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晋说完了六大宗师,李辰和楚阔也松了一口气,两人心中暗暗赞叹,江湖还真是暗涌滚滚啊,不简单,不简单。
李辰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冲着叶晋问道:“我说叶晋,爷刚才问你的好像是咱北京城里谁最厉害吧,你怎么把爷给绕到这里面来了。”
看着李辰气嘟嘟的样子吗,叶晋一吐舌头,嘿嘿笑道:“爷,都怪奴才嘴贫,嘴一顺就说了出来。嘿嘿。”
看着叶晋搞笑的样子,李辰呵呵一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江湖里的事情?”
“在天桥听他们说的。”叶晋想当然的说道。
“天桥?他们?什么意思?”李辰奇怪的说道。
看到李辰一脸疑惑,叶晋想道李辰长这么大还没出过皇宫几次,肯定不知道天桥了。
“那是咱北京城打把势卖艺,卖野药,说书唱戏,演相声的所在,那里可以说鱼龙混杂,但是咱北京人都喜欢那里,无论富人穷人。因此在那里可以听到很多外面的消息,刚才奴才所说的就是在天桥听说的。”叶晋说道。
听叶晋这么一说,李辰对天桥倒也有了些印象。虽然自己那个时代,天桥早已经不在了。(上世纪30年代拓宽马路,拆除桥栏杆后,“天桥”便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桥下的河道,便变为后来的东西龙须沟。桥虽然没有了,但是这个地名依然留下。)
元明时代,天桥这一带,河沟纵横,两旁风光绮丽,杨柳垂条,北边的前三门尤其是前门一带的商业非常繁荣。
由于距天桥这风景区很近,来看景的人络绎不绝,茶馆、酒肆、兴起来了,练把势的、说书唱戏唱大鼓书的全来了,但那时卖艺的都是露天演出,称为“撂地”。艺人用大白画一个圆圈,演员就在这个圆圈里卖艺,名为“画锅”。清末民初,随着南城前门一带交通商贸文化娱乐的发展、市民阶层的壮大,天桥一带更兴隆起来。过去不允许的戏园子、游艺园出现,商业、服务业、手工业更兴旺,民间艺人来这里卖艺设场的竟多达五六万人。这时的天桥市场里,集吃喝玩乐、游览购物于一地。
来客即使身无分文,也可以在卖艺者的露天“剧场”外驻足观赏,得到各种艺术享受。桥又是民间艺人的发祥地,北京民间艺术的摇篮。多少曲艺和杂技中的曲种、绝技,如相声、双簧、快板,武术中的硬气功、杠子和车技、空竹等就是在天桥发展起来的。
有句老话叫“天桥的把势,光说不练”,其实这不对,天桥的民间艺术分两大类,说唱艺人和杂耍艺人,也就是说的唱的耍的练的,各不相同。天桥说的有评书。最早是露天表演,后来有了独脚棚、板凳,再后引入茶馆。杰出的有评书大王双厚坪、王杰魁、袁杰英、品正三、赵英颇、段兴云和连阔如等。
可以说天桥是老北京最具特色的一道风景线,李辰对他的了解要感谢老舍先生,从老舍先生的文字里可以清楚地触摸到老北京的气息。
听叶晋这么一说胤禩倒是听明白了,刚才叶晋所说的也是道听途说而来。那么自己该找谁去学武功呢?细问之下,楚阔和叶晋二人最熟识的不过是大内的侍卫们,对于“江湖高手”很少接触。这也不能怪他们,江湖人向来和朝廷不对头,楚阔和叶晋二人身为大内侍卫,和江湖就搭不上边。看来自己要想学那飞檐走壁的功夫,这种事情还真是应了那句可遇不可求啊。
时间一天天过,上书房是李辰每天必去的。(可能因为顺治爷在养年殿病逝的缘故,康熙很少呆在养年殿办公,去的最多的却是上书房和南书房。)自从上次李辰给康熙讲了那个故事后,康熙一喜之下便允许李辰去南书房读书。
要知道南书房是康熙去的最多的地方,南书房藏书极多,康熙身上有着三种血统、三种文化和三种品格。他的父亲是满洲人,祖母是蒙古人,母亲是汉族人。他深受祖母的教诲,又向苏麻喇姑(苏墨尔,孝庄随嫁贴身侍女)学习蒙古语,向满洲师傅学习骑射,跟汉族师傅接受儒家教育。康熙的勇武与奋进,受到了满洲文化的影响;高远与大度,得益于蒙古文化的熏陶;仁爱与韬略,来自汉族儒学的营养;后来,他的开放与求新,则是受了耶稣会士西方文化的熏染。康熙帝吸收了中华多民族的、西方多国家的,悠久而又新进、博大而又深厚的文化营养,具有当时最高的文化素质。
康熙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嗜书好学的帝王。他5岁入书房读书,昼夜苦读,不论寒暑,甚至废寝忘食。又喜好书法,“每日写千余字,从无间断”。他读“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必使字字成诵,从来不肯自欺”。后来他要求皇子读书,读满百遍,还要背诵,这是他早年读书经验的传承。
康熙继位后,学习更加勤奋,甚至过劳咯血。他读书不是为消遣,而是为“体会古帝王孜孜求治之意”,以治国、平天下。他在出巡途中,深夜乘舟,或居行宫,谈《周易》,看《尚书》,读《左传》,诵《诗经》,赋诗著文,习以为常。直到花甲之年,仍手不释卷。
康熙自己是个博学且好学之人,因此康熙同样欣赏好学的人。所以从一开始李辰的“上书房惊艳”让康熙惊喜,让康熙觉得李辰是皇家里的千里驹。康熙有心培养李辰,在南书房读书自己还可以帮助李辰。这可是几个阿哥里的独一号。就因为这事,李辰差点成了阿哥们心中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