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线后,福子也刚刚到,看他那憔悴的脸,本想安慰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索性问了句:“阿姨好点了没?”
“好多了!这会睡了。”福子一边收拾着游戏设备,一边和我聊着天。
打包好福子的游戏设备,福子说:“大哥走,先吃个饭去。”
“算了吧!等阿姨好了我们在聚,你先回去照顾阿姨!”
“没事,现在老爸看着,我两分配好了,老爸晚上我白天,分工明确,呵呵……”
幸福没有那么简单……才会特别让人着迷……
手机响起,来电显示“飘雪依依!,”心想,小美女给我打电话干嘛?疑惑中接通电话!
“喂,依依怎么了?”
“老大,我想跟你说点事!”
“嗯!什么事?”我说。
“刚才下线和霞子姐姐商量了一下,我们也想去看看福子他老妈,我们也不知道在那,要不你带我们去。”
“那你们现在在那?”我问道。
“我在学校,霞子姐和欣雨在家,”
我看了看旁边的福子,接着道:“哦,福子现在就在我跟前!这么晚了,去会不会打扰阿姨休息?”
依依停顿了几秒后,道:“哦,我到没想到这个,要不明天白天去。”
我问旁边的福子:“依依和霞子想去看阿姨,你说怎么办?”
福子从我手里接过电话说:“依依,谢谢你,我和老大准备去吃饭,要不一起吃,今天老大请客。”
“不合适吧!阿姨还病呢,我们吃饭。”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定了,你跟霞子和欣雨打个电话,我们一起坐坐,十分钟就在看丹桥福祥居见。”
“嗯嗯!不过,是老大请客的话,我跟霞子姐商量一下,他们去我也就去”
挂了电话,福子把电话抵给我说:“老大,打车走吧!这么多东西也不好拿?”
“嗯好吧!”
“……”
福祥居离的也不远,和福子打车十分钟就到了福祥居。福祥居是包间餐厅,环境优雅,包间隔音效果很好,不过价格也很贵。MD,就这样不明不白被福子忽悠到了这里。
依依和霞子他们还没到,要了一间包间,我俩先等着他们!丢给福子一根中南海,两人抽起闷烟,一根烟时间,手机响了,是霞子打来的,接通;“老大我们到了,你们在那?”
“哦,这么快,到那了?我们在祥云阁包间!我出去接你。”说话间出了包间,只见走廊里,三个美女手里都提着各类补品,正东张西望的瞅。
我冲他们挥挥手喊道:“这儿呢!快过来。”
三位美女看到我后,向包间走来,依依是第一次现实里见,比游戏里漂亮几份,青春亮丽,明亮的大眼睛忽闪闪,容貌和身材跟霞子有的一拼。霞子胸前是波涛汹涌,身材S曲线分明。而依依是那种刚刚发育成熟,各有千秋。
进了包间不久,穿着一步小短裙,黑色丝袜的服务员抱着菜单来点菜,环境好的地方,老板招的服务员也有点姿色。三美女要让我和福子点菜,我说:“你们点,我们不挑食,你们爱吃的就是我们爱吃的。”
霞子扬眉看着我,坏笑道:“反正老大你请客,那好!我们就不客气了!”
接下来才知道人家说的不客气,就是放我血。三个女孩对着头,勫着菜单嚷嚷着点菜,咦……这个好吃,要这个铁板桂鱼,还有这个点桃虾球,我要这个罗汉腐皮卷……,最后点了一大桌菜,我头上只冒冷汗,MD没带你们这么宰人的。
点完菜依依指着我脑袋说:“老大你怎么出汗了?”
我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说:“太热!”
然后转头对旁边的服务员MM说:“小姐麻烦您把空调暖风关了。”
服务员惊讶的看着我说:“先生您好!我们没开空调。”
MD竟说实话,你装一下13不行啊?我装着很热的样子,两手扇着风对服务员说:“太热太热,那麻烦您把窗户打开一点点。”
这顿饭一直吃了一个多小时,了解到,依依老家是河北石家庄的,在半年就毕业,学的是软件开发。大三的学科基本就是找工作,玩游戏!依依现在也不去上课,为了证明自己还是学生,就象征性的每个礼拜一报个道,平常都在宿舍玩游戏。
最后聊到,要是在灵动天下里打拼出点成绩后,以后如果能在现实里开个公司最好!虽说是瞎侃也不无道理!给自己心里狠狠的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做出个人摸人样来。我和福子都喝的差不多了,看着对面三个美女,脸蛋都红扑扑的,在喝肯定就把人家脸蛋当作苹果了。
我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要不咱门现在撤,过几天刀阁和谁与争峰来了,我们在聚。”
福子喝酒上脸,脸红红的说:“大哥他们啥时候来啊?”
“估计在几天,哦对了,他们来还没地方住,明天我还的找房子去。”
这时,霞子也站起来说:“要是不嫌弃,那我就把我家剩下的那四间房,租给你们,也免的你去找房子。”
“不行,你那房租太贵,我们租也就租个城中村的平房。”
霞子眼里划过一丝失落,接着说:“看在你的这顿饭上,我就便宜租给你们,一间三百。”
我喝的也有点飘,只觉得一间房三百,在北京来说,你骑着毛驴在全京城估计都找不到,就随口说道:“你不怕引狼入室!”
“不怕,我是猎人,专业杀色狼滴。”
“那好,先这么定了。”
……
吃完饭,我们一伙人从包间出来,刚出门耳边传来:啊……求求您了,放开我……啊……流氓……
我脑袋猛然清醒,血一下冲进大脑里,我向后看去,他们个人都很惊讶的看着前方包间,声音从我们隔壁包间里传出来的。包间门虚掩着,从门缝里看去,只见包间内,刚才给我们点菜的那个服务员,被一个脖子戴着一条大金项链,身体中等的年轻小伙子上下抚摸着,服务员挣扎着,无助的泪水从眼里滑出,嘴里喊着:“放开我……流氓。”
嘿嘿……嘎嘎……流口水……
包间里传出好几个青年男子的起哄声和淫~叫声。
项链男在同伴的起哄下,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搓着怀里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