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莲一走,连带着龙门客栈外面大片的特警们也就走了,曹不争也是跟着松了一口气,他表面上随便淡定从容,心里也是害怕的要死,要知道,外面那可是几十个垫着冲锋枪的特警,杀人不眨眼说开枪就开枪的那种,他虽然能在十几名狙击手的不停狙击下安全路过,却也完全没有试过和几十个冲锋枪单挑过,话说回来,就算是他曹不争跑了,可身边不是还有褚双清和龙草呢吗?
这两个女人可就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了……
龙草和褚双清大概也是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有人这样威胁她们,两个女人的胸脯都因为喘息而急剧的起伏着,再加上刚刚两个人又都看到了曹不争强吻秦香莲的那一幕,脸上就都不约而同的挂上了一抹红晕,看的曹不争不自觉的咽起了唾沫,眼看着这两个女人是没办法回家了,曹不争这个正牌车夫于是很有眼力界的把两人都送到了龙家。
龙家家大业大,整个山头都是自己家的,也就根本不缺什么房间,况且就褚双清现在这情况,回了家肯定也是一晚上做着噩梦睡不好觉,曹不争也就直接把褚双清也送到了龙家,两个女孩子作伴还好一点。
等到他下山开车回家的时候已经夜晚十一点多,沪州市已经没有了往日那样的热闹,到是安静的狠,时间已经慢慢的入了秋,晚上的秋风凉爽中透着些凉意,让因为困顿儿昏昏欲睡的曹不争冷不丁打了个寒噤,他这一个寒噤打完,不仅人变的精神了,同时也突然感觉到了身边若隐若现的一股冷意。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那是长时间战斗才能得出的经验,曹不争开着车,却并不减速,这样一个能和玛莎拉蒂的速度并驾齐驱的对手一定不在乎多追这么一会车,曹不争不减速,路程却也已经走了一半多些,路上人烟稀少,曹不争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这才试着自言自语道:“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
空气中安静的要死,一片片的黑暗带着一片片的安静闯进了曹不争的世界,只有车灯打到的地方一片光亮,就在这一片安静之中,却突然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哼声。
曹不争对自己的听力一向自信,忧郁老怪物的训练,他的五感早就超出常人,这一声轻哼虽然很是细微,但到了曹不争的耳朵里就变得清晰无比,这哼声传来,曹不争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脚下却是突然狠狠踩住了刹车,玛莎拉蒂的轮胎与地面狠狠的摩擦在了一起,在路上擦出了两道轮胎印,同时也还伴随着“刺啦”的一声。
就在轮胎和地面摩擦而发出声音的同时,曹不争的面前却突然闪过一个黑影,一个年轻男人突然跳了出来,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直接跳在了玛莎拉蒂的前车盖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车盖撞处一个大洞,他眼神极为冰冷,留着笑平头,面色白皙,身上虽然是一身黑衣,可只要一动就能看到其中暗藏着的各种武器。
我去,出来了一个武器库把我的玛莎拉蒂搞烂了!
曹不争刚想指责几句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这样不讲交通规则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却又突然出手,原本空荡荡的双手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出了一把匕首,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看起来极为锋利,他手腕一抖,那匕首就直接向着曹不争刺了过去!
身为一个智商正常的成年男人,曹不争怎么会让一个男人来插自己,本着自己性取向正常的想法,曹不争的身体竟是无风自舞一般从玛莎拉蒂的作为中飘荡了出来,落在了车后。
只见那个年轻男人手腕一抖,车前窗的玻璃已经被一刀划成了两半,“刺啦”一声过后,整块玻璃竟然都支离破碎的散落了一地!
我擦,好锋利的匕首!
曹不争咬牙切齿的看着年轻男人这一插,心里却是愤愤不平的想着这个人竟然毁了自己的车子,虽然严格来讲这辆车是龙草的车,但大部分时间开这车的是曹不争。
妈的,改天我非开我的悍马顶死你不可。
曹不争站在原地刚刚这样愤愤一想,却不了对面的年轻男人再次出手,他看到自己的匕首并没有击中曹不争,竟是直接将匕首向着曹不争甩了过来,伸手一摸,又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把三叉戟出来。
一个闪身,曹不争已经躲过了那柄飞过来的匕首,他眼前一花,却见那个年轻男人已经手里拿这三叉戟冲了过来,他脚步细碎,步伐极快,脚步虽然看起来有些凌乱,但却隐隐有这些规律暗含其中。
只见年轻男人不停的向曹不争插去,手中的三叉戟舞的那叫一个上下飞舞,不过不论如何他这三叉戟却一直也只对准了曹不争的三个部位:脑袋,胸部,jj。
曹不争变后退边躲过年轻男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心中却是愤愤不平的腹诽道:你妹了个妹的,你毁了我的车就算了,你想要用匕首插我就算了,你还想要三叉戟插我也就算了,你现在还直接攻击我的jj,你你你,你打坏了你赔得起么!
他心里这么想,脚下却也不停歇,连续几个晃步躲过年轻男人的全部攻击,伸手一扯,竟然已经从年轻男人的手中夺下了那把三叉戟。
他这一夺不要紧,男人不知道从哪里竟然又摸出了一把手枪!
我擦,竟然还是54的!
这年轻男人是武器库啊!先是拿匕首然后拿粪叉子,然后竟然又拿出了手枪,你怎么不用搅屎棍呢!
曹不争这一愣神的时间,年轻男人竟然已经冷笑着开枪了!
只听一声闷响响过,黑洞洞的枪口中竟然只冒出了几缕黑烟,子弹神马的东西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得,这东西时间太长没用已经成了哑炮了。
曹不争原本还以为这次算是被阴到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拿出了一个哑炮,他嘿嘿一笑,搓着手笑道:“哥们,你先是要插我,然后又要射我,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他话没说完,只听对面的年轻男人突然闷哼了一声,胸部已经露出了半截明晃晃的长剑,他的身子一软就已经到了下去,在他的身后,正是那个早就对曹不争咬牙切齿许久的黑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