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不怒反笑,“什么都可以么?”听着她袒护的言语,心里的火焰已经成了燎原之势。
眼前的女子稳了稳慌乱的心,强作镇定说道,“是的。”
一旁的裴仑却是拉着她的手,心痛的说道,“依依,我不要你这样,你明明可以离开的。”
男人微微点头,带着浓重的怒气,走向了那个让他的心煎熬着燃烧之痛的小女人,“那可是你说的,我没有强迫你。”说完,便是一把拉着她的手臂。
凌依依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拽着他的手,“白洛川,你要答应我,放过他。”
白洛川转头看着她,英俊的容颜此刻却是如撒旦一样恐怖,“我是要放过他,只是你很不乖,所以我要给你一个教训。”说完,看了一眼李队长。
李队长微微点头,一脸的严肃说道,“裴仑!现在以你携带危险品,以及恐怖分子嫌疑犯逮捕!”
身后的裴仑想要拉住女子离开的身影,却是连她的衣袖都抓不住,“依依!白洛川你这个疯子!给我放开依依!”
只是他被蜂拥而至的警察压制住了,因为他的剧烈挣扎,被狠狠的打了几拳。
当他们拉扯着走出机场时,却被闪光灯包围了,不知何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众多媒体记者,都想要争先访问。
“白先生,请问你今天为什么要封锁机场呢?”
“白先生,请问你和你身边的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呢?你是否是为了这位小姐才封锁机场的呢?”
在媒体记者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世界顶端的男人,更是神秘的代表,关于他的新闻少之又少,所以一旦有了消息,立刻就蜂拥到了机场。
白洛川伸手搂紧身边一直挣扎的小女人,皱了皱眉,“骁,处理干净。”说完,便带着小女人走向了一旁的黑色跑车。
黑衣人立刻上前挡住了所有的记者,成了一道密集的墙壁。
女子见此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手,却是徒劳,“白洛川,你这个卑鄙小人!说话不算数!”
白洛川闻言之后,一甩手将她摔在了车门上,双手撑在她的两旁,双眼燃烧着怒火,“你就这么心疼他?”在她心里就只有他,那他在她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凌依依后背是火辣辣的痛,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是!因为他是为了我才会这样的!”
男人的双眸渐渐冷静下来,嘴角冷冷的笑,“那你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对么?”
凌依依咬了咬嘴唇,扬起苍白的小脸,双唇颤抖着说道,“是。”
白洛川低下头看着她惨白到透明的脸庞,唇瓣勾勒出的尽是绝望孤独,“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供我享用无论何时何地。”
凌依依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双唇颤抖着,“白洛川,你这个疯子!疯子!”他把她当什么,心仿若被一根线缓缓的割开,正所谓是痛彻心扉。
男人伸手抚摸着颤抖的肌肤,顺着雪颈到锁骨,最后停留在了女子的纤腰上,伏在她耳边轻语,“我就是一个疯子,那又如何?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说完,便把她扔上了跑车。
跑车呼啸而出,一闪而过的是女人绝望的脸,不理会身后的骚动。
女子紧紧贴着座位,看着眼前已经成了一片模糊的风景,“白洛川,你想死是不是!”跑车的速度已经完全超过她所能承受的了。
白洛川冷着脸,并不言语,只是跑车并没有开进白家,而是开进了玉海别墅。
当跑车停下来的时候,女子吊在嗓子口的心脏才缓缓的平复下来,“白洛川,你把裴仑到底怎么样了?我都已经回来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想起他被人打得面目全非的脸,心里就深深的愧疚。
车门被猛的打开了,男人冰冷的双眸看着她,唇角依然是冷酷的弧度,“要我放过他,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便拉着她走进了豪华别墅。
凌依依因为挣扎过度,小脸变得红扑扑的,手腕的剧痛,让她几乎是尖叫出声的,“白洛川,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然而男人却是一个转身,将她轻轻松松的扛在了肩上,走进别墅之后,将手中的钥匙随手一丢,就走上了楼梯。
女人敲打着他如钢板一样的后背,胸腔的挤压,让她说话断断续续的,“白洛川,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我让你放我下来!”
凌依依揉了揉被摔疼的腰,看着他充满欲望的双眼,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白洛川,你要干什么?”
男人慢丝条理的松开领带,解开衬衫,“你似乎忘记了,这几天晚上我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不如我们来重温一遍,如何。”
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他们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她为了他居然愿意至此,而他居然可怕的嫉妒了?他简直就是嫉妒的发狂!
她心里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她命该如此,那天因为温泠然逃过了,如今她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男人看着她面如死灰,咬牙切齿的问道,“凌依依,跟着我就这么让你痛苦?”
凌依依双眸带着泪水,绝望的看着他,“你从一开始就是强迫的,请问你被强迫的人会不痛苦么?”
女子咬紧了唇瓣,忍住那一阵阵的呻吟,“白洛川,我恨你!我会永远的恨你!”
男人搂住她的纤腰,下身狠狠的挺进了,“你恨我也好,也许这样你才会记住你是我的女人。”说完,吻上了她一直咬紧的唇齿。
她以为他会杀了他们,没想到他居然会带她回来,难道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这已经有多离谱了么?还是他,已经不愿去改变现状了。
女子干练的短发在空中飞舞,嘴角是淡漠的笑意,“凌依依,给你机会让你消失,可惜你不去好好把握,那我只能让你永远消失在我眼前了。”
阳光明媚的别墅区,一辆轿车带着恨意离开了。
男人衣衫整齐的坐在床边,手指间的香烟燃尽了,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凌依依,这只是警告。”说完,便要起身。
大床上的女人似乎动了动,“白洛川,你知道我会恨你一辈子。”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
白洛川唇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带着一贯的霸道,“凌依依,你也知道你恨与不恨,你这一生都只能供我享用。”说完,便踏出了别墅。
大床上的女子微微蜷起身子,无声的泪水滑落脸颊,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警察局,几个人正围着一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男人,“你到底认不认?”
男人吐了一口血水,肿着的眼睛看不清周围,“我...不...认...”
一个男人扯了扯领带,又是一脚上去,“我让你不认!我让你不认!”一脚接着一脚的踹着,直到一旁的人拉住了他。
另一个男人烦躁的说,“队长,现在怎么办?”人已经被打成了这样,若是再放出去,别说白先生那里解释不清,他们也没法交代上面。
李队长抽了一口烟,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就知道给老子找麻烦,随便处决了算了,就说是因为反抗过度。”
其余几个人点点头,正要上前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
黑衣男子看到这个场景,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李队长,我要带走这个人。”
李队长本是不耐的语气,当他看到他时,不由得软下了口气,“原来是骁先生,您要带走就带走吧。”
骁并未言语,只是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人便扛着裴仑,离开了审讯室。
李队长身后的几个人凑到他的耳边问道,“李队,这人谁啊?”
李队长立刻压低了声音,吼道,“他可是白先生身边的贴身保镖。”身后的几人立刻禁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