言,传播瘟疫的事实。
第三天,就在陈一生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只见一名中年人缓缓走进了审讯室,一递眼色,其他人员识趣的走开了。只见这名戴眼镜的中年人,慢慢走近耷拉的脑袋的陈一生身边,手微微一动,“啪嗒”陈一生身上的手铐、脚镣应声而下。那个中年人缓缓摘下了眼镜,低声说道:“陈一生,还认得我么?我来接你出去”。陈一生抬起头,原来就是他在镇政府上交证物的那个人。
“我姓林,你可以叫我林主任,经过调查,你现在是清白的,瘟疫确实是天书国人散布的。”自称林主任的中年人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和蔼的笑容。
如果陈一生不是遭遇这样的一场劫难,可能他对人性的复杂和虚伪还没有如此深刻的认识,如今看着这张隐藏的很深的笑脸,陈一生心中说不出的憎恶。如果不是你,我能被安全局的人抓起来审问?现在又来装好人,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然而,陈一生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自然的流露的厌恶的表情,而是脸上努力聚起了感激的表情。“谢谢主任搭救,那么我可以走了么?”陈一生试探的问道。“不错,你自由了,不过,这里的事情,请你保持沉默,你是知道守口不严下场的”林主任忽然非常严肃的说道。
陈一生只感到浑身一激灵,原来林主任的修为已经探到了筑基期了。实在不是他现在的实力就可以比拟的。陈一生识趣的答道:“主任提醒的对,这里发生了什么,我全忘记了。”“很好,你是个聪明人”林主任波澜不惊的说道,“那么,现在你跟我走”。他随即在前带路,陈一生低着头,竭力鼓舞着虚弱的身子随着他出了安全局的大门。此时再也没有安全局工作人员又过来抓他回去了。而陈一生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张望了一下,好像害怕还有人会来抓他似的。
林主任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上飞舟”说完迈步上了停在门口的中品豪华飞行舟。陈一生也懵懵懂懂的坐在了后排座位上。
飞行舟稳稳当当的穿行在大街上的舟水马龙中,单方面透明的水晶罩使他们能够看见外面,而外面的人却看不到舟里的情况。陈一生无心欣赏窗外的风景,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到了”林主任出声提示到。
“啊”坐在后排已经轻微有点鼾声的陈一生急忙立起身,用手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适应眼前的景象。
呵,只见古朴的松林掩映下,一幢精致的红木楼出现在眼前。楼前有条小溪缓缓从山坡上流下,注入院子的一个清池中,数百尾锦鲤在水中懒洋洋的游来游去,丝毫不怕人。池子里静悄悄的开着荷花,数十只蜻蜓、蝴蝶等昆虫在期间飞来飞去。一股静谧安详的气氛笼罩着整个院子。
“跟我来吧,到了里面,没有指示不要说话”林主任话不多,但每句话说出来,都让人觉得无法抗拒。陈一生心想,反正到了这里,随便你们吧,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也就十分配合的跟着林主任拾着青色的石级,走进了小楼里面。
在一楼宽在的会客厅里,陈一生被单独命令停下。林主任则向二层走去,仿佛是请示什么人去了。
陈一生索性打量这个客厅。客厅着实不大,但经过一番巧妙的布置,却显得十分宽大。几幅古朴的字画、几件精美的古瓷器摆在恰当好处的位置,显得主人很有修养的样子。
正当陈一生游目四顾时,从楼上穿来了塔塔的脚步声,听声音好像还有高跟鞋?陈一生抬头望去,只见林主任亦步亦趋的陪着一个雍容高贵的中年妇人从楼梯上走下。如果说陈冻老师是外表上的冰美人的话。那么这个中年妇人可能就是外表上的贵妇人了。她身上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高中气质,无形散发,压迫的陈一生有的畏手畏脚。
“你就是陈一生吗?,请坐”,那妇人从楼上下来后,径直坐到主座,请陈一生坐到客座上去。不知为什么,陈一生忐忑的用半边屁股坐在名贵的檀香木椅上,好像坐在了万千钢针上,全然没了坐在课堂竹椅上的安适。
“别紧张,我是菁菁的妈妈,现在这孩子一直高烧不退,想请你帮个忙给看一看。”那妇女说话十分温婉,语气里透着一股让人不忍心拒绝的焦急。
“呃?”陈一生有点明白又有点糊涂了,自己是能治疗瘟疫不假,但自己毕竟不是医生,谁又能断定这家的孩子是不是生得别的病啊?万一治不好,看这家的来头,估计自己不能善了啊。
“阿姨,我只是对天书国故意传播的瘟疫能治疗一下,对其他病症恐怕无能为力。”陈一生提前把话说到了前头,治不好别怪我,谁让你家孩子得的不是瘟疫。
“你放心,我家孩子是和一个叫书梅的女同学一起去了一次玄天洞,回来没几天就开始发烧了,应该就是瘟疫,你一定要救她一救!”说着,那妇人眼睛里渐渐湿润了。
陈一生最见不得女人哭,连忙答应道:“好好,阿姨,我一定尽力而为”
——————抱歉书友们,先写到这里吧,昨天下大雪,晚上住的地方冷,貌似冻着了,今天一天都在睡懒觉,晚上精神还好一些。发展到现在,陈一生遇上了生命中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女人。以后的日子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