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既出,强大的剑气四溢掀起一股股旋风。虽然聂尘不能正常运转玄力,但是凭借着和紫陌剑经久的磨合,也能发挥出超强的力量。
“喝!你个废物居然还能得到如此宝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毕竟为四相八阶的实力,在聂尘没有使用玄力的情况下丝毫没有畏惧。一群“劫者”疯狂的向三人扑来,强大的劲风将林间的树叶吹得猎猎作响。
“公子小心了!”
青青大喝一声,便和白长老飞快的射了出去和一群劫者战到了一起。
“哈哈!美人儿,我来了!”
那个领头的劫者狂笑一声,张牙舞爪向青青扑了过去。
“咻!”
一道白影挡住了他的去路,手持神剑,俊俏的脸庞,聂尘剑眉横飞,白衣飘飘。
“小白,哈哈!你这个废物居然敢挡老子去路,老子就先废了你!”
望着挡在面前的废材少年,又望了望他手中的长剑,大汉满脸贪婪。
“哼!那就看你有这个能力没有了!”
聂尘嗤笑一声,脸庞如同瞬间染上一层玄冰。
“嗡!”
长剑一挥,聂尘白影一闪。虽然现在不能调用玄力,实力下降许多,但是他还可以强化肉身,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嗤!”
一声轻响,聂尘刺出的一剑被大汉抓住。
“哈哈哈!小白,没劲啊!这么好的一把剑在你手中真是浪费,还是给大爷我吧!”
大汉一手抓住聂尘的手臂,一边大声嘲笑道。
“哼!”
冷哼一声,聂尘面不改色,反手一剑划出。锋利的剑芒让大汉迅速放开手,一个闪退。
向四周望了一眼,聂尘发现另外十几天个劫者在青青和白长老那超强的实力下不断被压制。两人似乎知道了聂尘的意图,所以并没有直接下杀手。
“喝!”
大汉大喝一声,继续向聂尘攻来,强大的劲风将聂尘的白衣吹起。迅速侧身,手中紫陌剑直挥而下。
“嗡!”
和大汉硬撼一击,聂尘极速后退,体内气血翻腾,没有玄力护体的肉身毕竟还是脆弱。
“呵呵,小子,力气还不错嘛!只是可惜了是个不能修炼玄力的废物,再强的肉体能和玄力抗衡么?哈哈!”
大汉无不讥讽的道,不过心里却是很诧异,这么一个看上去柔弱的小白,肉体居然如此强横,和自己硬击之下居然没有重伤,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聂尘不说话,持剑而上,身子迅速闪到大汉的左侧,一拳轰出,接着一个闪身,右踏一步,一道剑芒落下。
大汉迅速接住聂尘这凌厉的攻击,心里越加的惊骇。
“轰!”
“轰轰!”
“轰轰!”
……
……
几十个回合下来,聂尘已经气喘吁吁。
在刚才的战斗过程中,不断被大汉击退,全身的肌肉感觉像似被拉扯成许多块,一股股剧痛感传来。然而大汉此刻却是满脸的凝重了,心里更是翻起惊涛骇浪,“这小子看来是个怪胎,得迅速解决掉。”
右手握紧大刀,一丝丝玄力注入其中:“哈哈!结束吧!小子!”
一道刀芒闪电般轰向聂尘,大汉疯狂地叫嚣着,仿佛马上就要看到聂尘被轰成肉酱。
“也该结束了!”
聂尘白衣一挥,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
“冰火噬魂!”
大喝一声,一道由两种极致的能量融合成的玄奥力量从紫陌剑尖射出。
“嗤!”
一声轻响,接着一股怪异的味道飘散开来。
大汉静静的站立着,双瞳睁得大大的,里面还有刹那间出现的恐惧感,还没有完全消失。胸口一道拳头大的肉洞,里面的鲜血似乎一半被蒸干一半被冻成冰块很是怪异。
“呼!”
轻轻吐了口气,一股虚弱感传来。
“公子,你没事吧!”
一道天籁之音传来,满是关切之意。
在刚才聂尘杀死领头大汉的一会儿时间里,青青和白长老便已经结束了那边的战斗。
“嗯,还好!”
聂尘感觉每个细胞的力量似乎已经被全部的挥霍完全。 肌肉之间也似乎更加的结实,更加的充满爆发力。
“呵呵,神,您是想锻炼自己的肉身本尊吧!”
一旁的白长老抚着胡须呵呵笑道。
“嗯,这个大陆不是流传着一套专门修炼肉身的功法么,炼制大成可以变幻万千,力能崩天裂地,倒和你们远古战兽的千变之体有些相似,只是不能玄武双修罢了,呵呵!”
聂尘微微一笑,他对那种武技可是十分好奇的,虽然不能同时修炼,但是也可以将本体最大强化。
“嗯,我们族中古籍上也记载有这种修行之道,和我们的千变之体很有些相似之处!”
白长老低头冥思,曾经他也见识过修炼这种武道的强者。
“呵呵,还是先赶路吧!应该不久便会踏入蛮域的界限了!我还真想见见这传说中最混乱的地界!”
聂尘收起神剑紫陌,脸上现出一种别样的情愫。
茫茫衡宇,唯我路殊途!
几人越过‘天劫峰’,踏入了一片荒凉而蛮野的地域。
天地间弥漫着一丝经久的战乱气息,杀戮,混乱,血腥与残酷,尽在这一望无垠的苍穹下进行着!
“呼!”
聂尘望着那经久被杀戮与战乱熏陶的天空,体内一丝丝血液被每个细胞的力量激活。
挥手天地间,独战苍天,弹指剑凌天!
一股微风袭来,白衣少年静静的矗立,白衣纷纷,长发狂舞,如同一柄立在天地之间的巨剑!
“走!”
久久,聂尘一挥手,抬起脚踏入了这片大陆最蛮荒的地域!
道路上不少来来往往的人群,大部分都持有兵器,应该都是修者。
长久的战乱让这些人的面目并不是那么柔和,隐隐间都充满着一丝嗜战的味道,有些甚至面庞上还有狰狞的伤疤。
聂尘三人行走在这条拥挤的道路上,并不显得特别显眼,因为像这种三人一群的人着实不少。偶尔有一双懒散的目光扫向三人,不过停留时间最长的还是在中间那位绿衣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