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城的闺房中此刻安静无比,当看到陈渊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后,夏倾城渐渐冷静下来。
他真的只想为了给我治病?而不是趁机……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陈渊,没有想到对方这么老实,尤其是对方此刻认真的模样,一时之间心里闪过一抹前所未有的触动。
但紧接着,夏倾城眼神恢复冰冷,觉得对方无非是故意以此吸引她的注意而已。
“摸够了没有?我知道你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可是你这一招用错了,我的病根本治不好的。”夏倾城冷冷地说道,眼神嘲讽,觉得自己看透了陈渊的意图。
“我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三个月时间,让你活蹦乱跳。”陈渊说道,都懒得和这个高冷又爱脑补的女人废话了。
“治好?呵!陈渊,你想得太简单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夏倾城冷笑,若不是她清楚自己的情况,只怕真的被陈渊的话给迷惑了。
此时的陈渊松开了夏倾城的手,夏倾城见状眼神嘲讽,觉得陈渊不打算装模作样了,可陈渊接下来的话顿时让她震惊无比。
只听陈渊淡淡说道:“你说得对,我确实不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但我却知道你身体中的是什么毒!”
“什么!”
顿时,夏倾城瞪大眼睛看向陈渊,小嘴儿微张,心里惊骇万分。
不得不说,夏倾城是真的美,此刻的她的表情,高冷和蠢萌集为一体,即便是陈渊自认为可以抵制住任何女色的诱惑,都不由看呆了。
“你刚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中的是毒?你是谁?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夏倾城语气急促,心中震惊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丝杀意。
她确实是中毒了,无解之毒,可是,她情况只有天罗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即便是和自己像亲姐妹一样的灵儿和秀儿都不知道实情。
所以,陈渊是怎么知道的?
“你猜。”陈渊淡淡开口。
“你!”夏倾城表情一顿,下意识眼神充满了怒火。
此刻的她心里想的更多,陈渊知道自己中的毒,那对方的身份只有两种可能,天罗之人,或者是敌人!
但紧接着,她心里又迷茫了,陈渊若是天罗之人,她不可能不认识,可对方若是敌人的话,接近自己这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目的?
“别瞎想了,转过身趴下。”陈渊在夏倾城眼前晃了晃手。
“你说什么?!”夏倾城顿时回过神来,眼神充满杀意地看着陈渊,让自己趴下,对方这是想死啊!
“让你趴下啊,我先给你按摩穴位逼出一些你体内的寒气,这样你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晕倒了。”陈渊说道,懒得解释。
“你休想!我警告你,陈渊,别以为我现在没有反抗之力,可你要是敢乱来,我立马杀了你!”夏倾城寒声说道。
“呵,好,那我先不乱来,反正你现在的状态也撑不了多久,估计下一秒你就晕了,到时候,我再乱来,嘿嘿。”陈渊说道。
“你敢!”夏倾城闻言顿时就慌了,可是她现在身体疼痛无比,且脑袋越来越昏沉,这分明就是即将昏迷的症状。
“是在你清醒的时候让我动手,还是在你昏迷的时候我自己动手,这个我交给你自己选择。”陈渊老神在在,心里不禁冷笑,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夏倾城咬了咬牙,自己清醒的时候对方不管做什么她都能掌握,可若是自己昏迷了,那……
想到这儿,夏倾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艰难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脸色羞红地说道:“那请你现在为我治病!”
治病两个字语气很重。
可翻过身之后,夏倾城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穿着是一身蚕丝睡衣,很薄很薄的,一旦陈渊和自己的身体接触,那岂不是摸起来跟没穿衣服一样?
“陈渊,我警告你,你最好是真心诚意的治病,不然的话……”
夏倾城正准备警告陈渊,可话说到一半,陈渊便不耐烦地一把解开夏倾城身上的被子,朝着夏倾城的屁股就拍了过去。
“啪!”
一声轻响,手感丝滑,吹弹可破。
“废话怎么这么多,就是治个病而已,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陈渊开口。
“啊啊啊!”
夏倾城发出一阵尖叫,又羞又怒,咬牙切齿。
“混蛋!陈渊,你在找死!你竟敢……竟敢……你信不信我和你拼了!”
夏倾城眼中充满了杀意,猛地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匕首,准备和陈渊拼个你死我活。
“闭嘴!别动!信不信我再给你来一下子?”陈渊一声呵斥,语气强硬。
夏倾城闻言手中动作一顿,眼神顿时紧张起来。
“你仔细感受一下,身体现在是不是好受了一些了?”陈渊说道。
夏倾城一愣,紧接着便感受了一番,下一刻眼神充满了惊讶,疼痛的力度减轻了一丝了。
“你……你真的在为我治病?”夏倾城问道。
“不然你以为呢?难道我馋你身子?”陈渊说道。
夏倾城闻言顿时又羞又怒,但紧接着她身体猛地紧绷,眼神慌乱无比。
因为,陈渊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背上。
身体第一次被异性接触,夏倾城本该是生气的,可是现在已经知道了陈渊是为她治病,这顿时让她犹豫了起来,生气的同时脸色羞红无比。
“这……也是治病?”
“嗯,好好感受,痛了就叫出来,大约需要十几分钟。”陈渊回答。
夏倾城咬了咬牙,最终只能强忍着羞耻,脸色通红地将小脸埋在枕头中。
婀娜多姿的身材,柔软的触感,娇羞的高冷少女,以及一双放肆的手。
此刻这一幕要是被外人看到,一定会震惊无比、怀疑人生。
洛城第一女神,天罗的天才女战将,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此刻却任由一双手摆布。
而作为这双手的主人,陈渊,此刻却表情平淡,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儿。
这手感,也就那样,和自己在监狱吃的馒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