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多年,傅闻洲一直古板禁欲,日子沉闷乏味。
就连夫妻生活,也像完成一项固定的任务,每周一次,准时准点,毫无温情,完事即走。
圈里人都说,沈南风命好,嫁了一个终身不会出轨的男人。
直到三个月前,夏悠悠的出现。
那时她才明白,傅闻洲并非不会失控,也不是不会说那些缠绵的情话。
……
沈南风刚进门,就听见客房内传来激烈响动,家里的佣人垂着头,不敢看她的表情。
那是夏悠悠的房间。
沈南风浑身颤抖着,朝着客房走去。
门没关紧,一靠近,房间内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喘息声,清晰地冲入她的耳内。
床边散落着凌乱的衣物与破碎的丝袜,几只空盒子滚落在地,显得暧昧又疯狂。
男人沙哑的声音从房内透出:“宝贝,我真是爱死你这副身体了。”
那声音她太熟悉,沙哑压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热烈与放纵。
傅闻洲,那个结婚多年,一直冷硬古板、像机械般完成夫妻生活的男人,此刻却像被点燃了全部欲望。
他眼神炙热,动作火热急切,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沉溺与痴迷:
“宝贝,你是不是也在我身上下了蛊?我从没想过,我会喜欢一个人到这种地步……没有你,我真活不下去。”
话音落下,女人娇滴滴地笑出声来:“傅哥哥,你为了我伤害了那个傅夫人的变态弟弟,就不怕傅夫人真和你生气,再也不理你了?”
傅闻洲笑得散漫,语气笃定:“南风爱惨了我,怎么会舍得不理我?生气了,她会把自己哄好的。”
女人娇笑着仰头去吻他,傅闻洲的动作越发激烈:“宝贝,今晚我是你的。”
夏悠悠与门口的沈南风对上视线,缓缓勾起唇角,露出得意的笑。
她是故意的。
沈南风捏着门把手的指节泛白,心脏像是被傅闻洲亲手用匕首洞穿,疼得她痛不欲生。
……
几个月前,傅闻洲从滇南出差回来后,忽然患上怪病。
每到半夜十二点,头痛欲裂,痛苦得恨不能将脑袋凿开求解脱。
沈南风陪他走遍名医,做尽检查,试过无数办法,仍无济于事。
直到傅闻洲的一位兄弟说拜访到一位苗族姑娘可以救命,于是他们再次南下,找到了会解蛊毒的夏悠悠。
那一夜,夏悠悠为他放血解蛊,他的头痛奇迹般消失了。
自此,傅闻洲将她视作救命恩人,冷硬的性子第一次出现了裂缝。
早饭时,她轻轻咳了两声,傅闻洲淡声吩咐:“姜汤。”
管家立刻端来,他先试了温度觉得合适,才推到她面前:“趁热。”
出门时,车库有点积水,夏悠悠脚滑差点摔倒,傅闻洲几乎不假思索地抬手,将人抱起顺势放进车里,为她系好安全带,扣锁“咔哒”一声,他还不忘低声叮嘱:“下次别穿这么高的鞋。”
沈南风站在另一侧,手停在后排车门上。
她记不清,他对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细心,这么温柔过。
就在她以为傅闻洲只是一时被迷了心智的时候,弟弟被害死的消息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