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对非常出色的佳人——男的是一个身着深咖啡色三件式西装的英俊男子;女的是一个身着桃红晚礼服、看似温柔婉约的美丽女子,这样的一个组合羡煞不少在旁的男男女女。
当然在左馡馡的眼中,这是一个最差劲的组合。那个女子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她的才对,怎么可以任由那个女子占了她的位置呢?可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她应该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才对;基于这个原因,所以她现在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虽然不甘心她的“秦大哥”被别人给占用了,可是又能如何呢?
秦砚儒在一旁从刚才到现在,已经注意左馡馡这个小妮子好久了;一会儿看她吹胡子、一会儿看她瞪眼睛,那个表情实在有够滑稽的,只是她自己还不自觉罢了;就像现在,她就快要把那个玻璃杯给咬碎了!
“喂!馡馡,玻璃杯快被你咬破了。”秦砚儒拍拍她的右肩。
“哼!我才没有呢!”左馡馡终于把玻璃杯给松口了。
“真的没有吗?我看看,哇!好象有一个缺口耶!”秦砚儒将头捱到她的肩膀后面,看看她手中的玻璃杯。
“哪里有这种事,你胡说八道。”左馡馡就要转头过去反驳他;怎知他的头就在旁边。
秦砚儒也看见她的头就要转过来了,正想要闪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叩!”的一声,两颗头撞个正着,两个人齐齐哀叫一声。左馡馡伸手按住她的左额头,她正好撞到秦砚儒的眼镜架;而秦砚儒则伸手抚着他的右太阳穴,这个小妮子的头还真硬!
“你有没怎么样?我看看。”秦砚儒也不管自己的疼痛,先看看左馡馡的额头。
左馡馡把手放下来,秦砚儒一看不得了了,被眼镜架撞到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秦昊铭和那位美丽的女子一曲舞毕之后,刚好看见这边的状况。
“秦二哥的头和我的头相撞。”左馡馡看着秦昊铭,接着一转眼看见秦砚儒的额头也有一块红肿。
秦昊铭看着他的二弟秦砚儒和邻家的宝贝妹妹,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当务之急是要帮他们处理伤处。
“大哥,用这个包住冰块,替馡馡冰敷额头。”秦砚儒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交给秦昊铭。
“对!这是个好方法。”秦昊铭接过手帕之后,就走到那边的桌上拿取冰块。
“你会不会很痛?”秦砚儒一边问,一边伸手帮她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当然会痛喽!我的头又不是没神经——唉呀!秦二哥,你不要再揉了,愈揉愈痛;咦!你的额头也肿起来了,我看看。”左馡馡伸手摸摸秦砚儒的右太阳穴。
秦昊铭弄好冰块之后回到这边来,伸手就打算把冰块敷在她的额头上;左馡馡看见他手中的手帕一直在滴水,立刻就闪开。
秦昊铭感到奇怪的问:“怎么了?”
“我不要用这个。”左馡馡瞪着眼睛说。
“为什么?”秦昊铭和秦砚儒两兄弟齐声问。
“手帕上面的水会把我的妆给弄掉的。”左馡馡认真地说。
“你——你——是宁愿让额头痛,也不愿意让水把脸上的妆洗掉!?”秦砚儒听了她的回答很生气。
“没错!”左馡馡理所当然地说。
秦砚儒接着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的手啦!”左馡馡用力地甩开秦砚儒的手。
“你既然不愿意让水弄掉了你脸上的妆,那我们就回家去敷药,免得大家都‘难看’!”
“砚儒说的对。馡馡,你们就先回去好了。”秦昊铭也劝她。
“不要,我要和秦大哥一起回去。”左馡馡对秦昊铭撒娇。
“我和主人是多年至交,我怎么能半途离席呢?你就和砚儒先回去敷药,好不好?”秦昊铭现在不得不开始哄这个执拗的邻家小妹妹。
“我……我……”左馡馡转眼看看在一旁的秦砚儒,接着眼睛一转,对秦昊铭撒娇地说:“那么,秦大哥,如果你明天请我吃晚餐,我现在就和秦二哥回去,怎样?”左馡馡趁势提出要求。她心想,反正她今晚是没有多少机会和秦昊铭共舞了,何不趁机让秦昊铭明天晚上都能陪着她。
在一旁的秦砚儒则心想,这个小妮子真会趁火打劫!
“好,没问题!”秦昊铭很爽快地答应她,若是不答应她,不知她等一下还会提出什么更麻烦的条件,反正只是吃个晚餐而已。
“你一定要记得哦!秦二哥,我们这就回去吧!秦大哥,再见!”左馡馡见秦昊铭答应了她的条件,很高兴地拖着秦砚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