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纷纷认为叶蔓这女人绝对是疯了的时候,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喊了一句。
“天啊!快看!那玉雕竟然没有丝毫的损坏!”
众人被这一句话给吸引了过去,纷纷看向地上的玉雕,与预期中的四分五裂不同,玉雕此刻还正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浑身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我想大家应该都对aliman的玉雕材料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她每一件的玉雕作品,都会在外表涂一层聚脲用来保护,所以aliman的玉雕是坚不可摧的,沈南意你敢不敢把你的玉雕拿来试试?”
沈南意听完这话之后,才瞬间反应过来,为什么叶蔓从一开始会表现出疑惑的样子来,原来,她今天竟然也带来了aliman的玉雕。
而自己的这件玉雕确实是赝品,因为真品一价难求,自己又不想失了面子,叫别人比下去,只得找来赝品顶替,没想到叶蔓这个贱人竟然现在搞出了这么一出,这不是明摆着要打自己的脸吗?
不过,就算自己的是假的,叶蔓也绝对不可能拿出真的来,沈南意心里认定这只不过是叶蔓想要哗众取宠的把戏。
她当然不能就这么承认,在场围观的人这么多,要是传出去,自己就别想在h市立足了。
“蔓蔓,你快别闹了,你都已经和初年哥哥离婚了,你的情况是什么我们也都知道,怎么可能买得起aliman的玉雕,就算你想让我当众难堪,也得找个合适点的理由……”
沈南意的言外之意是叶蔓就是一个穷鬼,怎么可能有钱买来这种东西。
刚刚还兴致勃勃讨论的人群一听,也觉得有点道理。
慕初年也只当叶蔓在扯谎,这女人胡编乱造的本领也是越发的长进了,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扯出这些谎来。
“行了!你这戏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会信你说的话么?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就是为了引人注意,叶蔓,你就这么不要脸的吗?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好意思做出这种事来?”
慕初年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他一而再的给这个女人认错的机会,可她竟然还再继续变本加厉的想要颠倒是非黑白。
真是该死!
叶蔓的心里已经不对他的这个前夫哥抱任何的希望了,要是真能等来他眼睛复明的那一天,恐怕母猪都会上树了。
对于沈南意他倒是百分百的信任,恐怕自己真的将证据拿到他面前,他也会对他的小情人百般维护吧?
“慕总要是不信我的话,也没关系,尽可以将两件玉雕都送去检验,谁真谁假不自有定数了吗?我何必没脑子到要去偷一件赝品?”
沈南意听到叶蔓这么说之后,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不可以!不能把玉雕送去鉴定!”
慌乱的语气一下就暴露了她内心的心虚,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的时候,又急忙解释起来。
“我对慕奶奶的诚意天地可鉴,怎么可能拿个赝品来糊弄,还想要陷害别人呢?如果真送去鉴定的话,那不就是对我人格的一种侮辱,传出去的话,我……我还怎么做人?”
沈南意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紧咬着贝齿,做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坚毅,任谁看上去都会多一份动容。
慕初年更是心疼的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
“我自是相信你的,不管某些人是何居心,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看着两人情比金坚,叶蔓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沈南意的一句话,他就深信不疑,自己就算将证据摆在他的面前,他都会认为是自己造了假。
这可能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怎么这里这么热闹?看来是我来迟了,倒是错过了什么热闹的事……”
就在场面陷入僵持之时,一道爽朗带着些许岁月沉淀的男音打破了僵局,众人皆闻声看去,很快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现了惊讶与崇拜之情。
“李兆海!”
有人惊呼出声。
李兆海在国际上享有盛名,是杰出的企业家,他本身的家族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据说,还和aliman是多年老友。
aliman的多年老友?沈南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边瞬间露出了讨好地笑,走上前去想要和j李兆海打个招呼。
李兆海也笑眯眯的朝着沈南意这边看过来,沈南意故作端庄大方的朝着他招了招手,下一秒,他开了口:
“蔓蔓,好久不见了。”
沈南意的笑瞬间尴尬的僵硬在脸上,合着他刚刚冲着自己的方向笑眯眯,是在对叶蔓,而不是自己。
“是啊,好久不见了李叔。”
叶蔓看上去和这个李兆海两人很是娴熟,沈南意的心中产生了极大的不甘,她认为叶蔓根本不配和这种顶级人物认识,所以略带这些暗示意味的开了口:
“蔓蔓,看来你还和李叔叔很熟呢!不过……你们之间……蔓蔓,你可不要误入歧途啊……”
任谁听到沈南意的话,都会明白她这是在暗指叶蔓和这个李兆海有一腿。不过两人的岁数相差着实有点大,李兆海做叶蔓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
以叶蔓的家境,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的企业大鳄,联想到沈南意的话,众人看待叶蔓和李兆海的眼神渐渐变得隐晦起来,可碍于李兆海的身份,又不敢太过明显,只能几个人暗地里交换眼神。
“沈南意你这话什么意思!”
叶蔓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怎么说李兆海都是她尊敬的长辈,竟然有人这样乱搅关系,果然心思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还是李兆海及时拦下了她,要不然真保不齐叶蔓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
随即,李兆海看向沈南意的目光变得锋利起来,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孩绝对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无辜。
慕初年此时站了出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于李兆海的身份,他并没有多忌讳。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奶奶的六十大寿我并没有邀请李先生前来吧,不知李先生这不请自来,所谓何事?”