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都是他的,既然她喜欢,就让她留着把玩好了,既然是南宫家的东西,也就是南宫家的象征。他抓着她的手,将她拖到了沙发前,令她猝不及防的落入自己的包围圈内,顺势的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根本容不得她半点反抗。
他的掌力不轻不重,却不保证在她开始反抗的同时拧碎她的胳膊。
白掬悠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将恐惧消逆在她的贝齿下。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令她退避三舍的男人!
白掬悠扭动着身子反抗,迎上他那双火辣的眼睛,连忙缩了回来,僵硬着身板不往他怀里靠,也不敢在造次。实际上,她是害怕跟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近的。
取下了她戴在大拇指上的扳指,迎着灯光寻找着扳指上光泽较暗的一面。
白掬悠也随着他的视线,与灯光照射下的光泽看去,顿时让她哑了口。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盯上,就是这枚捡来的血玉扳指。
“玉粉!”白掬悠声音里没有波澜,反而显得很镇定。
“你知道?”慕少眉梢一扫,注视着她带着愠色的眸子。这倒是个意外,他只知道她喜欢听钢琴曲,外带应该也喜欢弹钢琴吧!从来不知道她居然对古董也如此精辟。
白掬悠淡淡的扫了一眼慕少手中的那枚扳指,侧面是一层混沌的光泽。她不愠不怒的说道:“虽然用人的嗅觉探测不出任何的味道,但是用仪器的话,就不一样了。只要不浸泡在水中,便能探测出它的准确位置。”
“这是我的家传之物!”慕少冷冷启口,带着不容察觉的怒意。
额……白掬悠顿时明白过来,连忙失口否认道:“这个不是我偷的,是我在路上捡到的。”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怎么从嘴巴里说出来就那么的勉强,天上掉下玉扳指?何其荒谬!
“你没那本事!”一锤定音,让带着几分虚的白掬悠沉下心来。
慕少却抓着她的手,将这颗血玉扳指往她食指上一套,在用力一压,这枚扳指居然正合她的手寸。明明是血玉,怎么会变形?她以前在外公家看考古文献的时候,就没有记载过血玉是会变形的。
堂皇的视线还停留在这枚扳指上,脖颈间一凉,头发倏地被绺起,一支大手探向她的颈项,吓得她原本就僵硬的身子一颤,忙用手去推搡他的身子。
而慕少纹丝不动,对她跟本就没有非法之想,手指一勾,掏出了那条翡翠项链。
看那熟门熟路的架势,白掬悠忙应和着:“这个东西取不下来的……”她明显感到了颈间传来的勒力,以免吃亏,先挚出声。
话没说完,只听到一声清脆的翘扣声,项链倏地滑了下来。
没有任何语言解释,将项链递到白掬悠手中,低沉的说道:“帮我戴上!”
白掬悠看着眼前一脸冷酷的男人瞪大了眼睛,这敢情好,被自己厌恶了两年的东西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给取了下来。可为什么要戴到他的身上去。
见她动作呆滞,慕少的声线多了几些分贝:“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