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那道冷喝的传来,刚要迈进电梯里的林立突然停了下来,眼眸中满带轻蔑地转身看了眼,心里却已经很不是滋味地咒骂一声:
“麻痹的,那个不开眼的孙子,敢管老子的事!”
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整个人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林立足足愣了半分多钟,眼睛怔怔地看着离子不过几丈远的一个青年,这一刻,林立只觉自己背脊一冷,一股股冷汗不由自主地透了出来,沿着脊骨的凹槽不断地流淌下来。
眼前的这个青年,一身的白色t恤此刻竟是血迹斑斑,一张俊秀的脸上一块块的血水已经凝成了血痂,如同从地域里逃出来的杀神一般站在那里,深邃的眼眸透着一股子冷芒,冷冷地看着自己,叫他很难受。
“你最好把她放下!”
那青年又吐出一声呢喃,看似无力却带着无尽的威严,一时间叫林立一愣。
可,还未等他心里的那一丁点反抗壮大时,林立猛地一抬头,身子顿时僵硬在了那里,只见那青年手里竟露出半截明晃晃的片刀,上面还带着一道道血迹。
“妈的!哪来的愣头青敢破坏我的好事?给我记住了!疤子我操你妈!用到你时你不在了!”
林立心里咒骂一声,余光在那青年身上瞥了几眼,将这幅容貌记在心里,但,还是乖乖地把怀里的白洁放了下来,而后一个箭步窜进了电梯里,余光又看了一眼。
吴天大大咧咧地把手中的片刀丢在地上,将斜倚在墙边的白洁抱了起来。
一转身此时才看清,这大厅里所有人都看耍猴一般正看着自己,对于吴天来说并不惧怕这些家伙,这帮家伙不过是一群势利眼罢了,谁强惧怕谁,只要他们能不惹事就不会放个屁。
“来,那个谁,把那刀给我!”吴天看了看多的远远地一般家伙,这般说了一句,手指从白洁腿弯处伸出指了指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吴天这句话一落,那眼镜男顿时瘫在了那里,一脸惧意地看着吴天,颤巍巍地不知如何是好。
“快去啊,别惹恼了他!”
眼镜男身后的几个老娘们此时一看指的不是自己顿时松了口气,可下一刻,却又推推搡搡地指着那个中年男人,叫他听吴天的话。
那眼镜男颤巍巍地回头看了看那几个娘们,一瞬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僵硬地点了点头,一只脚向前一点点出溜着向吴天身边走来。
最后磨磨蹭蹭尺许了足有三分钟才把地上的那个片刀捡了起来,头也不敢抬地递给吴天。
可那片刀却又偏偏跑了偏,叫吴天无法接到,那眼镜男有急于递给吴天,只见那片到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吴天倒也不在意,掉就掉吧,再捡起来就是,可在场的其他几人顿时炸了窝,一声声尖叫不断传来,那个眼镜男更是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叨咕着:“唉呀妈呀,可别杀我,唉呀妈呀,我给你钱,我有的是钱!”
吴天一时苦笑,只好抱着白洁弯下腰,自己去捡,幸亏白洁长得消瘦,抱在怀里也没啥重量,这要换一个胖的吴天都无法做到这样高难度的动作。
捡起那片刀,看了眼几人,最后一脸的苦笑变得愈加浓烈,因为这些人模狗样的家伙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一张张古怪的表情随着自己每一个动作的变化都是一阵剧烈的变化。
“呵呵,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这身衣服还有这把刀都是剧组的道具,刚刚从片场赶回来,还没来得急换衣服就看到我女朋友被那色狼下了药。”
吴天嘴角的苦笑收了起来,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这样解释了一句,而后抱着白洁向外走去。
“我操,原来一个臭跑龙套的啊,我还以为多牛逼呢!”
吴天快步走出这家西餐厅的大门,此时身后想起了一句傲慢的呢喃,吴天并未回头,知道说话的正是刚刚的那个眼镜男。
“是啊,就一个跑龙套的啊,老公你没事吧,快起来,快起来!”
吴天走出大门,还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个女人的同样咒骂着,离开大门,转身透过落地窗看到,去抚那眼镜男的是一个不过二十几岁的女孩,刚刚推搡眼镜男的就数她推得最给力。
吴天也不理会这些,对于这些势利眼懒得去理,抱着白洁提着片刀直奔浓浓的夜色走去。
消瘦的身体虽然抱着白洁却依旧笔挺如轻松,在这浓郁的夜色中与那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格格不入。
可出了那西餐厅,吴天突然感到这事有些棘手,现在都是凌晨一点多了,出租车也都停业了,一时间竟不知道上哪找个住的地。
“妈的,好马不吃回头草,总不能回去住吧!”
吴天回头看了看身后那家西餐天,知道上面就是一家高档的酒店,不由得咒骂一声。
虽然吴天嘴上这么说,实则心里很清楚,自己身上带的钱根本就不够,毕竟那是一个四星级的九点,虽然以前自己懒得去住,但,此时今非昔比,世态炎凉啊。
抱着白洁走在大街上,此时的白洁两条胳膊也不会知道在哪得到了力量竟然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脖子,吴天心里一笑,这人未免有些随便吧,这是被自己遇见了,否则此时抱着的还不知道是谁。
没准被人家骑在身上,还抱得很痛快哩。
吴天倒也并不理会,虽然以前自己偷看过她几眼,但自己此时心里早就有了孙倩,那里还容得下别人。
吴天心里是这样想着的,可,那紧贴在自己胸口的白洁吐气如兰,一股股淡淡的香味从白洁体内扩散出,直往吴天面门上扑。
这种香味并非化妆瓶的香气,倒像是一种淡淡的体香,那种发自人体本身的香气,扑来的一瞬间,吴天心神一颤,一股子邪火从小腹下升起,越来越严重,一时间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难堪。
此时的吴天邪火上升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一直抱着的身体一阵扭动,一团柔软的东西突然竟如自己右手,吴天猛然一惊,微微低头一看,只见白洁微微偏着的身子,不知怎么地就把那胸前的一团柔软碰到了自己的手上。
那股子舒爽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同玲姐的相比要比玲姐大上不少。
这一爽意袭来,吴天心里一阵惨叫,晚上已经厮杀了大半夜,此时又遇到这么一个极品,一时间身体还真有点吃不消。
吴天快速寻了一个一般的宾馆,随便开了个房,把白洁这具诱人的身体放在床上,下一刻吴天就急急忙忙地跑进卫生间。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吴天提着他那满是鲜血的大花裤衩,走了出来。
“麻痹的,可憋死我了,尿的真他妈爽!”一边走着,一边咒骂着,是不是看看满手的血迹,也懒得去洗,还是把白洁这位极品安排好了再说。
当吴天再次站在窗前的那一刻,心头猛地暗叫了一声不好,只见床上的白洁百色的职业群已经退了下来,露出一条乳白色的蕾丝花边小内裤。
淡淡的体毛颜色此时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两条笔挺的大腿微微分开,一直叫吴天捉摸不透的那两条小腿此时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吴天身前。
沿着那一幕往上看,此时的白洁的白色的职业衬衫已经散落开来,上面的两个纽扣也不知道何时被解开,露出雪白的一片。
“妈的,那孙子给她用的还是药!”吴天看着白洁已经涨红的脖子,心里大叫一声不好,知道那孙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坏。
“白姐,你可安安静静的睡一觉吧,我吴天虽然对你多少有那么点意思,但,怎么说咱也是正人君子,我给你盖好被子,你就别脱了,再脱下去,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了!”
吴天一边念叨着,一边从白洁身下抽出被子,小心翼翼地把它盖在白洁身上。
可就在自己把被子放在白洁身上的一瞬间,吴天身子顿时僵住了,因为他明显感知到,白洁雪白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伸了出来,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脖子。
“白姐,白姐,放手,放手.......”
吴天心里一边惨叫着,嘴上一边商量着去解开白姐的胳膊,可此时才发现白姐死死地抱着自己,位置又是脖子自己根本就用不上力气。
可那白洁正被那药折磨得痛苦难耐怎么可能听吴天的话,环抱的力气越来越大,吴天迫不得已只好低下头,将脸贴在白洁身上才不那么疼。
软软的一片被吴天的脸压在下面,吴天也没想都自己这一躺竟把半个脸压在了白洁的胸脯上,力量还不小,把那雪白的一片压得脱离了胸罩的束缚,变了形。
吴天心里一慌,刚要正色,可那环抱的两只胳膊突然加大力量,抱着吴天的脖子就将床上托。
痛的吴天直咧嘴,可还未等吴天反应过来,那个原本环抱自己的人却已经翻身离开,下一刻坐在了吴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