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十几个面目清秀稚嫩,眼神却有着藏不住的歹意的少年将刁天围了起来。
刁天嘴角扬起,记忆浮现在脑中。
曾经他也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
这些少年应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他们喜欢欺负别人,慢慢组成一种少年团体,类似于混混团伙,却还不到混混的程度,却专门欺负一些老实的孩子。
以前刁天去化缘,就经常遇到这样的少年,经常被这样的少年欺负,轻则羞辱,重则打骂。
也是从那时候起,刁天操起了板砖。而且,每次刁天打他们都打得非常狠,因为刁天十分讨厌这样的少年团。
这种少年本身的性质也许不坏,只是一群较为喜欢恶作剧,喜欢恃强凌弱的孩子罢了,但他们所造成的结果,往往让受欺负的孩子心理留下阴影,哪怕他们打了老实的孩子,哪怕老实孩子去父母那告状,也仅仅是骂一顿就收场,没有人想过被欺负的人心里多么难受,多么憋屈,多么恨!
今天,刁天虽然已经有十五岁的身体,二十岁的心理年龄,但刁天手里依旧拿着板砖。
“打!”围着刁天的少年中的一个喊了一声,便有两名少年朝刁天出拳,没有架势的拳头,往刁天腹部打来。
刁天冷冷一笑,以往他尚且将比他大的孩子打得头破血流,何况如今?如今他虽然没了一身的灵力,但反应并不差,甚至看这些孩子的微弱动作,他已经能预判接下来的动作,应付他们,再简单不过。
然而刁天没有轻易的放倒进攻的两个孩子,而是选择了更激进的方法。
刁天不退反进,抡起手里的板砖,重重的砸在其中一个少年的脑门上,板砖的龟壳坚硬如铁,这一下立即头破血流,也废了这个少年的进攻。
另外一个少年的拳头到了刁天肋部,刁天脚下转步,身体一让,令那少年从他身侧而过,而刁天左手弯曲,一记手肘横撞在那少年鼻梁,登时鼻骨坍塌,血流如注。
一个照面,放倒两人,哪怕刁天失去灵力,长久受欺负后不断反抗而训练出来的打架功底,就算没了极阳童子功那些只能配合灵力施展的强大招式,这样的架,刁天没怕过!
那两个少年倒在地上,捂着痛处,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痛苦的哭喊令剩下的十几个少年一脸怯意。
刁天目露凶光,大喝道:“来啊!不是打我吗?来啊!谁他吗想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他!来啊!”
说话间,刁天反守为攻,冲上去捉住他们当中那个说话最大声的,揪着他的衣领,一板砖就往他头上敲,这一砸又是头破血流,直接将人砸晕了。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吓到了,他们只是一群无知而喜欢恃强凌弱的少年,根本就没遇到比他们更狠的,相对经常受欺负的人,他们的神经更脆弱,更怕比他们狠的人,特别是打得别人头破流血的狠人,一时间根本没人敢再动手,都吓得屁滚尿流,比兔子跑得都快。
“呸!”
刁天啐了一口,看着地上一个捂鼻子痛哭,一个握着头抽搐,还有一个直接晕了的少年,刁天的善心却没有一丝怜悯。
这些少年要得到教训,甚至刁天愿意为此破掉他的杀戒,因为这种少年根本不值得同情,不值得在他们身上放一点善心,他们不会懂得去尊重别人去理解别人,也不会懂得去制止自己,他们只会无理取闹的冲动,他们打人也不懂得适可而止,一个不好,他们就会打死人,也会伤害别人一生。
他们就算伤到别人,打死别人,甚至强.奸.轮.奸少.女,可他们因为年纪,因为团体的状况,往往被冠上无知,冲动,一时过错等等标签而得到更多的原谅,也能撇掉他们应该负的更多的惩罚,但谁想过,他们是害人的人,却搞得像受害者一样,真正的受害者,却无人同情,无人伸冤。
经历了朱三的死亡,刁天对欺负好人,欺负弱者的人有了更深的痛恨,所以,他没有半点的对这些少年的怜悯。
不过,他却清楚,打了这些少年,很快他们的父母就会来了,不管对错,他们都会护着自己的孩子,刁天还不逃跑,就会被一群护犊子的父母痛扁一顿,甚至打死。
刁天走过去,背起那个被这些少年打得躺在地上的少年,然后快速的跑开。刁天不得不背上他,因为如果刁天自己跑了,一会这个家伙恐怕要背上刁天打人的责任而被扁得更惨。
一路跑到城郊,来到一间破屋子中,刁天将那少年放到地上,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还好经常锻炼,不然背一个跟他一样大的孩子跑几里路,恐怕气都背不过来了。
“大哥,你好厉害,可以教我吗?”那少年从地上坐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刁天,又羡慕,又崇拜。
这少年皮肤黝黑,身材瘦小,眉粗眼大,方形脸,看着特别憨厚。
“原来你没晕?”刁天惊讶道。
少年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要是不装晕,他们会打死我的。”
刁天会心的笑起来,被欺负多了,再傻的人也渐渐懂得自我保护了,而他曾经也装晕过,的确可以让欺负他的人停手,但却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因为下一次,还会被欺负。
“你没想过反抗?”
“大哥你真爱说笑,我没你那么厉害,你三两下就打得他们怕了,我要是还手,会被打死的。大哥,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拜你为师,我一定都听你的,只要不被欺负。”
拜师?
刁天眼神一亮,他正想着要个徒弟,想不到就有个自动送上门的。
不过,刁天要的徒弟是一个能跟在他身边,能帮他办事,而且必须听话的人,否则,极阳童子功这样的绝世功夫怎能轻易传出去,还需看看这个少年是什么人才行,而且,极阳童子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学,得童子。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二狗。”
“二狗?还真是有缘。二狗,我问你,你是不是处男?”
二狗脸皮一红:“大哥,你问这干嘛。”
“照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