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又怎么样?”凤于飞收好小刀,怒气满面的质问道:“我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休了我啊,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把我送人?”
“你本就是我的夜妾,我想怎么便怎样,不需要和你解释。”上官弘烈一把钳住凤于飞的手腕:“倒是你,平白无故的伤害符筱,你要作何解释?”
“王爷,妾身和符妹妹,还有嫣然妹妹,好心来看如夫人,却不想到,如夫人脾气甚大,不但辱骂妾身,更是嫉妒的划花了符妹妹的脸蛋儿。”连芷急忙抱住上官弘烈的大腿,声音中满是委屈和恐慌。
“王爷,是符夫人和连夫人辱骂如夫人是……”沉香反驳道。
“沉香,闭嘴。”凤于飞打断道:“这边没你的事儿,先下去吧。”
“哦?”上官弘烈怎会不明白凤于飞的小九九呢,当下阴沉的面色尽数遮掩而去,一丝邪魅的笑容在唇边绽放:“那你来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凤于飞狠狠的拽回自己的手臂,纤细的手腕中多了一道暗红的印子:“上官弘烈,我不知道你和那个所谓的北王是怎么商议的,我现在告诉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是不会去的。”
“如果说你还有那么一点点值得让本王怜惜的地方,便是你此刻的价值了。”上官弘烈伸手把玩着凤于飞的发梢,漆黑的眸子中满是笑意。
“那我还真感到悲哀,告诉我,我此刻的价值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抛弃。”凤于飞直直的盯着上官弘烈,薄薄的嘴唇轻启,带着那么的坚决。
“要抛弃吗?和本王想到一起了,”上官弘烈不经意的猛然将凤于飞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内屋:“你们都下去吧,任何人都不得来打扰。”
“王爷……”连芷跺着脚,一脸的不甘愿,精致的脸庞上满是恶毒。
“连姐姐,我们走吧。”芽儿转过身来,依旧是一脸的笑意,没有丝毫不爽。
直到上官弘烈走到内屋,将凤于飞丢在床上上,她才反应过来,一个利落的弹跳从床上跃了下来:“你个死变态,你要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儿啊。”上官弘烈长臂一伸,就又将凤于飞圈在了怀里,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凤于飞连耳尖都变得红了起来。
“上官弘烈,你放手。”凤于飞用力的挣扎道。
“啪”
“上官弘烈,你对我做了什么?”凤于飞直直得立在中间,全身上下都不能动了,难道,难道是……点穴功?
“只是想让你顺从一下。”上官弘烈大手覆住凤于飞的香肩,只是轻轻一扯,单薄的外衣便碎成了布条,露出里面粉色的抹胸,上官弘烈的大手顺着凤于飞的香肩滑下,毫不怜惜的又瞬间扯碎抹胸。
“啊”,裸露的肌肤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凤于飞终于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聒噪。”上官弘烈又随手一挥,点在了凤于飞的哑穴上,她尖叫的尾声便尽数消失。
上官弘烈一只大手轻轻的覆在她胸前的蓓蕾上,柔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的狠狠捏了两把。
感觉到胸前的蓓蕾上传来的麻麻酥酥的温热,感觉到全身就这样暴露在上官弘烈的面前,凤于飞的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是忍不住的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溅碎在这雪白的肌肤上。
“哭了?”上官弘烈接住凤于飞的一滴眼泪,两道剑锋一般的黑眉也紧紧蹙了起来,为什么,自己不就是想要看到她的泪吗?自己不就是想要看到她无助的样子吗?可是为什么,她的眼泪却是如同千斤巨锤一般,狠狠得砸在自己的心上呢?为什么看到她那梨花带雨的神情,就连自己一向冰冷的心都悄悄的软了呢?
“乖……”上官弘烈沙哑出声,柔软的唇深深得印在凤于飞的眸子上,吻去她所有的眼泪。另一只手却缓缓探向她的下体,一指略带薄茧的手慢慢挤入那温热的紧致中。
“嗡……”凤于飞瞬间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爆炸一般,下体传来的异样的感觉,让她不能有半点的思考,只是微张着圆润的小嘴儿,全身都沾染着淡淡的粉红,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凤于飞,从今天起,你便是本王的女人了。”上官弘烈一把抱起凤于飞,一步步走向床榻,那一刻,他的心中是满足而又激动的。
直到上官弘烈的壮硕的身子慢慢压了下来,凤于飞才真正感到一阵恐慌,任凭她上辈子再怎样杀人如麻,可她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绝对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
不,不要,凤于飞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有狭长的眸子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上官弘烈,不要让我真得恨你。
只是上官弘烈早就迷失在这具青涩而又饱满的躯体上,本身的硕大也急不可耐的挤进凤于飞的紧致,在彻底贯穿的那一刻,他抬手解开了凤于飞的哑穴。
“啊……上官弘烈,我恨你……”凤于飞几乎是尖叫出来,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大口的呼吸着,该死的,自己不是已经嫁过来半年了吗?为什么还是完璧之身?
上官弘烈也是心中一喜,他以为,凤于飞早就是皇兄的人了,没想到……
这样想着,上官弘烈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起来,原本漆黑的没有一丝感情的眸子此刻也变得充满了柔情,声音沙哑而性感:“乖,忍一下……”
“下去,你给我下去。”凤于飞恨恨的说道,狭长的眸子中是毫不掩饰的强烈恨意。
“不许这样看着我。”上官弘烈心中一乱,几乎是吼出声来,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充满恨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夫君?
心中的烦躁越来越盛,上官弘烈再也不顾凤于飞的感受,健壮的身体开始了最原始最疯狂的律动,同时也解开凤于飞的穴道,他要带着一个完整的她,一起沉沦。
这一战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只是异常的惨烈。床上的锦被,床单都被他们以身体为滑轮捻到了地下,粉色的绣枕也被抓破,抖出里面一片片洁白的羽毛,像雪一样洒在绣床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凤于飞紧闭着双眸躺在上官弘烈身边,精致的脸庞上还带着浅浅的泪痕,雪白的侗体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抓痕,纵横交错,却也带着异样的诱惑。
而上官弘烈则是眯着漆黑的眸子,动也不动的紧紧的盯着臂弯中熟睡的凤于飞,性感的唇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