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玩弄我这样一个小员工有意思吗?”叶纤冷冷的笑出了声。
听完叶纤的话,林天逸明白,她这是认出了她的身份。
“不错,这么快就猜出了我的身份,比我预期的要快多了。”林天逸的话无疑是确认了叶纤心中的猜想。
原本她以为自己在面对林氏总裁的时候会怕得要死,可真的站在林天逸的面前了,她反而没那么怕了。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纠缠,和她早就对林天逸习以为常的说话态度,让她失去了作为一个员工在面对老板时的谨慎。
“你有病吗,这样玩我有意思吗?还装鸭,我没想到堂堂林氏总裁居然这么重口,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欺骗一个员工!”叶纤明显恼怒极了。
想起前段时间被林天逸捉弄的种种,叶纤就忍不住生气。
林天逸站了起来,一张俊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怒火,反而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伸出长腿,一步步的逼近了女人,直到将她逼退到了一个墙角,才止住了脚步。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叶纤十分没有底气的缩着脖子,一瞬间就想起了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过往在同事之间听见的流言蜚语一股脑的全都窜进了她的脑子中,几乎只是一秒钟,她就想起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男人厚大的手掌将女人的腰一把搂住,拉近了自己的怀中:“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继续吧。”
“啥?继续什么?”叶纤咽了咽口水,惊慌失措道。
“你说呢?继续什么?”男人暧昧的靠近叶纤的耳边,嘴里哈出一口气。
“你不要乱来!我会叫人的!”叶纤无力的推拖着男人,却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一些,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硬实的胸口上。
“叫人?”林天逸轻笑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的公司能叫来什么人?”
女人的反抗在男人看来不过只是让他更加疯狂的药剂,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反抗,狠狠的撞击进了女人的身体。
一个多小时后他才重新放过了她。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想再跟你偷偷摸摸的,你尽快跟你老公离婚。”
林天逸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话的口吻就像王一样下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叶纤心头一惊,原来林天逸早就知道自己是结了婚的女人,但转念一想,这个帝都的王者怎么连这么轻易就能查到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逞强,叶纤撅起了嘴,转过了头:“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什么时候离婚也跟你无关。”
男人黑了脸,语气之中也带了寒意:“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想离婚?”
林天逸突然想起了那晚叶纤落魄的样子,顿时心中更气,:“我查过那个男人,他早就已经出轨了,为了这种人你还不离做什么!”
叶纤叹了口气,也没想瞒着林天逸,直接说出了理由:“那天给你的三百万小费,他让我还给他,不然休想离婚。”
林天逸没说话,直接从包里逃出一张支票本,然后拿出办公桌上的定制钢笔,给了她三百万的支票:“钱还给他,马上离。”
女人愣愣的看着她面前的支票,有些犹豫的问道:“你真的要把钱还给我?”
就算是林氏这么大的公司,三百万也不算是一个很小的数目了。
“不然呢?”林天逸觉得有些好笑,“要不要?趁我后悔之前快点拿走!”
男人的话刚落,叶纤十分迅速的抽出了支票,好像真的害怕男人会将支票抽走。
看着叶纤的小女人神态,林天逸的眸中带着了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来他还能这样温柔的望着一个人。
自从从林天逸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叶纤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漂浮的状态之中。
她刚刚好像心动了,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过这样子的悸动,甚至就连当初和梁飞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心跳得这么快过。
在这种奇异的状态之下,时间过得很快,叶纤收拾好了东西,就准备出门。
好像老天安排好的一样,她刚走出公司大门,就又遇到了梁飞。
梁飞依旧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宝马,看见叶纤之后,马上摇下了车窗。
“我昨天给我爸妈他们说了,说你去出差了,今天回来,结果她们非要逼我把你接回家。”
叶纤翻了个白眼:“你有病啊,你就不能多说我出差几天?你可以回去告诉她们,是你记错了时间。”
她并不想跟着梁飞回家,更不想看见他的爸妈。
梁飞脸上原本带着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一想到昨天让叶纤跑了,他就坐不住,直接下了车。
“别闹了,快点跟我回家,她们现在等着你回家吃饭呢?”
梁飞的话让叶纤忍不住想吐。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让她跟他回去演戏吗?
“梁飞,我告诉你,别说我不想跟你回去演戏,就算我想,我们也是马上就要离婚的人,你这样骗他们并不是个办法,还不如直接带你的小秘书回去坦白,这样对我们都好。”
叶纤这番话说得不可谓不是语重心长,可是面前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红了眼睛,放柔了声音:“叶纤,就算我求你,这次算你最后一次帮我,只要你帮我瞒过这次,我马上跟你离婚,你知道我爸的脾气的,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做出这种事,他肯定会打死我的。”
男人软弱的语气让叶纤突然一下子心软了起来。
梁飞爸爸火爆的脾气她是见识过的,所以梁飞说的话也不算夸张。
她好歹跟这个男人也是青梅竹马做了两年夫妻的,现在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或多或少她都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最终还是跟他上了车。
但是叶纤并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后,正站着那个如果天神一般的男人。
林天逸手中点着一根烟,漆黑的瞳中带满了寒意,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望着汽车远远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