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违心的话:“嘘,我不喜欢太吵,再哭,就在这里办了你。”怎么会有人正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呢。
这种长相纯且带着欲,爱哭,轻轻一碰就会出现红痕的小美人,真的很对他这种变态的胃口。
被禁锢在他怀里的清歌甚至忘记了哭泣,睁大漂亮的眼睛,惊呼道:“你,是双 性 恋?!”男女通吃的那种。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清歌就被白野带到了巷子深处的墙边,还没从眩晕感中走出的清歌下一秒便被白野托着,按到了墙上亲。
清歌越是挣扎,他吻的越狠,柔柔弱弱的小美人那里能禁的住他这般强势掠夺,白野心中顾及着清歌,所以只能亲几下怀里的人,然后止步于此。
……
第二日,清歌是被醒来后准备回学校的随然叫醒的。
“清歌,醒醒。”随然半蹲在清歌身边,用手轻推了下睡在还算干净的墙边的人,嘴里嘀咕着:“以为你打车回家了,没想到在这睡了一晚。”
身上盖着一件干净的男士外套,除了嘴唇轻肿像是被蚊子叮咬过以外,衣服也很整齐,应该是路过的好心人怕她着凉,便脱下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随然自欺欺人的想着,打算等人醒来后再细问一番。
有些起床气的清歌动了动,揪着外套盖住脑袋。
等清歌醒来后,看到眼前有两道模糊的身影,看身形,一道是随然,一道好像是原主的非亲哥哥吧?
原本正掰着随然手腕的清蕴余光瞥见醒来后正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的清歌。
没有色彩与焦距的双眸将她病情复发的事实暴露无遗。
身高一米九的清蕴松开随然,一步两步便来到清歌面前,蹙着眉,没好气地说:“能耐啊,都学会露宿街头了。哪天被野狗叼走都不知道。”
清歌:“……”
是那个哥哥没错。
清蕴:“眼瞎就算了,心也瞎了。”心大到不怕遇上心怀不轨之人。
清歌:“……”
“怎么,你哥我说的不对?”要不是他努力,这个捡来的娇妹妹早病死了。
自清歌成年后,清父清母便外出去工作,顾不上照顾两个孩子,身为哥哥的清蕴为了不让清父清母过度操心,便努力学习,凭实力成为医学界大佬,养活妹妹的同时,还在为妹妹治病。
所以,不是清蕴不关心妹妹,而是清蕴大多数的时间都花费在了赚钱养活妹妹,为妹妹治眼睛上。
清蕴的好,原主都记在心上,可每当原主看到清蕴那张天生生人勿近的脸,就不由望而止步。
见清歌有些呆,清蕴神色不由紧张了起来:“眼睛又疼了?”
“嗯,疼,还模糊看不清。”清歌娇气地说着,抬手揉了揉眼睛。
“说过多少次了,不许用手揉眼睛,敢情我说的都说给猪听了?”是生怕自己瞎不了吗?
清歌嘴上应的很好:“哦。”手却很诚实,快速且用力地揉了下眼睛,不等清蕴反应过来便放了下去。
揉完了,舒服点了。
清蕴气的差点咬碎一口牙:“……”
有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先带你去医院检查,等恢复了再去学校。”说完,清蕴不等清歌开口说话便将人公主抱起,朝着不远处的玛拉莎蒂走去。
正准备离开的随然下一秒便听到那一米九的大个男人威胁他:“下次再带她来这种地方就折了你的腿。”
闻言,随然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那个医学界大佬折了他的腿,接回去,再折,再接,反反复复……
看不清实物的清歌想再补会儿觉,将小脸埋进清蕴的怀里,手指懒懒地勾了勾白野“留”给她的外套,将脑袋盖住。
“舍不得丢?”一如既往地冷漠。
清歌闷声懒洋洋地答道:“不全是。”
柑橘味,香的。
等她闻够了,洗干净再还。
闻久了,脑袋一热,有些话便脱口而出:“哥,想吃柑橘了。”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
原主的记忆里,自十岁以后再未叫过清蕴哥哥,一直都是以“您”称呼。
“……嗯。”
在清歌看不见的时候,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转瞬即逝,仿佛世间最绚烂,最短暂的烟花……
清歌检查眼睛的时候,清蕴全程陪同,连滴特制眼药水都是亲自上手。
等做完一切后,清蕴将人带到他的诊室,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说吧,怎么回事?”
“喝醉了,出去吹风,天太黑,迷路了,看见光,瞎了,困,睡着了。”小姑娘睁着眼睛对着面前的墙,小说章纲式的解释令清蕴有些头痛,不由抬手按了按眉头。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男人不打算再问下去。
他要查,也是件容易事。
一个小时很快,剩下的时间里就是清蕴在诊室为病人看病,清歌坐在一边听着他的声音,听着听着便有些困倦。
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清歌从不委屈自己,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现在也一样,外套盖住脑袋就是睡。
八月天,热到人能原地炸裂,要不是诊室有空调,清蕴真怕这人把自己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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