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发问:“军师,前日咱们击退韩信小儿,接下来该当如何?”
“大王,臣正好有话说。”
楚天微微拱拱。
项羽他们放不放松他不知道,他是不敢放松的,他得给他们提建议紧紧皮,楚天对着项羽作揖言道。
“哈哈哈,军师不必多礼,可是有什么好计策敬献?”
项羽先是豪爽的一声大笑后,才出言询问楚天。
楚天道是,颔首分析齐军那方的局势。
“大王,韩信定不会放任我军骑在齐军的头上,你说他们这个时候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项羽听闻正襟危坐,抬了抬眼,“无不可道理,军师是有什么主意?”
“臣没有什么好主意,只是想嘱咐大王,定着齐军那方的动向,我军方圆十里也要加重防守。”
项羽,季布,钟离昧,桓楚等连连赞同点头。
“在齐军通往我楚军的几条甬道,也不可忽视,河流,我军不远处的山口等,但是想要注意的。”
楚天的这些担心也是无不可道理,细节往往最重要,各处各部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
“军师心安,本王心里有谋算,这些都会照你说的办。”
经过此次胜利,楚天早已在项羽的心中升级过身边的宠臣。
项羽自是无不答应,也听的进去楚天的话,对他很是信任,更何况,他一腔墩墩良言是对楚军有利的。
“军师大才!”
“军师远虑!”
“军师心系我军师,乃我军之幸也!”
已经和楚天混得很熟,也颇为欣赏他的才谋,项伯,季布,钟离昧都不是妒贤嫉能之辈,对他夸赞有佳。
楚天自然是谦逊一番,连说不敢当不敢当。
应酬间,他连饭菜都没吃到几口。
说实话,他都瘦了。他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油水多好,一朝穿,嘴淡淡。
他就是个劳碌的命,翌日,他才灰蒙蒙,楚天自觉的爬了起来,在古代养成的良好生物钟,从此熬夜是路人。
翌日,清晨。
楚天刚拾掇好,项羽的近卫兵来报,大王请他前往营帐,有事相商,钟离昧,季布等将领都陆续到。
楚天一听,表情肃的一下,眼眸微迷,眼神逐然如锋芒,齐军要有动作了,他当下阔首两步当做一步往营帐去。
……
“大王,你昨个儿埋伏偷袭的法子,老夫觉得不妥啊。”
蒯通向主座作了一揖。
韩信闻言手指轻点倚扶手,不假思索,修长的双腿迈步到蒯通几步远的距离。
“先生此言何意?我早已有部署。”
韩信敛眸,眼望去营帐外,今日必有一战。
韩信之后不语,好像在等着他的回答。
“虽和楚军必战,但埋伏偷袭等到底思虑不周,不完善,臣恐有变,容易反噬,所以臣不赞同。”
蒯通脸上略有苦恼,喟然长叹
韩信听完眉皱成了一团乱麻,心里略有无奈之感,此役必战,且不容有失。
“先生,吾意已绝,吾一直觉得齐军比敌方楚军都要强悍些许,怎能轻易言败?”
蒯通和众将士闻言,赞同这股气。
“这时候,项羽,楚天等楚军不知怎么自得,必须给他们找点事,让他们知道,我们齐军不是吃素的。”
“哈哈哈,就是就是,应当如此,我们齐军可不好惹。”
韩信浅笑额首,走到沙盘边上,他指着凸起的一处山包。
蒯通,曹参,李左车,陈贺,孔熙随站立沙盘四周,望去他指的那地方。
不用说一言,蒯通轻抬了抬眼眸,猜出了大致。
“我在那山坡一凹处,安排了人,放置滚石,那边事先也安排了人,有人看守。”
韩信笔直直的站立,浓眉肃然,双手背在身后。
“陈贺听令,这次你负责我指的那处,你去接洽,务必要给楚军搞点破坏。”
陈贺听令应是。
韩信很让人设置了弓箭手,距离他们营地也不远,安排了五百骑兵给陈贺。
又安排了几处,最后总结鼓舞道,“打击楚军,不容有失。”
“末将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