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管彦再次体验了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半身麻痹的感觉。前两种感觉是酒后必有的,但是第三种感觉则是周仓造成的。管彦心中自然有数,不禁想到:若有个女的服侍,生活就舒服多了。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管彦没有立刻起来。而是躺了一会,慢慢地从床上手脚并用的“走”到了桌边坐下,牛饮了一壶茶这才长舒一口气。这时门被敲响了,“何事?”管彦扶着额头问道。“大人,纪将军带领三十人前来求见。”管彦听出来,这是周仓的声音。管彦“嗯”了一声便慢慢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问道:“来多久了?”周仓回道:“刚来。”管彦点点头:“先带去校场,我稍后便来。”周仓一抱拳,便先行过去了。
管彦洗漱整装一翻,来到了校场上。操场上正稀稀疏疏的站着二三十人。管彦看着这些人不禁眉头皱了下,纪灵正在一边与周仓、陈登说话,看到了管彦正在走来,便迎了上去。管彦和纪灵一见面自然要寒暄一翻,但是经过昨天的豪饮,二人的关系已经好了很多,管彦瞟了一下一旁松松垮垮的士兵,皱着眉小声跟纪灵说道:“纪将军所带之人怎会是如此德行?”纪灵一听,脸色也拉下来,叹了一口气:“末将本欲带亲卫三十人,然秦杨竟以公务为由,扣下末将一众亲卫,派遣这三十劣卒随我前来,真是欺人太甚!”说完,纪灵狠狠地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往下一插。
这是,陈登走到管彦面前,轻声说道:“大人,乱世用重典,劣卒需重刑啊!”管彦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对周仓说:“老周,传令列队。”说完便向点将台走去。“喏!”周仓一抱拳,向众兵卒走去,大声道:“门下督大人有令,整队集合!”说罢严肃的跑向点将台,站到了管彦身后。
军令虽下,但是这些兵卒却没有管彦想象中的那么积极,而是散漫的边走边聊,聊到兴起还打闹一翻。足足一炷香后,这些兵卒才勉强排成歪歪扭扭的六队。点将台上的周仓和纪灵早就怒目圆睁,陈登也是脸拉的很长。唯有管彦不但不怒,反而露出了笑容。纪灵看看了管彦的样子,不屑道:“门下督大人,此事当如何处之?”管彦看了看纪灵,知道纪灵这是想看他笑话呢。管彦回道:“本官自有论断。”
众人本以为管彦会大声训教一翻,但是管彦的表现却让众人瞠目结舌。管彦满脸笑容的走下点将台,谄媚地对众兵卒拱起双手:“众位兄弟有礼了。”连兵卒们都感到莫名其妙的,都稀稀拉拉地习惯性地回礼“大人客气”“大人有礼”但是眼中多有不屑。管彦依旧面带笑容地说到:“今日乃我等初见,本官资历尚浅,日后共事还需众弟兄相扶啊!”众兵卒还第一见到如此客气的上官,有些人来的时候就琢磨如果门下督摆脸色怎么治他,但是管彦的这个态度让众人大感意外。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众兵卒纵有捣乱之心也无题发挥了,都抱抱拳回道:“不敢不敢,日后我等还需大人提点。”管彦捏了捏鼻子,表情稍微严肃了点:“然公私还需分明,日后众兄弟若犯军令,本官可是六亲不认的啊!忘尔等好自为知。”兵卒们大都以为这门下督大人还是说场面话的,都不以为然地回道:“大人放心,我等必不让大人为难。”
管彦点点头,转身又走上点将台,面对众人,清了清嗓子大声道:“众人散去,明日卯时三刻在此点将集合,若有迟误,军法从事。”台下又是一片懒洋洋的回答,不过有几个人却眼精明地偷看了管彦一眼,一边走出操场一边互相窃窃私语。
众人散去,纪灵轻蔑地瞟了管彦一眼,重重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走出校场。周仓虽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但是管彦从他的面部表情已经看到了他心中的不满。陈登则没有任何异样表情地站在管彦后面。管彦苦笑着摇摇头,他不想去解释,一切明日便有分晓了。----------呆子的推荐和收藏好少啊,各位看官觉得可以的话请头票,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