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凡见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可怕,以后,不准像看猛兽似的害怕的看着我!”
“是!”
晴雪连忙点头应道。
“好,出发吧,不要让师姐等久了!”看着到了约定的时间,陈北凡让晴雪开车,送他过去。
为了今晚能万无一失,晴雪也有任务。
恒宇山庄!
下车后,陈北凡交代晴雪道:“今晚,全面关注现场,尤其那些背地里的勾当,而摸不透的人,也要重点标注!”
“明白!”晴雪先一步进去,当然,她不是走正门。
而陈北凡注意到,当晴雪进去后,又有七道暗影跟随其后,陈北凡从他们气息中,感应到时天机阁的成员。
那代表没有危险,就没去在意了。
没一会。
罗月姗到了。
她四周观望了一会,却没有发现就在她一米附近的陈北凡。
不是陈北凡隐蔽了,而是突然的变化,让她给忽略掉了。
陈北凡喊了她一声:“师姐,你找什么呢?”
“晕!”
罗月姗尴尬至极,陈北凡不喊,她还以为是某个纨绔子弟一直偷偷瞄她。
差一点都要出手教训了呢。
不过知道是陈北凡后,她倒是很顺眼的说:“品味高了不少啊,我还以为你年纪轻轻,就成为老古董!”
“那不是配合师姐嘛!”
今晚的罗月姗,可谓是盛装出席,粉色晚礼服,突显着她完美的身材,一眸一笑都是无尽的风华绝代。
“走吧,我们进去!”
正事开始,罗月姗又是变回了冷酷。
“恒宇山庄,是中海老城主冷傲天的住所,虽然,他已经退位,但依然在中海权势滔天,即便现任,每逢过节,都得过来向他请安!”
进去的路上,罗月姗开始给陈北凡介绍情况。
“而赤月戟就是他拿出来拍卖的,至于他如何获得赤月戟,没人知道,可目前来看,老城主是个有名的慈善家,不应该与当年的事有关!”
陈北凡不由说:“看表面怎么行?谁都不会那么蠢,把坏字写在自己脸上吧!”
“也是,但他虽有权,却没有武,就不怕陈家报复么?哪怕稍微有点武的,只要给机会,暗杀他轻而易举啊!”罗月姗不解的道。
何况如今陈北凡回来了。
他更不该这种时候,拿此物出来吧?
带着疑问,两人来到大厅。
此时,已经来了许多人,都是中海上流层次的,但陈北凡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三大家族的人。
而晴雪,发来的消息,也没有标注三大家族。
难道,他们另有目的?
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出现,他虽然年纪有七十多,却身姿依然挺拔,踏步之间,霸气凛然。
“毕竟是掌控中海三个时代的人啊!”罗月姗些许敬佩。
“是的!”陈北凡小时候,就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此人了,对他而言,感觉像是历史上的人物。
“希望他不要与当年血案有关,否则……!”陈北凡心中想着。
毕竟,无论地位再高,在大家心目中有多敬佩,都不是逃避罪孽的理由。
“哟,这不是大美人罗总吗,没想到,你对这种稀玩之物也感兴趣啊,我还以为你是冷血动物,对什么都不在乎呢?”
这时,一个胖嘟嘟的青年,端着杯酒来到罗月姗面前。
他一股劲的再体现自己的绅士,却给人一种过分假装的痕迹,陈北凡对他的印象,十分的不好。
尤其他旁边,有个女人挽着他的手,看到这个女人时,陈北凡莫名的愤怒,但不是对她,而是对这个胖嘟嘟的青年。
因为,这个女人与罗月姗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当然,并不是与罗月姗有什么关系,而是人为改造的,陈北凡至少看出她身上有五六十处动过。
而且,从她神情透露出一丝难以发现的不情愿,她一定是被这青年逼的。
“北凡!”罗月姗阻止了陈北凡。
这些天,他招惹的人够多了,不能为这种人,再添没有必要的麻烦,至少不能在老城主的地方闹。
“他是谁?”陈北凡忍了下来问道。
“巡捕司司长的儿子,薛定雄!”罗月姗介绍说,其实她也来气,这家伙之前追求自己无果,竟搞这种花样。
明显就是来恶心她的。
于是,她借借口离开,可薛定雄却怎么舍得错过这种机会。
“罗总,那么急走干什么,我给你介绍个姐妹啊,你看,她是不是很像你,说不定,你们有一点血缘关系呢!”
“好笑,我可没姐妹!”罗月姗道。
“那为什么,我每次与她在床上的时候,都感觉像似在与你共度风雨啊!哈哈!”薛定雄戏谑道。
他花那么多钱,改造出来这个美人,就是等着这一天呢。
不好好羞辱她一下。
钱不是白花了?
“你……!”罗月姗气得脸通红。
“气憋着伤身呐,但是,你又没办法发泄了哟,老城主可是我干爹呢!”薛定雄越加的放肆。
犹如吃定了罗月姗。
“无聊!”
罗月姗深吸一口气,又恢复到高冷,为了陈北凡,她也不能闹事,随后就拉着陈北凡要离开。
可陈北凡不想走。
“正事要紧!”罗月姗说。
“放心,我就简单玩一玩!”陈北凡道。
他走到薛定雄面前,笑着说:“薛少是吧,有个事,我觉得要告诉你一声!”
“你谁啊?有资格和我说话?”薛定雄不认识陈北凡,记忆中,中海上层人士,也没有这个人,所以满脸不削。
“我只是一个小角色,而我要说的,是关乎你未来幸福的事!”陈北凡道。
想着听听也不损失什么,薛定雄道:“那你说,什么事!”
“你的下身,出问题了!”
“好笑,我一直威武霸气,天天三四个女人伺候都一点不吃力,怎么可能出问题!”
薛定雄瞬间觉得自己够无聊的。
干嘛还去听他说。
“真出问题了,不然你尿裤子了自己都没发现!”陈北凡严肃的说。
“哪有?”薛定雄才不信,谁知往下看,确实是。
为此,他慌张的跑去厕所。
没多久,他又气冲冲的跑回来,指着陈北凡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命根子会没有了?”
原来,他在厕所里,亲眼看见自己如今和太监好像没有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