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弓手里拿根五尺长的枣木棍子蹲在街角,注视着左前方的一栋三层小楼,小楼楼下是个桌球室,二楼是棋牌室,至于三楼……。
他已经在这儿蹲点整整两天了,由于模样太像丐帮弟子,还真有路过好心人丢钱给他,这不两天收入就近百元,梁弓本来就口袋空空于是喜滋滋地收下,想着那天没饭吃还可以重操旧业。
经过两天的观察,他可以肯定这里就是黄毛的巢穴,几十个城东帮的混混天天进进出出,这两天还不停地有小街上的摊主进入小楼,看来应该是去办什么登记了。
我草!摆摆小摊子还要向涉黑分子登记,而且也没见到公安或是城管出来说说话,难不成这城东帮真是五洋市的地下城管局?
我呸!那个啥跟啥勾结啊!
不过,地点是知道了,但是梁弓却看着桌球室招牌上头的三只摄像头直摇头。
什么时候混黑也得讲究高科技了?难怪人家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梁弓现在真是摸着脑袋发愁了。
现代社会可不是郭大侠或者宝爷那个年代,如果他就这么傻傻地冲进去一阵砍杀,姑不论自己的小命保不保的住,只凭那录像就可以把他关到地老天荒,满头白发还出不来。
而且河蟹社会到处都是摄像头,人人手里都有手机,稍微有点动静就会变成视频主角,被人放到网上去人肉搜索一番,到时候公安们就会来请你喝茶。
要是动不动就被抓去关起来,那还玩什么大侠,搞什么除暴安良啊?
嗯………摄像头?梁弓想着有啥办法可以不被拍到。
如果怕被拍到,不如干脆把脸蒙起来就好了,看那啥蜘蛛侠,蜻蜓侠,蝙蝠侠不都是蒙面吗?
嗯………
这方法不成,那是电影里胡搞的,要是现在梁弓蒙着面走在街上,估计还没走到小楼就被人送到疯人院去了,况且梁弓想象自个儿这种干瘪瘦巴的身材,穿着紧身衣戴着面具走在街上的样子,就一阵恶寒。
不行!太恶心了,哥自个儿都受不了,要是被人拍了发到网上,大概数以亿计的网民当场就会吐满地,那么电脑公司就赚大发了。
嗯………
蒙着面不成,如果摄像头拍到的是别人的脸,那么除非是被当场抓到,否则不管怎么梁弓怎么搞,都不会算在他头上吧?嗯!对,就是这样。
问题是怎么让摄像头拍到的是别人的脸呢?
还是问问自家的机器猫小叮当吧!
“系统,有没有什么丹药或是东西,吃下去还是涂在脸上可以让我变成别人而不被发现?"
“哔!大侠行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易容行事侠者所不为也。”
你妹的躺的正正,脱光堕落,宝爷说的对,大侠都是他马的傻子。
“倒底有没有?你别跟我说没有哦,要不然我把兑换程序调出来自个儿找。”
梁弓现在也学聪明了,老是被系统牵着鼻子走,恐怕那天被卖了还帮他数钱,不如自个儿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系统无法贩卖寄主,执行热血兑现程序,兑换辅助物品:
易容丸,吞下后可依寄主意识变换脸面,持续时间一个钟,效期过后寄主将陷入极度衰弱状态三十分钟,兑换需热血半滴。
请问寄主是否兑换?”
哟!这玩意儿还挺便宜的,哥还以为要个10滴8滴咧。
等咱有了满腔热血,一换三十颗,今天变个刘的花,明天来个韩汗,后天就是道明哥,如此天下正妹熟女尽入怀抱,哇哈哈哈!
“哔!请问寄主是否兑换?”
我靠!催催催,催命啊,就不能让哥yy几分钟?
换,当然换,可怜哥就剩1滴血,这一换立马又成了零字头的穷光蛋。
梁弓话落,倏地一颗拳头大小的灰黑药丸出现在他手里。
我草!这么大颗!梁弓望着手里的大药丸目瞪口呆。
嗯!没关系,反正丹药入口化为津液,就当喝了杯可乐吧!
梁弓想也不想用力张大嘴巴大剌剌地整个儿塞进去。
妈呀!这玩意儿比黄莲还苦,比苦丁还涩,更别说什么入口即化了,一大坨黏呼呼如同嚼蜡,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来,梁弓嚼着嚼着一口气上不来差点翻白眼,花了二十分钟好不容易才把易容丸吃下去。
尼玛的,还三十颗咧,下回再吃这玩意儿,哥就是猪。
不过再难吃也吃下去了,梁弓想试试效果,于是就在心里默想着心爱的白心怡,果然他的脸一阵火热过后就没感觉了,他试着捏捏,一点也不痛,好像戴了付面具一样。
梁弓心头火热,偷偷地借着商店的橱窗玻璃一照,玻璃里映照出一张称不上漂亮,却十分耐看,笑起来两个酒窝有点勾魂动魄感觉的娇容。
心怡!果然是心怡!
梁弓目瞪口呆,玻璃里的心怡也目瞪口呆,梁弓露出笑容,玻璃里的心怡也露出笑容,梁弓嘟起嘴巴,玻璃里的心怡也嘟起嘴巴,梁弓慢慢靠近,心怡也慢慢靠近,终于吻在一起……
呸呸呸!虽然是亲到玻璃上,但是哥怎么有跟自己玩亲亲的感觉?呕!呕!
有用,真他马的好用!
行!给城东帮上菜的时间到了,只有不到一个钟的时间,梁弓得好好利用,不过到底要用谁的脸呢?系统说用意识改变,可是哥意识里想到都是熟人,这可不能用啊!
正烦脑着,梁弓不经意的一瞥,看到商店里头电视上的某人,啊!这个好,就是他了……。
“大哥,您真是高,随便拿张纸写上名字,就叫登记,就收人家三千元钱,我真服了。"
豹子伸出大姆指对着黄毛哥一比,不能不佩服大哥的智慧。
打了人后还叫人带钱来登记,豹子当时心想大哥大概是想钱想疯了,躲都来不及,那有人会真来登记。
不想第二天起,陆陆续续还真有许多人信了话,自动带钱上门,没看到黄毛哥桌上那堆老人头,总有个小十万吧!
“切!你不懂,这个叫奴役性,华国人天生就是这么贱,要是没人带头,他们就算人多过咱们十倍百倍,也不敢反抗,个个乖乖地当咱们的奴隶,努力赚钱给咱们花,哥就像圈一群乳牛一样,想到时就去挤点奶来喝。”黄毛一面说教一面哈哈大笑。
“大哥,我看您不是想喝牛奶,而是想喝小点姐的奶吧!”豹子一想到黄毛哥的小三小点姐,心头就一阵火热,小点姐的那啥可不小,而是大大的f,叫人一见难忘。
“我去你马的,敢吃老子豆腐。”黄毛作势踢向豹子,可是心里一阵舒爽又是哈哈大笑。
“大哥,大哥,不好了,楼下有人打上门。”一个小弟从二楼急急忙忙冲上来,一路大声叫着。
“我草他马的,是谁这么大胆敢上门来找死?”
黄毛一听火上心头,居然有人打上老窝来,这要是传出去让他的面子往那儿摆?
“大哥,我……我……”小弟吱吱唔唔,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什么我,连个话都不会说,给我说清楚!”黄毛看着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大哥,我……我说不清楚,您自个儿看吧!”小弟干脆用手一指黄毛身后的监视屏幕。
黄毛转头一看,屏幕里一楼的桌球室果然一片混乱,一些小弟拿起桌球杆子不知道追着什么?
“看啥看?底下在乱些什么?明明没有人嘛,乱七八糟的像什么话?”
“不……是,大……哥,您仔细看!”小弟结结巴巴地说。
黄毛瞪了他一眼,又把头转回注视屏幕,这一仔细看,果然看出什么来。
确实有个人在跟底下的小弟打在一起,只是他的动作太快太诡异,摄像头只录下他的残影,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终于,这人概是打累了,停在桌球台旁边直喘气,黄毛总算能看清他的样子。
我草!这不是那个……那个……移动长城“姚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