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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转身走向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身后,一片死寂。
温念初的眼泪来得迅速而夸张。
但也正常,毕竟她可是熟练运用了二十多年了。
她蜷缩在沙发角落,肩膀颤抖,抽噎声在客厅回荡。
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心中竟无波澜。
"舒允,你真的要赶我走吗?我哪里还能去啊?"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嗓音哽咽,"我只有你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仿佛我是个无情的恶魔。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从小到大,只要温念初哭了,我就是错的那一个。
温念初转向程远川,伸手抓住他的袖口:"远川,怎么办!你答应过我的,会帮我跟舒允解释清楚的!"
程远川轻拍她的手背安抚她,同时严肃地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责备。
那目光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病人?
"舒允,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念初?她可是你姐姐啊!"一个朋友,确切地说,曾经的朋友站了出来,语气中充满了指责,"她一个心脏病患者,你忍心把她赶出去吗?"
周婷走到我身边,低声说:"算了,舒允,你看念初哭的这么伤心,她心脏本来就不好。你们姐妹一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
我看着周婷。
突然想起三年前她找工作时,是我熬夜帮她修改简历,陪她一遍遍练习面试,甚至动用自己的人脉给她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